top of page

縫-為何你的縫紉頭總卡線?(限)

川臻身下不可思議的男性巨碩粗長,被熱愛縫紉的新婚嬌妻纓嫻昵稱為「縫紉頭」。纓嫻相信當他刺入她時,肯定也會像她夢想中的電動縫紉機一樣,劇烈又迅速地抽動,發出「噠噠噠」的轟隆聲響,兩人的身體就被縫製在一起,不再分離。然而,從初夜開始,每當在最後緊要關頭時,他卻總是莫名卡線宕機,無法進入她。當他們用頂針,劃粉片,絲線,縫紉尺,用各種縫紉工具相互曖昧調情,情欲高漲時,卻不知為何,最終他們的愛都沒有順利完成,就像是壓在嫻纓縫紉機針腳下未完工的情趣內褲一樣。一針一線既透著熾烈的慾望,又透著總是無法完成的絕望。川臻和纓嫻如此深愛,卻又為何會這樣?纓嫻殘留著縫線疤痕的嬌軀此刻正蒙受著巨大自卑,是否因此他才掃興不願進入呢?「纓嫻,絕對不是因為你,是我有生理原因之外的難言之隱。」可此刻,他沒法刺破這個秘密,只想把它縫入嘴巴裡,永遠都不能讓纓嫻知道。那麼,能讓他的縫紉頭戛然而止的心結到底是什麽?在他們倆的愛戀布匹上,還能繼續縫製幸福嗎?

日落西山的傍晚時分,費川臻驅車回到了宅邸。

他捧著紅色的布料和絲線,踏入了客廳。

年邁的女傭向他恭敬致意,她抬起沉重的眼瞼,眼神中掠過一絲訝異。

這位年輕的CEO運營著龐大的服裝集團,照理說該是忙得不可開交才對,可他今天竟忙裡偷閒,逢新婚妻子纓嫻不在家的這個不尋常的傍晚悄悄回到了家。

他踏上了蜿蜒的迴旋樓梯,走上了空無一人的二樓。

穿過長長的廊道,他來到了他們的臥室門前,圓球形的門把手上套著用經血般的暗紅色做成的把手套,這是她親手製作的。

每次他站立在門口,伸出大掌,握住這紅色把手打開門時,他都有種伸手探入她腿間的陰道,觸及滿手她經血似的粘稠觸感,總讓川臻熱血沸騰。

他輕輕地打開門,進入了臥室,這間房確切地說同時也當做了嬌妻纓嫻的縫紉室,因為她從小就愛極了縫紉,如今她剛在他的服裝集團成為了新晉設計師,相當富有幹勁。

只有他們兩人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的時候,纓嫻才不會那麼正式地稱呼他為「川臻」,而會曖昧又調情地稱呼他為「縫紉頭」。

這其實是纓嫻給他的陰莖取的可愛昵稱。

那是不久前,他求婚成功當晚,她岔開雙腿,騎在他的身上,捧著他下身的粗碩注視後,靈感突發後所想到的暱稱。

川臻有些困惑,微微皺了皺眉,勉強接受了這個聽上去愚蠢透頂的小名。

「知道我爲什麽給你取這個名字?」纓嫻俯下身,將圓潤的雙乳貼在了他的胸口,用乳尖摩擦著他的鎖骨,她挑逗地邊說邊觸摸著,「因為我鍾愛你身體的每個部份,你壯實的前臂,緊致的小腹還有有力的腿部,在我看來,你就和那台我夢想中的B-79流線造型的電動縫紉機一樣,讓我朝思暮想,讓我興奮得發狂。」

川臻著迷地注視著她,只見纓嫻抖動著飽滿的胸乳,震盪出迷人魅惑的乳波。

那時,川臻的巨碩粗長正隔著她的絲薄底褲,直抵她的小穴,不住摩擦著,惹得她濕液漣漣,將內褲全弄濕了,勾勒出了她蜜穴的輪廓。

纓嫻在他的耳邊輕語:「我想你刺入我時,肯定會像那台電動縫紉機一樣,劇烈又迅速地抽動,發出「噠噠噠」的轟隆聲響,所以你當然該叫縫紉頭。」

她為這個富有天分的命名得意得扭動著腰肢,柔軟的身軀摩擦著他的下體,讓川臻不禁感到下體更加膨脹熾熱。

想到那晚,他不禁輕歎一口氣,苦笑起來。

此刻,川臻抬起頭環視臥房這偌大的空間,精製的臥床和衣櫥靠著窗邊擺放,床榻上垂下的絲質床幔和那幅掛在視窗的蕾絲窗簾都是出自纓嫻的巧手。

他的視線自然地落到了靠陽臺的角落,牆上突起的鐵藝掛鉤上掛滿了各色各樣的綫團,桌上放著一台使用已久的電動縫紉機,尚未完成的布料還壓在針腳下。

縫紉桌上淩亂地散著劃粉,剪刀和皮尺之類的縫紉工具,把川臻的心情也攪得有點心煩意亂。

他輕輕走過地板,在她的縫紉機前不安地坐下。

仔細一看,縫紉機上未完工的是一條女式絲綢內褲,纓嫻總是熱衷親製花哨亮麗的底褲,穿著那絲薄隱約映透的小塊布料,極力誘惑他。

他戒備地環顧四周,又朝著窗外探了眼,夕陽的餘暉鋪灑在房內,透著靜謐。

房裡靜悄悄的,只有他一個人。

川臻高大魁梧的身形坐在這張靠背椅上,顯得幾分局促狹小。

這時,他悄然地拿過了她的針線盒,從雜亂地塞滿了縫衣針和綫團的盒中翻找到了那把銀色鑰匙。

他用指尖捏著鑰匙,插入了她縫紉臺抽屜的鎖孔,一下打開了。

狹小的抽屜中淩亂地裝滿了各種設計稿,紙樣和雜物,而那本不起眼的硬皮封面的設計簿即刻再度吸引了他的視線。

他從抽屜裡取出了這本纓嫻的設計簿,又不禁猶豫起來。

窺視妻子的秘密可不是丈夫的賢明之舉,然而巨大的好奇心驅使著他。

於是川臻自我說服道:這可算不上是窺視,因為裏面的內容全都是關於他的,你能說一個人是在偷窺他自己嗎?

她不可思議的隱秘世界中的川臻,他不能不看。

於是,他緊張地翻開了她的設計簿。

裏面全是她精心繪製的男士西服上裝和襯衫的彩色草圖,模特的臉孔都被畫成了他的模樣。

因為那俐落的短髮髮型,硬朗的臉部輪廓和精緻得無可挑剔的五官,任誰看都能即刻認出來是川臻。

的確,她按照這些設計圖為他親手做了不少襯衫和西服,就連現在他身上穿的這件也是纓嫻的作品,這件在袖口繡著川臻名字的寶藍色襯衫款式優雅穩重,公司正策劃批量生產。

然而,讓人匪夷所思的是這些設計圖中的川臻,每個正面站姿的他都只是上身身著西服或是襯衫,而下身卻一絲不掛。

在他的臆想中,他兩條長著濃密腿毛的光腿間,應該是他裸露著的巨碩的男性粗長,那肉棒生硬地挺直著,似乎馬上就要慾望迸發,刺破紙面。

他看上去本該野性強悍,極具侵略性才對。

然而,在纓嫻的每張設計圖裡,他的粗長卻全都不見了。

川臻緊張地伸出大掌胡亂地翻看設計簿,果然如此,他的腿間竟然什麽都沒有。

他嚇出了一身冷汗,本能地垂下頭,朝著自己微微鼓脹的褲襠注視,不禁伸手觸摸確認,而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還好,還在。

不過,纓嫻設計稿中的川臻卻一下激怒了他,這些設計稿簡直就是對他的羞辱。

他漲紅了臉,喘著粗氣,雙手緊緊攥住了拳頭,猛得捶向了縫紉桌。

他難以遏制地伸出大掌一下將縫紉機上未完成的內褲扯下,只聽「嘣」得一聲響,那是他男性自尊被撕碎的聲音。

此刻,他正蠻力地將纓嫻的內褲攥緊在手心裡,用力揉掐著,好似她嬌嫩的蜜穴此刻正被他握於大掌中一般,被他的手指蹂躪著。

而後,他又將兩根手指捏住她內褲的襠部,不住地用指腹來回摩挲,似乎是在臆想中挑逗著纓嫻的私密處,撩撥著她的陰唇,讓她欲罷不能,嬌喘連連。

他恨不得即刻就敞開她的雙腿,扯開她的內褲,讓自己身下堅挺的男性慾望一下刺入她的小穴,猛力抽插。

由此印證,他費川臻不僅是個正常男人,而且還相當不賴,絕非如她所畫的那樣。

然而到底,川臻還是仰面落寞地倚靠在座椅後背上,捲起了手中的小內褲,放在唇間貪婪地親吻著。

一針一線既透著熾烈的慾望,又透著總是無法完成的絕望。

就像這條未完工的內褲一樣,自從他們結婚以來,每次的親密接觸和彼此渴望的熱烈交合都終究沒有順利完成。

他們的愛始終未完成,這正深深困擾傷害彼此。

而此刻,親吻著她底褲的川臻堵住了自己的嘴,殊不知他有苦難言。

川臻和纓嫻如此深愛,可川臻卻總在最後關頭,始終沒法坦然進入她的身體,從未真正與她合二為一。

如今他不得不承受著纓嫻巨大的誤解,也讓纓嫻蒙受內心莫大的自卑。

纓嫻,絕對不是因為你。

其實,我有生理原因之外的難言之隱。

想到這裡,川臻不甘又難受地深深歎了口氣,我該這麼辦才好。

他還清楚地記得,就在上個月他求婚的當晚,夜色朦朧。

他忐忑不安地在樓下書房裡來回踱步,無心再分析公司報表,心間只盤旋著那個疑問:纓嫻到底發現了沒有。

忽而,內線電話鈴聲響起,一下讓他興奮起來,他知道纓嫻肯定是發現了。

「川臻,上樓我給你量體裁衣吧?」那頭的她語氣異常平淡,聽上去毫無驚喜之情。

而「上樓量體裁衣」這句話也是纓嫻常常叫他上樓單獨談談的曖昧暗語,並沒有任何允諾求婚的意思,於是川臻不禁緊張起來。

她會拒絕我的求婚嗎?

於是,川臻放下電話,惴惴不安地起身上樓。

鬆開領帶,挽起衣袖的他看上去俊朗而迷人,樓上的纓嫻手中似乎握著無形的綫團一般,她拽住那漫長的棉線,不斷捲繞,而這一頭就在川臻手中,他無可救藥地被她牽引著。

只要她繞著綫團,他就自然而然地被吸引過來。

他輕輕地推開臥室門,來到了她的房間。

坐在縫紉機前的纓嫻長髮披肩,將裁縫用的軟皮尺掛在了脖頸上,於是淡色的軟皮尺兩端就分別從她的髮絲中垂下。

她的明眸透亮,神情專注,柔和的燈光籠罩著她正在縫紉的身姿,端莊優雅,簡直叫他著迷得發瘋。

他失神地凝視著她,她平靜的神情全然不像是一個被求婚的女子的表情,她看上去毫不激動。

川臻的心裡頓時沒了底,好像忽然斷線的縫紉機一樣,靜止地呆立在原地。

發覺川臻的到來,她溫柔地沖他使了個眼色,停下了手中的縫紉活。

站起身,她走到川臻跟前,她撲扇著睫毛,好奇地問他道:「你之前突然跟我說想要做一件禮服,想要什麽款式的?」

雖然語氣平淡的,可川臻仔細地打量著她,眼尖的他即刻發現了纓嫻現在竟然就戴著他暗藏的求婚戒指,看來她真的已經發現了。

只是,她卻戴在了左手的中指上,這是否會是拒婚的不祥預兆?

他渾身打量著纓嫻,想從她的眼神中揣測出她的心意。

「川臻,我在問你呢,想要什麽款式的?」

她邊說,邊自然地展開了他的雙臂,拿過了掛在脖頸的軟皮尺,從他的後背繞到了前胸,為他測量胸圍。

她一心只爲這一個男人量體裁衣,做過衣服。

全世界她只想瞭解費川臻這一個男人的身體,他的骨骼、肩膀和腰部,他的臂長和腿部。

她還清楚記得當發現費川臻的體格跟服裝設計教程中的標準模特簡直一模一樣時,她有多麼震驚。

「呃……」他有些意亂情迷,當她戴著指環的手觸碰著他的身體時,他就感到一陣縫紉機般的轟隆喧囂聲從他的耳際奔湧而過,他說。

「我想做的是一件結婚禮服。」

此刻,纓嫻正蹲下身,用皮尺環繞住了他的大腿測算褲筒寬度。

她吃了一驚,忽而停下了手中的皮尺,訝異地仰起頭,反問道:「結婚禮服?」

他肯定地點點頭。

「你要結婚了?」她緊張地追問道,緩緩站起身,不知爲什麽忽而感到天旋地轉。

她不知所措地慌了神,這戴著求婚戒指的小手捂住了嘴。

頓時,她竟然情緒失控,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淚水止不住地從她的眼眶中湧出。

「川臻,你真的要結婚了?」她難過地哽咽問道,「你要和誰結婚呢?」

即將失去川臻的恐懼讓她飽受重擊,可纓嫻還是故作鎮定地追問,卻不經意間洩露了對他的深情厚誼。

川臻看到她的反應,忍不住笑了起來,一下溫柔地摟抱過她。

「纓嫻,除了你,我還會跟誰結婚呢?」

他說著,一下伸出大掌拉過了她中指戴著戒指的小手,困惑地問道:「你既然戴了我給的求婚戒指,這到底算不算是答應我了呢?」

「啊?」她吃了一驚,趕忙抽過了小手舉起,仔細查看手指上的指環。

「你說這是你給我的求婚戒指?可這是我的頂針啊!是我剛從針線盒裡拿出來戴的嘛。」

川臻沮喪地嘆了一口氣。

「虧我還刻意做成了頂針的形狀,偷偷放在你的針線盒裡,結果你真的誤以為它只是頂針了。」

只見這枚特質的鈦金屬戒指看上去和縫紉用的頂針別無二致,寬大箍形環面上也同樣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坑。一般纓嫻都會套在中指上用來頂針尾,以免傷手,而且用了頂針,也能讓手指更易發力,輕便地穿透衣物。

可沒想到,川臻費盡心思定制的價格不菲的這「頂針」造型婚戒,卻真的被她誤當做女傭給她新添置的頂針,根本沒料想到這竟然是川臻在向她求婚。

纓嫻顯得又驚又喜,她激動地說道:「川臻,謝謝你,沒想到你這麼用心花錢做的戒指竟然和雜貨鋪賣的廉價頂針一模一樣,連我都分辨不出來了!」

不知這是不是也算盛讚,總之纓嫻毫無猶豫,即刻答應了他的求婚。

於是,川臻欣喜若狂地親吻著她的小手。

「這枚頂針戒指是專爲這個世界上最努力的縫紉師纓嫻而定做的。」他將纓嫻緊緊地擁入懷中,「纓嫻,你知道嗎?在我看來,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像你一樣心靈手巧。我想幫助你做任何你夢想的事,讓你成為任何你所渴望的人。不要讓過去變成束縛你的綫團,因為沒有任何力量可以阻礙你。只要你想要,你就可以踏下縫紉機踏板,讓你的針線在你的巧手中奔馳……」

纓嫻感激地貼在了他的懷中,細長雙腿勾住了他,纖柔的雙臂纏繞著他的後背和脖頸。

川臻無可救藥地狂烈地親吻著她,恨不得是要立刻把這個誘人的甜心縫在自己的身體裡,永不分離。

川臻探入她滑溜的軟舌,強勢地攫取她香甜的小口,纏住了她的小舌。

「唔唔……」他抓住她戴著婚戒的小手,與她十指相扣。

他的吻帶著布料印染的香氣,屬於他的氣息在嘴裡擴散,激烈的吮吻讓她喘不過氣,來不及吞咽口沫,晶瑩的唾液從嘴裡滑落。

她小巧飽滿的胸脯緊貼著他的胸膛,隨著她的掙紮,柔軟不住磨蹭著他,讓他的喘息變得粗重。

「唔……」纓嫻紅著臉,乖順地偎在他懷裡,任他肆虐早已紅腫的唇瓣。

他貼得更緊,黑眸掠過一絲暖意。

他故意輕咬一下她豐潤的下唇,聽到她悶哼一聲,這雙漂亮的明眸直瞪著他。

他的舌尖滑過嫩唇,再次探入小口,挑逗似地滑過貝齒,再次吮弄香甜的小舌

「嗯……」她輕哼一聲,無法抗拒,心緒隨著他的吮吻而失神,不斷回應著他。

而她的回應讓他的舔吮變得更加猛烈,吮弄不再輕柔,唇舌間發出澤澤水聲,讓她的小巧唇瓣又紅又腫。

他伸舌輕舔去她嘴角的晶瑩,烏亮黑眸凝視著她因熱吻而泛紅的小臉,小嘴微啟,急促喘息著。

滑軟的舌尖再度撬開她的絲滑小嘴,粗魯又激烈地吮弄著小嘴,如同口中溢滿了絲綢吮絞。

「唔……」她輕哼一聲,被他緊追不捨地猛烈吸吮住,不給她一絲喘息的餘地。

軟舌專制地纏著她,汲住她每一絲氣息,似乎讓她密實地縫合在了他的胸膛了,縫合在了他的口中。她都快喘不過氣來,他這才放開了她,讓她柔弱無力地依在他懷裡。

小嘴不住輕柔喘息,雪頰透著兩抹羞澀緋紅,像是乳白色的布匹上被印染著明媚的淡紅色,格外顯嬌豔動人。

川臻伸手解開了她的上衣溫柔地為她褪去,自己也脫去了襯衫。

烏黑如縫紉線的長髮垂到了她的後背,覆蓋住了她光潔柔滑的背部。


寫作備註

這本《縫》是可以從琴研的創作史上被忽略的一本。要知道就算是同一個優秀的媽媽,生出的好幾個孩子裡也肯定既有出色的,也有平庸的。如果以此比喻,《縫》肯定算是我的作品裡最平庸的一本,和其他作品相比,它如此平淡,乏味,稍顯遜色。就算我對我的作品一視同仁,也會同樣愛《縫》的創作,但也無法掩蓋它牽強而缺乏邏輯的故事線,毫無魅力的人物角色,蒼白無力的性描寫。《縫》的閱讀價值不在於本身,也許在於用以襯托我的其他作品。

bottom of p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