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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謝謝妳用嬌穴為我充電(限)

電力公司CEO被算計入獄落魄時,得到前來監獄傳教的小修女鼓勵。出獄後,他重振事業,每週禮拜。雨夜,熟悉電路的他義務為教堂維修屋頂十字架遭雷劈,危難時他護住小修女,兩人相擁遭雷擊發生身體變異。她的身體變成了充電寶,而他需要她的身體提供電源。兩人只能立刻結婚,因他只有依賴她,需要她的嬌穴充電才能活下去?


登場人物

湯琮威 / 夸克電力公司總裁,睿智勤勉,忠誠專情。獄中落魄時愛上了給他鼓勵關懷的小修女詩洛。結婚後,給她衣食無憂的富足生活,心疼她用嬌穴給自己充電,每次交合充電時最擔心會不會弄疼傷到她。把詩洛捧在手心當作天主恩賜的珍寶寵溺呵護。


詩洛 / 善良單純的小修女,還俗後安身立命靠自己,向天主發願畢生多行善助人。一心為琮威充電續命而嫁給他。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膽小害羞,兩人交合充電時總擔心自己出錯會給琮威添麻煩。忠貞虔誠地仰慕追隨他,守護他。


《電》試閱

第1章 特斯拉的婚禮


原本決意終生留在教會當修女的她在這短短數日內,不得不選擇立刻退出教會,以普通女子的身份與這個男人閃電結婚了。

今天是他們的結婚日。

他們的婚禮隱秘,簡單而且格外倉促。她昨日答應求婚後就即刻辦理了修女還俗手續。今早兩人冒雨去區政所註冊結婚後又匆忙購置了婚紗,連印著駭人高價的吊價牌都來不及剪,新娘就身著這婚紗,挽著新郎的手臂踏入殿堂來到神父前接受祝福,上午訂購的結婚對戒尺寸缺貨,緊急調貨後在這個時間才空運送到。

為了嚴格保密,他們沒能請任何一位親友參加結婚儀式,婚禮冷清而寂寥。神父應這對新人的要求破例簡化繁瑣的儀式,婚禮殿堂內迴蕩著他低沉而渾厚的祝福聲:「這是天作之合,愿慈愛的天主降福你們白頭偕老。在天主的助祐下,一生善度夫妻生活。」

兩人交換戒指,新郎親吻新娘後,他們就即刻離開了教堂。

雨後的傍晚,天際劃過了一道絢爛的虹。

新郎驅車載著她急駛在公路上,這對新人風馳電掣地趕回是因為這丈夫萬分急迫地需要回家與他的新婚妻子立刻同房。

他握住方向盤的右手手腕上戴著一隻智能腕錶,這種便於接收短訊電話,統計運動數據的手錶並不稀罕,只是他腕錶上所顯示的60%的電量並非是手錶的剩餘電量,而是這個男人當前自己身體僅剩的電量,他需要在電量耗光前由她的新娘繼續充電才能活下去。

汽車飛速的急馳讓坐在副駕駛上膽小的新娘不安地抓住了身側的扶手,她的神情憂慮,忐忑地側過身來,忍不住開口時,新郎也扭頭要跟她講話,兩人竟不約而同地同時要開口。他自然讓著她,讓她先說。

此前當修女的她在教會唱詩班里為天主歌詠讚美詩,因而這嗓音甜美動聽,溫潤輕柔,一聽她說話,他就即刻關掉了車載廣播,耐心地聆聽她。

「雖然我們緊急結婚的確是迫不得已,但結婚大事畢竟該先征求長輩允諾才符合規矩,我們這樣自作主張,先斬後奏肯定對長輩不敬,他們知道了會不會生氣,數落責備我們呢?而且我們倆背景懸殊,也不門當戶對,湯家人知道了應該會反對吧?」

「絕對不會。」他溫柔地輕瞥身側的她,篤定地回應道。

隨後他一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大掌則騰出攥住了她那隻戴著婚戒的手,鄭重地告訴她說:「妳只要記住湯家沒有任何人有資格數落妳,責備妳,給妳臉色看。我要娶的配偶,我要寵的妻子,湯家除了恭順祝福,沒人會多嘴反對。

雖然他這麼說,可她怎麼都覺得不合禮數,心頭鬱結著惶恐。

她不敢掉以輕心,撲閃著濃密的睫毛,眨巴著透亮澄澈的黑眸,眼眸不安地目視前方,奔馳的車身外是一晃而過的綠蔭景致。

她嘟噥著紅潤小嘴,勸說道:「雖然給你充電是頭等大事,但我們也要琢磨下以後見到湯家長輩們要怎麼道歉賠罪,我不想讓長輩們覺得我們冒犯無禮。」

「湯家怎麼會有人敢認為妳無禮呢?妳怎麼可能會需要向湯家人道歉呢?」他攥住了她的小手,忍不住拉到唇邊親吻,在她的手背印上了溫熱的安撫,「妳完全不用擔心多餘的事,以後等妳想見湯家人的時候再去見,不想見也不要緊。總之,我可以確定無疑地告訴妳,妳現在嫁給我,做我的妻子,整個湯家就沒有誰敢說妳一句不好。」

她知道新郎在湯氏家族有著舉足輕重的權威和非同一般的話語權,但是她未曾想過仰仗著丈夫的勢力盛氣凌人,言行狂妄,失掉做妻子的本分。

他的開口發問打斷了她的思緒。

「對了,我還要問妳為什麼非要把給妳的現金支票都退給我?給妳的文件也一份都沒簽字!不要再拒絕我的任何心意,全都收下好嗎?」

她還是沉默不答,惹得他悶悶不樂。

她怎會覺得自己有資格和底氣收下那麼多貴重的厚禮呢?她沒能回應他的問話,慌亂地按下按鈕,將關掉的車載廣播重又開啟,讓新聞主播的聲音淹沒兩人間突變的尷尬氣氛。

汽車在平坦的公路上飛馳得更快了,他不時用餘光輕瞥身側的新娘,他擔心她因車速過快而暈車,見她緊張兮兮的模樣,他不得不為她放緩車速。

車內傳來了新聞主播字腔正圓的聲音,「各位司機朋友,雖然雨過天晴,但路面依然濕滑,請小心開車。下面播報的是一則近期奇聞:上週日暴雨夜狂風大作,位於郊區的聖瑪利亞教堂頂部十字架禁不住暴風熄滅損壞之際,正巧每週都來教堂禮拜的夸克電力公司總裁湯琮威因大雨仍滯留教堂,他主動幫忙維護修理,卻不幸與遞來工具箱的修女一同慘遭雷劈。萬幸福大命大,經搶救,兩人目前均無生命危險,現已平安出院……」

新婚丈夫煩心地關掉了車載廣播,輕瞥了一眼身旁的她。剛才新聞中的兩個當事人——夸克總裁湯琮威和聖瑪麗亞教堂的修女不是別人,正是他們倆,但媒體報道有誤,害得周圍親友都誤以為他們是遭雷劈了,果真被雷劈的話豈不是一擊斃命了?

事實上那是湯琮威公司位於郊區的電力廠房內的粒子加速器被雷電擊中,隨後產生的輻射意外導致了他和小修女的身體變異。他沒料到被緊急送醫後,數名主治醫生聯合會診都對他們身體的異狀無能為力。

幸虧琮威公司研發部部長,也是他的摯友李立農即時將兩人接回後救活,他們醒後被立農告知彼此的身體因為輻射都已發生變異。

琮威的身體正在消耗電能,缺少電量,而小修女的身體里卻擁有蓄電的電力而變成了充電寶,所以琮威需要她的身體提供電源才能活下去。

由於修女不能結婚,更不能行男女之事,為能得到電量續命,琮威請求她立刻退出教會,與他結婚救命。

「這是天主對命運的安排,妳就抱著救人的善念答應他吧!」在老修女的勸導下,原本猶豫的她答應了。

話說回來,琮威與這個小修女並非初識。曾經湯琮威深陷牢獄,精神萎靡時,正是前來監獄傳教的小修女給予了他莫大的鼓勵和關懷,讓他重新振作。

多年來琮威其實一直都深深喜歡著她,所以他才刻意將公司廠房選址在了她的教堂旁,藉著參加募捐,禮拜或彌撒活動,他就能常常見到她。

她曾虔誠地告訴過琮威自己終身為修女的志向,他雖然滿心失望,但依然尊重她的信仰和選擇,從未因私心干涉她,勸阻她,他把自己的告白深埋心底,決意一直默默地守護她。

兩人本無姻緣可能,沒料到這次劫後餘生的雷擊反倒讓湯琮威因禍得福,娶到了朝思暮想的她。

此刻,新婚妻子透過車窗望向窗外,起先公路兩側的景致是郁郁蔥蔥的郊外綠林,車速飛快時,那連綿的綠蔭就仿若一道綠光從眼前飛速穿過。

隨著駛向市區的路變得越來越堵,他的車速越來越慢,而窗外的景色也一改郊區的蕭條,變成了繁華喧囂的都市景觀。

還俗的小修女從郊外來到了市區,從那個閉塞古板的教會世界來到了多姿多彩的世俗社會。

只見商業街上閃耀著五光十色的夜燈,密密麻麻的商鋪里各色商品琳瑯滿目,路上人頭攢動,絡繹不絕。

傍晚的車道上擠滿了汽車,湯琮威焦心地握著方向盤,手指不耐煩地輕輕敲打著,車身緩慢地前行移動。

終於,隨著車流的停滯,琮威和他的新娘也無奈堵在了密集的車流之中,一時動彈不得。

他們原本爭分奪秒的焦慮也不得不暫時放緩了。

眼下,趁著堵車的間隙,琮威反倒能抽出時間好好質問她了。

於是,他立刻側過身,溫柔地責備她道:「我剛才問妳為什麼把現金支票又退給我?給妳的文件也一份都沒簽字?非要這樣拒絕我的心意嗎?」

琮威說著,伸出長臂拿過了擱在後座的文件袋,取出了委託律師擬定的贈予文件,遞給了她,催促她一一簽字。

她不再使用領洗入教時得到的教名,所以文件上「被贈與人」一欄赫然印著她的本名——詩洛。

她翻開這厚厚的一沓文件,他慷慨餽贈給她的巨額現金支票,還有不動產,土地和股權等通通都是令人瞠目結舌的大宗淨額,她確定這麼多錢都足矣修建三座聖保羅大教堂了。

讓詩洛最膽戰心驚的是琮威甚至要將那處象征湯家基業的祖宅也完全贈予她。

文件照片上是那幢有著暗紅色瓦磚屋頂的豪宅,隱逸於蜿蜒悠長的綠蔭小道盡頭,被繁盛的綠植掩蔽,佔地面積比她所在的教堂還要大。

這幢古典氣派的歐式大宅矗立著繁複雕花立柱,是三層的巴洛克風格建築,氣勢恢弘。湯琮威就在這棟宅子里出生長大。

從上個世紀殖民時期開始,湯家就最早跟洋人合作興建電廠,當時的發電技術在亞洲也是首屈一指,所以湯家的電力家業算得上已傳承百年,而這幢老宅曾是殖民期時洋人總督的公館,宅內各種設施完備考究,總督卸任時,就把宅子轉手賣給了琮威的曾曾祖父。獨立光復後,這幢大宅的市場估值已是天價。

「把這幢大宅贈予給妳,不僅是我的意思,也是爺爺的意思。我不是跟妳說過嘛,湯家沒有人敢虧待妳。」他篤定地說道,「所以妳就不要客氣,全都收下吧!把支票收好,這幾份贈予文件也快點通通簽字!」

琮威說著從西服內袋里掏出了一支鋼筆,塞到她手中,觸碰到她的手指時,他驚覺她的手竟然這麼冰涼。

「很冷嗎?」他關切地問道,隨即將車內暖氣一下擰至最熱,拉過了她涼涼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掌里一邊揉搓,一邊哈氣焐熱。

將她凍僵的小手舒展後,他就催她趕快握筆簽名。

「可是我什麼都沒付出,怎麼能收下你的這些錢財呢?我沒有任何理由收下啊。」

他輕歎了一口氣,意味深長地注視著她,今天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披肩長髮,此前她的頭髮都被掩蓋在她白色邊沿的的黑色修女帽里,所以他從不知道她竟有這樣垂順烏亮的黑髮,像道從天際墜下的萬丈瀑布般,在他的心間濺起心動的水花。

「詩洛,是我讓妳離開教會跟我結婚,我只希望妳作為我的妻子能過著衣食無憂的富足生活。畢竟妳來到了世俗社會,就會知道錢有多麼重要,我作為妳的丈夫,至少想要妳完全不用擔心錢的問題。」

「可我不想把這件事變成付費交易。我和你結婚,要為你充電,幫助你,守護你本來就是我當妻子的職責和義務,你沒有必要給我錢。雖然我在教會做修女的時候過得清貧拮据,積蓄很少,但是也足夠我這陣子衣食住行的生活,下週我就會去找份工作養活我自己。」

「妳去找工作的事以後再說。」琮威忍不住伸出手,觸摸著她的髮絲,像是一股股娟娟水流般從他的掌心淌過,讓他忍不住暗自驚歎著,憐愛地撥弄著她的髮絲。

「現在的狀況是我需要依靠妳充電才能活下去,生命無價,妳能願意幫我續命,我給再多都不為過。所以妳完全不要有負擔,就當做是作為丈夫的我給妳的新婚禮物也好,當做是我給救命恩人的答謝也好,妳就沒有任何壓力地坦然接受這些禮物吧!」

「琮威,這些我通通都不收。如果你非要贈予,就把這些捐給真正需要幫助的人吧。」她堅定地回應道,「我在教會時就發願此生要履行教義,盡己所能幫助他人。對孤兒的我來說,是教會收養了我,讓我活下去,現在我也該用善行回饋教會的恩情。幫助你充電就是我向天主履行要助人的承諾,每個人的生命都有自己的巨大潛力和無限可能,如果只有盡我自己的綿薄之力才能讓你活下去,那麼我很樂意幫助你,不需要你做任何回饋。」

「謝謝妳,詩洛。」他的心間很是過意不去,「也許我的做法讓妳太有負擔,不過妳不肯簽字也不要緊,妳只要記得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婚前協議。」

只是看來詩洛對婚前協議是什麼也毫無興趣。

琮威不想虧待新婚妻子,非要問她:「不肯收這些的話,至少問我要點別的新婚禮物,好不好?妳想要什麼都可以,通通告訴我,讓我送妳點什麼東西才好。」

「什麼都可以嗎?」

「當然,妳想到什麼快告訴我。」

「那我想麻煩你幫忙找下我爸媽的墓地,他們過世後我就被送走了,和姨媽還有表哥都失聯了,我之前去原住地找過,但沒能找到。」

一想到詩洛雙親早逝的淒涼童年,他就替她難過心疼,他用力點點頭,允諾她定會盡全力搜尋。


此刻,擁堵停滯的車流重又開始緩緩蠕動了。

「我可以問妳一個問題嗎?」詩洛好奇地問道,臉頰被車內的熱氣薰得通紅。

「當然。」他邊密切關注著前方車輛,邊回應道。

「我想知道為什麼你手錶上顯示的電量還是沒有增加呢?」

他有點不明所以。

「剛才我們在婚禮上,你最後不是……」她害羞地垂下頭,咬住了下唇。

「吻了妳。」他接過了她的話。

她點點頭。

「是詩洛的初吻吧?」他怦然心動,故意扭頭問她逗弄羞澀的她。

「嗯。」她羞紅著臉點點頭,「我就是想問為什麼親親後,你的電量卻沒有任何增加呢?」

「所以妳以為只要接吻就能給我充電?」

「難道不是嗎?」她抬眼望向他,緊張地反問道,隨即又趕忙垂下了頭,低聲嬌羞地問他,「所謂男女之事,難道不是指接吻嗎?」

琮威見前方車子停下,立刻也跟著猛得急剎,他的悍軀伴隨著車身整個猛烈震動了一下。

他的新娘因為教會閉塞,所以二十二歲卻仍不知男女之事,是個單純善良的處女,琮威一時不知如何開口跟他的處女新娘解釋。

於是,趁著前方再度擁堵的間隙,他暫時解下了安全帶,側過身,挨近了副駕駛的她。

當他高大的身軀俯下身來籠罩住她時,詩洛被安全帶拴在了車座位上動彈不得,她屏住了呼吸,緊張地閉上了眼睛。

琮威寬闊的肩膀壓下,他側過頭,嘴唇一下覆蓋住了她的綿唇,用力地吮吸住她的唇瓣再放開,「啾」得一聲,車內清晰地迴響起了這聲清亮的甜吻。

他遺憾地提醒她說:「只是接吻的話是沒法給我充電的。」

詩洛的雙頰酡紅,慌亂地絞弄著手指,輕咬被他吮吻的嘴唇,迷茫又害羞地問道:「那我要怎樣才能給你充電呢?」

「反正不只親親這麼簡單。」

「很難嗎?」

「我會教妳的。」


車子隨即駛入了一幢毗鄰繁華購物中心的高層公寓內,門禁處的警衛向他們敬禮,詩洛透過車窗仰頭望向公寓內。有的人在空中健身房內運動,有的在天頂無邊泳池里游泳,有的在空中花園里慢跑,還有的在通透落地玻璃窗的共享圖書室里看書工作。

琮威將車停在了地下停車場內,兩人下車搭電梯時,他竟一下躬身,不費力地用雙臂托抱起了她,詩洛一驚,伸展出前臂攬住了他的脖頸,被他懷抱在了胸前。

看她一臉吃驚,他提醒道:「怎麼能讓新娘自己走呢?新郎要把新娘抱入洞房哦。」

懷抱著她踏入電梯後,詩洛應他的要求,按下了頂層的電梯鍵。

電梯攀升的間隙,他忍不住垂下頭又輕啄她的嘴唇,吻了她。

他抱著詩洛走出電梯時,她見到整個樓面只有一大一小兩扇門,所以好奇地問說:「這層難道只有兩戶人家住嗎?」

「不是的,這層只有我們一戶。大門旁邊的那扇偏門是方便家傭進出的門。」

他來到了櫸木大門前,一手托著詩洛的臀部,讓她倚靠在自己的肩頭,騰出另一隻手按下了電子門鎖。

「從今開始,詩洛就是這裡的女主人了。」他拉過了她的手指,讓她錄入指紋。

「這扇門只有妳和我才能打開。」

設置完畢,當詩洛在指紋鎖上按下自己的手指時,大門就真的打開了。

此刻的琮威慾望愈加強烈急切,刻不容緩。

他既沒有餘暇向詩洛介紹這間公寓內的房間佈局,也沒有空暇帶她去參觀整棟公寓的公用設施,他懷抱著她穿過偌大的客廳,徑直將詩洛抱入了自己的臥房。



第2章 安培初夜

床頭櫃上金色燈罩的檯燈被打開,柔和的橘色燈光將臥房的漆黑燙出了一個洞,那是琮威的心焦灼不堪,他的電量正在驟降。

他將懷裡的詩洛小心翼翼地捧到這張寬大的臥床上,她環住他脖頸的雙臂則鬆開,安靜地坐在了床墊上。

當琮威脫去外套時,她惴惴不安地挪了挪身子,而後倚靠著床頭,揪過了鋪在床上的薄被,蓋在了自己身上捂住。

漫長的時光以來她都在修女院里和其他修女們過著集體生活,每晚都在通鋪的大臥房里睡覺,只睡過單人床的她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和男人獨處一室過。

暖和曖昧的光線映照著琮威俊朗的臉龐,他垂眸憐愛地注視著她嬌羞的模樣。他俯下身來,忍不住捧住了她的泛紅的臉頰,用自己的悍唇覆住了她綿軟的粉唇吮吻。

他邊吻她,邊匆忙解開自己的襯衫紐扣,脫去襯衣的他裸露出了精壯的上身。

生澀的她見到了赤膊的琮威,慌亂地垂下頭,害臊地用雙手緊攥住薄被擋在了眼前,逃避著他直勾勾的熾熱視線。

他輕巧地用大掌從她的手心裡抽走了被單,認真地告訴她:「詩洛,從今天起,妳就是我的妻子,所以妳要開始習慣我的身體。」

她不敢回應他,也不敢看他,小臉通紅發燙。

面對如此害羞的小嬌妻,他感到幾分棘手。

即使現在他急需交合充電,他也不可能對她速戰速決。想到操之過急,定會嚇到毫無心理準備的詩洛,他就只能決定讓她慢慢來。

光著上身的他緩緩地壓在她的上方,他的胳膊肘撐在了她的頭兩側,像是柵欄般將她鎖在自己懷裡。

她躁動不安地扭動著,又試圖用雙手擋在自己胸前,這阻礙了琮威的動作,他乾脆一下扣住了她的兩隻纖柔手腕箝制住,高舉過她頭頂,隨即他的另一隻手就隔著衣料和胸衣按撫她的乳房,俯身狂烈地吮吸她的綿唇。

對於琮威的舉動她毫無任何準備,倉皇失措的她驚羞地發出了一聲輕微的低吟,那聲音柔媚蘇骨,讓琮威仿佛覺得稍稍實力,就要把她掐碎融化了。

詩洛生澀的嬌乳完全承受不了他的動作,琮威卻更加猛烈地揉按起她的胸部,她羞澀地扭動身子,恐懼之餘又感到一陣莫名的快感襲來,她偏過頭閉上眼感到這羞恥極了。

她從來沒有過這樣令人害臊的經歷,但一想到這是自己的丈夫琮威,她就願意鼓起全部勇氣去嘗試回應他。

她想起曾經有次禱告室的電燈壞掉時,是琮威站上凳子修理,她仰頭望著身材高挺的他,感覺他像座偉岸巍峨的高山般讓人信賴倚靠。

有次詩洛打雷害怕時,在中殿內禱告的琮威就溫柔地安慰她別害怕,解釋說那只是天空中正極和負極電荷的雷雲相撞產生的放電現象而已。她聆聽著他,欽佩他真是見多識廣。

有時候在教會學習經文時,她就會時常分神,暗中思念琮威,期盼著他會來參加彌撒或是聆聽講經。

可是真的見到他時,她的心臟又如同教堂上的鐘樓叮噹撞個不停,連看一眼都讓她緊張得快要窒息,她不知曉在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要琮威跟她說話,她就好像被絞刑在十字架上般,身體動彈不得,臉頰和身體都像被火燒般熾熱發燙。

修女的她曾為自己的異狀感到羞愧,她曾跪在天主的面前懺悔,禱告祈願以後不會再總是想念他,可越是這樣就越是對他朝思暮想。愛一個人對她來說是禁忌,而現在琮威用婚姻解除了她的禁忌。

「詩洛,妳不必感到害羞,我們已經結為夫妻,我們當然可以做男女之事。」

他說著將她身著的婚紗側面的拉鏈拉開,褪去了她的上裝。今天她穿婚紗還是琮威初次見她穿修女服以外的服裝,他為此還說「時間這麼倉促,都沒有讓妳好好挑選中意的婚紗款式去訂製」,但實際上詩洛對這條點綴著亮片的蕾絲婚紗真是稱心如意,還真有點捨不得脫下來,卻硬是被琮威脱去了。這下,她被白色胸衣包裹著的飽滿雙乳就若隱若現。

她緊張地大口呼吸著,胸部鮮明地起伏著,琮威吮含著她的嘴唇,隔著胸衣開始輕捏她的乳兒,隨著力道越來越重,她不安地扭捏起了羞燥的身子。

她僵硬的動作,惶恐的眼神,這初次的生澀既讓琮威憐愛,又挑起了他的情慾。他緊貼住詩洛的嬌軀,讓無知的她隔著衣料感知到下他胯下的堅硬。她渾身哆嗦著,不知該如何逃開他。

接著,他的大掌扯開了她的胸衣,當她的雙乳在他面前彈現時,那兩顆粉嫩紅潤的乳尖像兩顆惶恐的明眸般盯著他。

她覺得多年來深藏心底愛戀著他的秘密好像被完全展露般,羞燥得臉孔炙烤般滾燙。

當他垂頭伸出火舌開始舔弄她的乳暈,吮吸她的乳頭時,她更是羞得不知所措,惶恐得溢出了尖銳的嬌吟,這前所未有的親密接觸讓她驚羞萬分。這下,她竟被嚇得哭了出來。

琮威尷尬地只得暫時先放開他羞怯的初夜新娘。她捂著赤裸的胸口,竟然一個勁地道歉說:「對不起……因為我的無知讓你困擾了。」

「哪有?」他溫柔地撫亂了她的髮絲,將上身赤裸的她摟入懷中,「對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見詩洛這般瑟瑟發抖的嬌弱模樣,琮威哪裡還捨得對她霸王硬上弓呢?他只是將她捧在懷中,掌心輕撫著她的後背,安慰她,平復她緊張的心緒。

「是我讓你害怕嗎?」他溫柔地問道,試圖調整語氣和語速讓自己聽上去沒有那麼強硬冷酷,「告訴我妳在害怕什麼呢?」

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他粗重的呼吸,裸露的堅實胸膛,還有胯下的凸起都讓她感到恐懼。

「妳不需要害怕。」他說著,就拉過了她的小手捂在了自己的襠部,讓她真切地感知到他的男性粗硬。

誰知這下她更是嚇得「啊—」得尖叫起來,那奇怪的赤鐵般的東西驚悚得讓她羞怯地抽回了小手。

她緊閉眼睛,嬌羞地完全不敢看。

「我可是妳的丈夫,妳當然可以這麼做。」

他見詩洛驚魂未定,根本不想直面他的勃起,於是只好提議說:「如果妳不想看到的話,我們就把燈關掉好嗎?」

於是,他按下遙控器,臥房內的燈就全都瞬間熄滅,漆黑一片。

她即刻貼在了他的腰側,鼻音發出了一聲受驚的幼貓似的低鳴,一下就鑽入了他的懷裡躲了起來。

他趕忙摟住驚恐的詩洛,這才突然想起他的嬌妻很怕黑。

詩洛說過雙親離世後她因為去墓地找爸媽,惹怒姨媽被關入小黑屋。在教會時,修女犯錯受罰也是關小黑屋。

琮威就曾在教堂暗黑的地窖里救出過膽小的她,當時捧著一沓舊經文的她是被琮威緊緊摟在懷裡護著救出來的,所以之後詩洛就被其他修女舉報和男人親密接觸而被關入小黑屋禁閉懲罰。

以她的人生經歷來看,黑暗的屋子就意味著犯錯後的懲罰,他決不能讓甜美的初夜給他的愛妻詩洛留下恐怖暗黑的受罰印象。

於是,他趕忙重又打開燈,她的小手還緊攥住他的腰際不肯放手,嚇得眼眶里都噙滿了淚珠。

只是開了燈她怕看到他的雄起,關了燈她又怕黑,琮威對他的小嬌妻的確有點束手無策。他吮吻掉她驚恐的淚滴安撫她。

「詩洛,我們要做的並不是什麼壞事,是因為我們結婚了,所以才一起做這件美好又甜蜜的事,明白嗎?」

她點點頭,道歉說:「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太膽小,才給你添好多麻煩。」

「詩洛,別這麼說。」他溫柔地摟抱住她,「都是我不好,把妳嚇壞了。」

「我不會害怕了,只要能為琮威充電,我就不害怕。」

她鼓起勇氣,渾身顫抖地自我鼓勵。他看著她逞強的樣子,忍不住憐愛地將她擁入懷中。

「我剛才有沒有把妳的胸部咬疼?」

她羞臊著臉,話都說不出來,漲紅著臉搖搖頭。

這下,詩洛沒有再抗拒他,咬著下唇,任由他的悍舌在她的嬌乳上舔弄輕吮。

「嗯⋯⋯嗯⋯⋯」她捂著火燒般的臉頰,邊嬌吟著竟開始不由自主地伸直了脊背,挺動胸脯,好像是下意識地將自己的胸部送入他的口中。

琮威覺得她是動了情,不再抗拒他了,他的掌心覆著她的綿乳又是掐捏揉按,嘴裡也含著她的乳尖不停吸吮,惹得詩洛羞吟連連。

直到他將詩洛的乳兒欺負得又是緋紅,又是一片指印,還沾染著他的津液,他這才依依不捨地稍稍鬆開了她的兩顆豐滿乳球。

「充滿電了嗎?」她小聲問道。

琮威一驚,告訴她:「還沒開始充電呢。」

詩洛頓時開始緊張得加速喘息,她的胸口劇烈起伏著。如果說剛才如此狂烈地吮吸她的乳房竟然還不是充電,那麼難道還有比那更熾烈的事嗎?她感到自己恐怕要惶恐退縮了。

「充電口其實在妳下面。」他在她的耳畔輕喃道。

「呃?」她漲紅著臉,不明所以。

於是,他的大掌就探入到了她的腿窩間,她猛吸一口氣後,屏住了呼吸。

從未被任何男人碰觸過私處的她慌亂地夾緊了雙腿,將他的大掌夾住。

「充電口就在這裡。」他輕按她的私密處,惹來她的一聲驚呼,他命令道,「詩洛,把腿分開。」

接著,他就扯掉了她的婚紗裙擺,讓她只剩下一條薄薄的布料掩蓋住私密,她併攏雙腿,小手緊緊地捂住了臉,不敢面對眼前的一切。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不知道充電方法,才讓你這樣困擾。」

「沒有,我沒有困擾,只是怕我自己心太急,把妳嚇到。」

「嗚⋯」

「不要害怕好嗎?我絕對不會傷害妳,等會兒如果妳覺得疼就告訴我。」

「嗯。」她雖然鼓起勇氣輕應著點點頭,但分明還是緊張地雙膝併攏,羞燥地怎樣都無法讓琮威輕易打開。

「詩洛,把腿打開⋯」他再度溫柔地下令。

「對不起……」她像是個動作連連失誤的選手般連連道歉。緊攏的雙腿卻像是門關般牢牢把手著自己的私密。

「詩洛,不要緊張,好嗎?」他輕柔地安撫道,掌心一使力就分開她的雙腿。

被薄布包裹著的她的私處這下就被他看在眼裡,那視線似乎是要透過薄布把她看透般。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愛撫她小巧的內褲底襠。

頓時,她驚得嬌軀戰慄,從未被碰過嬌蒂的她本能地退縮,卻被她箝制住腿根動彈不得。

他伸出長指,隔著布料,開始在她的襠部來回摩挲。

「嗯⋯⋯嗯⋯⋯」她被揉按到了敏感,渾身一顫,拘謹地請求道,「我……我要去洗手間……」

她頓覺自己的小腹灼熱,下體搔癢,似乎總有股水流想要湧出,她臊紅著臉低聲哀求。

可他卻將她緊束在懷中,並不放她離開,反倒低沉地命令道:「詩洛,讓水液流出來。」

「……」她驚羞得耳根發燙,慌亂地愈加收緊小腹,腿窩間異樣的瘙癢讓她不安地扭動嬌軀,她緊張地展開小掌試圖推開他下床去衛生間。

但他卻不依不饒,繼續牢牢地將她束在自己的臂彎里,在她的耳畔曖昧低喃:「不要憋著,詩洛,快讓水液流出來……」

「不可以!我會弄髒床單的……」她憂心忡忡擔心自己會在新婚之夜把床單弄得一灘污穢,「那樣你肯定會介意的……」

「我一點都不介意。」

她羞紅著臉,屏住呼吸,攥緊拳頭,像是在竭盡全力關緊閘門般,試圖抑制住即將奔流而出的水流。

「放鬆,詩洛,別緊張……」

他說著伸出一隻寬厚的大掌輕按她的小腹,另一隻手的指腹繼續隔著薄布摩挲她柔軟的花穴刺激她。

「嗯……」

她再也克制不住地不得不將緊繃的身子徹底鬆開,這下琮威就鮮明地觀察到了她原本僅有幾條淡淡水痕的內褲底檔開始變得潮濕,輕薄布料的顏色也由淺轉深,慢慢地竟隱約勾勒出了她私處的嬌媚輪廓。

溫熱的花水止不住地從她的嫩穴里一股股溢出,琮威只想讓這個一無所知的小處女多淌些潮液滋潤甬道才好,生怕她若是花道乾澀,稍後會弄疼了她。

在琮威的引導調教下,詩洛的愛潮仿若是泄閘的洪水般流瀉不止,她越是驚羞地想要收斂停止,琮威就越是讓她宣洩不停。

「嗯……嗯……」她羞恥地用掌心捂住臉,感到難為情極了。

琮威的指腹仍在她的私處隔著潮濕的布料摩挲,尚且是初次的她小腿試圖併攏,都被琮威強力地分開,那粘稠的愛液把底襠浸透得水淋淋,濕液溢出了布料,滲到了他的手指上,順著他修長的指關節淌到了他的手心,也將詩洛腿窩下的床單都浸濕了。

見詩洛的私處已經足夠濕潤,琮威就伸手捻住了她絲薄的內褲邊沿開始向下拉扯。

她驚叫著,趕忙害臊地將小手捂住了自己的私處,害怕被他看到那繁茂的蜜草。

琮威吮吻著她,已經顧不得她的驚羞,將薄布從她的後臀撕扯下來。

這下,詩洛整個陰部就沒了遮羞布的遮掩,她羞燥地併攏膝蓋,捂緊私處,躲避著他熾熱的視線。

內褲薄布順著她的腿根被他拉下時,已揉搓成了兩個圓筒狀的布條閉環,這曾是教會閉塞的腳銬,保守的桎梏,這曾深深地禁錮著她,而現在琮威將這副濕漉漉的鐐銬完全從她的腳踝取下。

她漲紅著臉,顫抖得渾身哆嗦,琮威柔和的眸子望向她,詩洛一隻手臂捂住自己小巧飽滿的酥胸,另一隻手則掩護住了自己的私密處,阻擋住他的視線,因為他的直視讓她害臊得抬不起頭來。

「詩洛,我是妳的丈夫,妳是我的妻子,我們當然可以彼此毫無遮掩,赤身裸體,就像伊甸園裡的亞當和夏娃那樣。」

她雖然羞紅著臉點點頭,但渾身卻依然緊繃著絲毫不鬆手。

琮威只好大掌拉過了她纖柔的手腕,低喃著:「把小手全都鬆開,讓我好好看看妳的乳房和私處。」

於是,被他拉開手不再阻擋的瞬間,詩洛就有生以來第一次被男人,被她的丈夫完全看到了自己一絲不掛的赤裸身體。

她挺翹的嬌乳宛若兩座白雪皚皚的雪峰,夕陽籠罩著山頂落下了緋紅的餘暉,山下的花園佈滿了細柔茂盛的烏亮蜜草,嬌嫩的花蕊躲藏其中,當他的視線下移,洞穴內正淌著涓涓細流……

琮威著迷地注視著她嬌軀的旖旎風光,忍不住驚歎道:「妳的乳房,妳的私處怎麼可以這麼美……」

詩洛聽得耳根發燙,倒吸一口涼氣,羞恥得無地自容。

他目不轉睛地細緻地開始觀察她的私處,挑逗她的穴兒,她被看得渾身發紅燥熱,細密的嫩草沾淋著水液,黏在了她滲出香汗的肌膚上。嬌喘著無法自己地溢出了更多騷水。

詩洛的小穴異常隱蔽,他費力地完全掰開她的花瓣才發現這處羞澀而又緊緻至極的穴口。

這下,他伸出了修長的悍指,緩緩刺入了她從未被觸碰過的濕穴內,緊窄的嬌穴內壁一下猛烈收縮,吸絞住了他的手指前端。

「啊——」這前所未有的侵入讓她不禁惶恐驚叫。

他不肯後撤,手指艱難地繼續深入,她的肉壁就緊咬著他的指關節,當指腹觸及到她的敏感時,她的嬌軀整個不停顫動起來,「嗚……嗚……」她羞臊地發出連綿驚呼。

隨即,琮威就在她的小穴深處觸碰到了那層電膜,他鮮明地感應到了一股股電量正透過輕薄的電膜傳導到他的指尖。這股酥麻的觸電感讓他振奮,當電流覆蓋住了他的第一節指關節時,他足矣確認在受到輻射變異後,詩洛的身體的確變得能夠存儲電量。

不僅如此,琮威也感知到自己的手指仿若一隻精準的測電筆,當詩洛嬌穴內的大量電流湧來,他不僅不會觸電,而且還能準確預估出電流量。

更不可思議的是,就像電流經過測電筆時,筆上的氖燈泡會發光一樣,他吃驚地發現手指刺入詩洛導電的私穴時,她的胸部也劇烈顫動,桃粉色的兩顆乳頭也鮮明地色澤變得鮮亮,就像是被點亮的氖燈一樣。

從未被男人侵入過私處的她羞燥地不住緊縮小腹,那一股股電流就隨之被擠壓出來,環繞在她的嬌穴內壁上。

他稍稍抽送手指,讓她的嬌軀預熱熟悉,而後就撤出手指,這下她才如釋重負地歎了口氣,可隨即莫名的空虛感又襲來。

「詩洛,睜開眼睛,看著我……」他輕語道。

她發抖著,鼓起勇氣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直視他,他正虎視眈眈地直勾勾地盯著她,這眸光中滿是電光石火,與琮威的眸光交匯相碰的一剎那,她就嚇得觸電般即刻收回了目光。

她想起當初從雷劈昏迷中甦醒後就見到琮威這樣注視過她,當時她還在困惑這勾魂攝魄,讓人膽戰心驚的眼神到底意味著什麼。

而這一刻,馬上將要變成琮威女人的這一刻,她才終於明白了那深邃眸光的寓意。

他想要她,想進入她,緊急地,迫切地,強烈地。

此時此刻,詩洛在心間對他默默絮語:在教會時,我就曾許下誓願,要終生侍奉仁慈的天主。雖然我從未見過天主的模樣,但我極力聆聽他,想象他,可我始終未能見到任何神跡顯現,直到我遇見你,琮威。我確信你就是我的主, 因為你就是主的模樣。

當他俯身親吻赤裸的她時,她就以仰慕者的姿態全心全意地虔誠地接納了他的吻。

琮威,現在你就變成了我的信仰。我從沒見過誰像你這樣勤懇奮力地工作鑽研,執著地傾注自己的心血在熱愛的事業上,我從未見過誰像你這樣慷慨大方,熱心地持續資助大量貧困地區免費鋪設電網,無私地幫助他人,我從未見過誰像你這樣正直,總在勇敢地反抗那些暗黑勢力,我也從沒見過誰像你這樣謙卑,對待下屬那樣親切隨和,關懷備至。

最重要的是,琮威,對我來說,從來沒有人像你一樣如此善待我,珍愛我,心疼我,寵溺我,呵護我,所以我心甘情願,一心一意地追隨你,仰慕你,崇拜你,我為你深感驕傲,琮威,因為你是我的主。

她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已經做好了全身心接納琮威的準備,她想要為他充上電。

「我會足夠溫柔,如果痛的話要告訴我。」他說著,就將自己胯下的男性粗碩的前端試圖挺進她的小穴,讓他始料未及的是她的嫩穴竟然這般過分緊緻,他才探入圓碩頂端就被她緊張收攏的穴兒硬是擠了出去。

她輕搖著濕粘的嬌軀,逞強說自己不怕,可緊閉嫩穴擠出他已完全洩露了她初次的生澀和羞怯。

「對不起……我做得不好……對不起……」她帶著哭腔道歉呢喃著,生怕耽誤他充電。

他安撫著焦慮的她,「不是妳的錯,是我太心急了。」

不捨得硬生生地挺進她,他只好小心翼翼地撤出後再度探入,卻又被那彈嫩窄小的濕穴擠出。眼看電量持續驟降,倘若再這樣任由她下去,充電就無法完成了。

這時候,琮威只好委屈她,鉗制住了詩洛的腿根,將她的雙腿敞開至了最大,悍指指腹也使力捻開了她的小穴迫使她撐開。充電心切的他顧不得她微小的嬌穴無法承受他碩大的男根,他低吼一聲,奮而使力,不管不顧就一下蠻力刺了進去。他強硬地衝破她的吸絞,侵入了她的更深處。

「啊……嗯……啊……」她綿唇開啟,驚聲尖叫,臥房內迴蕩著她仿若夜鶯啼叫般的嬌喊。

他開始挺動她嬌媚的身軀,他的碩長從她的穴內感知著股股微弱的電流,開始了充電模式。

伴隨著琮威在她嫩穴內由輕及重的加速抽刺,她驚叫著,沾染著他口液的雙乳開始劇烈搖晃,柔光下搖曳出了媚人的乳波。

「嗯……嗯……」她的嬌軀被他的悍長牽引著,緊隨著他壯實的悍軀搖動。她白皙的雙臂像條藤蔓般纏繞著他的脖頸,像是環繞著堅實粗壯的樹幹的花藤,奉獻自己的花液供給大樹。

他那可怕而駭人的粗碩將她的嬌穴撐得滿滿當當,他前後抽送著,退到穴口又再度直擊濕穴最深處,或是猛烈攪動著,掃弄她嬌弱的敏感點,攫取她釋放的電量……

兩人交合的身軀緊貼著,合二為一地劇烈搖動著,彼此的體液交融,彼此的氣息混合。

在他的猛烈抽刺下,詩洛穴內的血絲和粘液也全被卷纏出來,在連續不斷生猛的戳擊和抽插下,最後,他悍然地在她的穴內注入了白液……

直到這時候,詩洛才初次明白原來她要為琮威這樣充電。

詩洛的嬌穴被欺負得紅腫,聲音也哭喊得嘶啞,最後她體力不支,近乎昏厥般癱軟在了他的臂彎里。他喘著粗氣,就讓她的嫩穴含著他的白液沉沉地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醒來時,已經是清晨時分。

她被嘩嘩的沖淋聲吵醒,困倦地微微睜開眼,她見到了窗簾邊沿被日光鍍上的亮邊。琮威已經換好衣服,匆匆準備離開了。

「琮威……」她迷迷糊糊地柔聲輕喚著他的名字。

琮威在床頭蹲下身來,給一絲不掛的她蓋好被單,生怕她著涼,注視到她臀下床單上的那抹處女血痕,他問她:「疼嗎?」

他的小嬌妻羞澀地點點頭,「嗯,有點。」轉而她關切地問道,「你的電量有沒有充滿呢?」

他沒有直接回應,只是用那低沉渾厚的像是船鳴笛聲的嗓音輕喃著她的名字,「詩洛,」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們再想想解決辦法,一定會有辦法的。」

詩洛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這下發現腕錶仍在不斷頻閃,上面的電量數值已經下降到了40%,看來昨晚並沒有充上電。

這下,她陷入了莫大的焦慮和自責中,淚水一下奪眶而出,昨晚被他初次刺入嬌穴時,她都強忍住不掉眼淚,現在沒能給琮威充上電卻讓她抑制不住嚎啕大哭。

「怎麼會呢?」她抽泣著自責道,「是我哪裡做得不對才沒能給你充上電嗎?」

「絕對不是妳的錯,詩洛。」他親吻著她的額頭安撫道,「總會有辦法的,別擔心。現在我必須要趕緊去下公司,我回來後我們再試試看。昨晚我實在把妳弄得太累了,好好休息睡一覺吧!」

看著似夢非夢,睡眼惺忪的她,他憐愛地讓她調整身姿,舒適地仰靠在枕頭上,哄她繼續入睡。

詩洛自責沒能為他充上電,難過得淌著淚,滾出的淚珠都沾濕了枕套。只是昨晚她的身子實在被他抽插得激烈,酥軟的嬌軀乏力疲倦至極,她踡縮起綿軟的身軀,側臥著含著淚一下又昏睡過去。

他俯身吻掉了她的淚珠,匆匆離開家驅車前往夸克公司……



第3章 伏特熾吻

湯琮威從頂尖的國立理工大學研究所畢業時,原本打算繼續電學科研生涯,但當時湯氏電力經營衰敗,公司岌岌可危,他臨危受命,遵從了爺爺的意思,接手了家族企業。

此前執掌公司的大伯只重視攀權富貴,花巨資打點政府人脈,技術滯後,唯獨想憑強硬的政府後台佔據市場。而管理公司的姑姑心思則全在輿論攻擊上,她每日挖空腦筋,僱傭水軍抹黑醜化競爭對手,污名別家。

琮威接手後,投入資金專注於電力系統的全面革新和高技術研發,苦心經營三年,終於讓湯家企業起死回生,扭虧轉盈。

而他依靠自己申請的幾十項電學發明專利和公司股票分紅一躍成為了電力行業最富有新人CEO。可福禍相依,湯家親戚對琮威眼紅嫉妒,他們既急於求成,又不肯刻苦鑽研,只花心思琢磨歪門邪道。琮威當時忙於「夸克融合」電力新項目,一時疏忽,被扯後腿的伯伯和姑姑捅了大簍子,公司瀕臨破產,他們丟下爛攤子捲款攜逃到海外藏匿。

危機之下,湯琮威為顧全大局,不得不獨自扛下重責,擔下了本該由他們承擔的數項罪名,包括抽逃出資,提供虛假財會報告和內幕交易等經濟犯罪,縱使由強大的律師團為其辯護,但最後琮威還是被判入獄兩年。

親友疏遠,人情冷暖,世態炎涼,琮威因入獄精神備受重擊,沮喪萎靡。

監獄有例行活動,即是定期請教會神職人員來向獄友講經佈道,勸人向善。有次是一組修女院的修女來探監,她們帶著自製的糕餅分發給服刑人員,在身著潔白修女服徐行的修女隊伍中,他一下注意到了她。

這個滿懷善心的小修女慈顏善目,鼓勵琮威定要振作,言語間滿是愛與希望。琮威猶如一灘泥淖死水的心間頓時電光石火,風起雲湧。

每月的定期交流讓他們彼此深入了解,她是一道光照進了琮威跌落谷底,一蹶不振的至暗時刻。尤其當琮威知道她十歲時父母雙亡淪為孤兒被送到修女院長大,卻依然能克服種種絕境,樂觀向上,積極幫助他人時,她的善念善舉就深深地感染了他。

在小修女的激勵下,琮威重燃對未來的信念,他不再荒廢光陰,而是抓緊獄中時光,鑽研摯友立農帶來的「夸克融合」項目的最新報告。

當琮威被惡劣獄友奪去筆紙,他就拔下囚服紐扣在囚室的墻壁上繼續書寫推導公式,其他獄友塞錢賄賂監獄長給根煙抽時,琮威則塞錢請求更新圖書室的舊電腦用來模擬計算。監獄內因伙食問題發生一次暴動時,琮威幸虧靠著強壯的體格和堅硬的拳頭扛住了暴擊,護住了懷裡的粒子加速器改進圖。

漫長的兩年刑期結束後,琮威出獄開始了艱辛的創業,他和李立農等數十位研發人員重新聚合夜以繼日地鑽研,他的新公司被命名為夸克。

夸克是目前已知物質的最小基本粒子,夸克意味著從點滴小事踏實做起。而琮威這家全新理念的電力公司使用革命性的「夸克融合」技術,通過粒子加速器產生電力,這種發電模式產生的能量巨大無比,而且綠色環保。

蹲過牢獄的污點沒有成為琮威發展事業的阻礙,他憑藉著「夸克融合」這項無可比擬的尖端技術受到了眾多雄厚資本的青睞,他的公司快速而穩步地發展起來,盈利豐厚。


儘管他的電量因昨晚的消耗已下降到了30%,但琮威仍然強撐著保持精神飽滿,鎮定自若地像往常那樣主持例行會議,以打破被雷劈患後遺症的謠言,強化員工和股東對他的信心。

當身著實驗白掛的研發部長李立農報告說被雷擊的粒子加速器已完全修復,核心功能沒有受到影響時,參會的好幾人目光卻都集中在了湯總這枚前所未有的結婚戒指上。

輪到法務法務部長蔣瀾悅發言時,一襲棕紅捲髮,身著高級訂製女士西服的她好像有點心不在焉,她的眼眸也盯著那枚戒指,瞳仁里先是掠過了一絲光亮,隨即就落寞地黯淡下來。

她向湯總報告目前專利侵權案的訴訟進度,侵權公司將和夸克達成庭外和解,並進行高額賠償。

瀾悅的餘光又回落在了那枚刺眼的戒指上,昨日她來琮威辦公室遞交法院裁決書時,她碰巧見到了緊急送來的這對結婚戒指,她悄悄打開故意偷看戒指的那一刻,她還一廂情願地以為是湯琮威將會向她求婚。

而現在公司內關於這枚戒指眾說風雲,有人說湯琮威已經秘密低調結婚了,對象是家世背景門當戶對的富家千金,有的說湯琮威是虔誠的信徒,所以佩戴的這枚素環戒指並非婚戒,而是貞潔戒指,代表不會放縱私慾,在婚姻之外發生性行為。

雖然琮威很想大方承認已和詩洛結婚,但李立農反復提醒他如果他需要妻子充電才能活命的致命弱點被競爭對手知道的話,就很容易招致生命危險。

琮威想起了和詩洛倉促商議婚禮的那個雨夜。

「雖然時間緊張,但我會派人連夜佈置,加緊趕工。鮮花花束,訂製婚紗,結婚對戒,自助美食,管弦樂團,一樣都不能少,我們會在這個教堂舉辦一個盛大隆重的婚禮。」

「絕對不可以!琮威,我們的婚禮必須足夠低調,甚至要完全保密才行!」

「如果真的讓妳默不作聲地嫁給我,也太虧待妳了!我必須要給自己最心愛的女孩好好辦一場像模像樣的婚禮才行。」

「謝謝你的心意,但是如果被那些一直想加害你的人知道我們的特殊關係,知道你沒有充電就會沒命,他們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殺掉你。」

「可是教會那些不知情的人都在數落妳,指責妳,我真是氣憤又心疼,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她們攻擊你背信棄義,以為你放棄信仰才脫離教會,但他們都不知道你是為了我才離開教會。」

「別人說什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琮威你是不是平平安安,如果我們公開關係,讓你招來殺身之禍,那才得不償失呢!」

「詩洛,謝謝為我考慮這麼多。」

「對我說什麼謝謝呢,琮威,我不會忘記在那個雷雨夜。是你先伸出臂膀把我緊緊摟在懷里保護我,想要讓我免受雷擊。我該對你先説謝謝才對。」

這樣乖巧善良的詩洛,琮威怎會不喜歡?他覺得把她捧在手心里怎麼護著寵著都不夠。

現在他提早離開公司,也不顧自己只剩20%的電量,還是去了附近的百貨商場。

他之前見到她整理行李箱時,發現她箱中竟僅有幾件簡單的衣物,一件T恤,一條牛仔褲,一條連衣裙,他看得心酸極了,所以昨天特意沒有將她的行李箱提上樓。

想來詩洛馬上睡醒了,沒有衣服穿,他就即刻來到了女裝專櫃,稍稍瀏覽了下衣架,看得漂亮的衣服他就連標價都不看一件件全都拿下打包買單。


他提著大大小小的購物袋,想要滿載而歸時,他的腕錶就發出了電量過低的警告頻閃。他勉強地顫顫巍巍地走動了幾步,最終還是體力不支,猛地倒地了……

她猛地睜開了眼睛,喚著他的名字,驚醒過來,嚇出了一身冷汗,這才發現自己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

詩洛疲倦地捂著被子坐起身來,她倚靠在床頭恐懼地喘息著,想要從可怖的夢境中緩釋焦慮的情緒。

柔和的日光從窗外灑在了臥床上,她吃驚地發現放在床上的小餐桌上貼心地擺放著花和早餐,還有琮威留下的黑色信用卡。

她一下湧出了淚水,為沒能給他充上電而內疚自責,為琮威這樣的厚待感到受之有愧。

飢腸轆轆的她吃掉了一塊烤麵包,輕啜了小半杯果汁,隨後掀開了被子,赤身裸體打算下床沖淋。

這下,她垂眸注意到了自己的雙乳上還沾著他昨夜吮吻留下的津液殘跡,她的小腹微疼,去浴室時雙腿虛軟得無法快步行走,只覺得腿窩里濕黏黏的,還殘留著他餵入的白液。

浴室最裡面是圓形按摩浴池,外面安裝的是淋浴間,室內寬敞乾淨,智能化家居一應俱全,就連鏡面上都有電子觸屏面板。

笨拙的詩洛好不容易摸索到了淋浴器的開關,一點開,嘩嘩的水流就噴灑在了她一絲不掛的身上,微涼的水溫沖淋得她渾身哆嗦,她屈起一隻臂膀護著自己的身子,另一隻臂膀則頂著水流想要尋到調熱水溫的按鈕。

涼涼的噴水從她的頭頂灌下,澆淋著她顫抖的身軀,好像是在兇狠地懲罰她的愚鈍。她連熱水按鈕都找不到,這更加劇了她的挫敗感,滿心期待能為琮威續命的她現在卻無能為力。想到這裡,她就愧疚地癱坐在了浴室里,任憑涼水噴灑著她,而後止不住嗚嗚地放聲痛哭起來,「對不起,琮威……」

憂慮丈夫安危的熾熱焦灼和充電失敗的心涼交纏著,滾燙的淚水和涼涼的浴水混合著。

這時候,提著大包小包購物袋的琮威推門而入。他踏入臥房,本想給她驚喜,卻只聽到浴室里傳來了陣陣的痛哭聲。

他趕忙放下了購物袋,衝進了浴室。

「詩洛怎麼了?」他見她坐在淋浴間里,誤以為她摔傷了,「摔到哪裡了?」他關切地問道,邊抽過了浴巾裹住了濕漉漉的她。

「我沒事。」她見他回來了,趕忙害羞地用浴巾捂住了自己赤裸的身體,「我是覺得對不起你,」她哭哭啼啼地問道,「到底是什麼原因我沒能給你充上電呢?有辦法解決嗎?」

琮威裹著她,像懷抱一件聖物般將她小心翼翼地托抱起來,即刻踏出了浴室。

他將濕漉漉的她捧到了偌大臥房內的飄窗陽台上,這個視野寬廣的透明觀景台日光充足暖和。

「我們的確是要通過交合才能充電,但是昨晚沒能充上我推測可能是因為妳的儲電量不夠。」

「對不起。」她低頭認錯。「我害得你帶著一點點剩余电量還要硬撐著到公司處理各種事務。」

「這根本不是妳的錯,完全都不是妳的錯。」他摟抱住她,「是我對我們身體異變的原理還沒有了解透徹,才沒能充上電,責任全都在我。我不准妳有任何心理負擔,妳只要記得任何失誤都是我的責任,好嗎?」

他輕啄她的嘴唇,安撫她的心緒。

「好了,我們把身子擦乾,看看能不能用太陽能給妳增加儲電量吧!」

這時候,琮威的大掌就隔著浴巾,捂住了她的一顆乳球,輕柔地愛撫她的乳肉,擦乾她乳兒上的水跡。她一被觸碰到敏感的嬌乳,整個發冷的身子緊跟著嬌柔地震顫,隨即害臊地拿浴巾做掩護,羞羞答答地漲紅著臉不敢讓他看自己的身子。

「詩洛,我可是妳的丈夫。」他佯裝嗔怒地提醒道。

她不安地望向了窗外,琮威跟她解釋這是單向透視玻璃窗,沒人看得到他們。她依舊緊張,但不想惹琮威不開心,只好放開浴巾順從他的意思,由他來擦身。

琮威拿著毛巾輕柔地摩挲她的嬌軀,從前胸後背到小腹,顆顆水珠被吸乾,肌膚就裸露在了明媚的午後日光下。

當他擦拭掉她腿根處的水珠後,他就輕柔地命令雙腿併攏的她說:「把腿分開,讓我擦掉妳私處的水珠。」

她羞紅著臉,哆嗦著,被他分開了腿。可是,私處的水跡怎麼都抹不乾。他手持毛巾掠過她的陰部時,那敏感的穴兒就湧起了一股細流。他越擦拭,反而越多。

「嗯……」她輕哼一聲,臉頰仿若微醉般酡紅。

他收起了浴巾,輕托起她的臀部,試圖讓她的私處面朝著暖陽敞開烘曬。

「啊……」當熱浪朝著她毫無防備的嬌穴襲來,她驚歎一聲。可他覺得這樣正面日曬,並無法完全讓她的小穴得到足夠的暴曬。

於是,他就將詩洛翻轉過身來,赤裸地伏在飄窗上,兩瓣嬌臀像是兩座鼓氣的小山般,他輕捏她的臀肉,讓她分開雙腿,撅起後臀。

她一絲不掛的嬌媚胴體在午後暖陽下烘烤著,渾身瓷白的肌膚被烘曬得微紅,滲出了點滴細密的香汗,粒粒汗水晶瑩剔透,輝映著驕陽的光斑。

她昏昏沉沉的在他的懷中小憩片刻後又醒來,日光依然刺眼奪目,她微瞇起眼睛,隔著透亮的落地窗,遙望著鱗次櫛比,高樓聳立的城市中心的繁華。

在修女院長大的她未曾住過這樣的蛋黃區高樓頂層公寓,曾是小修女的她也從未有機會像現在這樣以天主視角去俯瞰過這個對她而言新鮮又陌生的世俗世界。

她輕喘了一口氣,嬌軀稍稍顫動,纖瘦的她背脊像是一片薄葉,當滾圓的汗水順著她背部的肌理滑動時,仿若晨曦露水般的汗滴就順著葉脈似的脊梁滾落。

熱浪陣陣襲向她,她感到一絲眩暈,他的雙指撥開鉗制住了她肥厚的陰唇,讓她的小穴面朝日光,使得暖陽持續籠罩烘曬她的嫩穴。

仰臥於綿軟的飄窗臥榻之上,詩洛有種漂浮於雲端的縹緲之感。

經過了午後日曬,他那測電筆般精準而敏銳的手指需要再度確認詩洛儲電量的變化,於是他伸出長指刺入了她燒得滾燙的穴內探測,這下他就精確地感知到了她充足的儲電量。

也許是昨晚詩洛的儲電量不夠才導致未能給他充上電,而現在夕陽西下,琮威將胯下悍長刺入了她滿是電能的嫩穴。斜陽映照著兩人交合的身軀,壯實的琮威將嬌柔的詩洛懷抱在了胸前,用自己的粗碩連接著充電寶的她,她的嬌穴猛然緊縮,任憑他抽刺戳插,綿軟的嬌軀在他的懷間猛烈扭動。

然而,一股股電流卻並沒有從她導向他的悍軀,琮威的腕錶依然在頻閃,他們依然沒能充電成功,他僅剩10%的電量了……

這下,新婚的夫妻兩人陷入了焦灼和痛苦這果真會是他生命的倒計時嗎?

他一下抱起了被抽插得虛軟的詩洛,離開了臥房,經過書房,來到了實驗室。他此前把這處公寓的三間臥房的其中兩間改造成了書房和電學實驗室。

在家中的試驗台上,詩洛被迫分開了雙腿,他將電路置入了她的嬌穴內緊急研究。琮威在實驗時,總以異於常人的專注力而著稱,而當下他卻完全破功了。詩洛潮濕嬌媚的嫩穴徹底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他實在無力抵抗她的嬌吟聲,不得不與試驗台上的她交合著再繼續研究,如此交替反復。

他研究發現詩洛的身體在變異後,其原理的確形同充電寶,琮威甚至已經精準地確定了她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具體對應充電寶的哪處零件,但是他就是找不出充不上電的原因。

此刻躺在實驗台上的詩洛依偎在他的胸膛,他那堅實的肌肉猶如岩石般硬實。她頓時有種被熱浪沖到沙灘,靠在了一塊龐大的海岩上的錯覺。

「琮威,我以前買過一個手機充電寶,後來充不了電了,我就拿去修,技術人員跟我說是因為升壓系統壞了,沒辦法修了,讓我重新買一個。」詩洛雖不是電學專業人士,但對於無法充電卻有自己的想法,「我想現在我也是你的充電寶,充不了電會不會也是因為相同原因呢?」

她的話一下點亮了琮威,他像是電路打通般,意識到是自己此前把簡單的問題太過複雜化了,他想得太多,他們之間的問題哪有難麼難?

他一回想,在他們交合的過程中,的確缺少了升壓的部分。因為同電位的電壓之間不能充電,所以移動電源向外輸出電能如果沒有升壓系統,就無法給其他電子產品充電。

而現在他對詩洛嬌軀的哪個部位對應升壓系統,已經了如指掌。

⌈妳的升壓系統就在這裡。⌋琮威粗糲的手指輕捏她的乳蕊,觀察她的雙乳,她漲紅著臉,下意識地垂頭輕瞥了眼自己泛紅的胸口,止不住捂著臉頰,低吟出聲。

這下,琮威的大掌就覆蓋住了她的這兩團綿乳,開始加速揉捏,摩挲她的乳頭,在交合時也絕對不能放開她的嬌乳,讓她即刻升壓才行。

詩洛被迫敞開雙腿,被鉗制在了他的胯下,任由他的巨碩開始再度挺入她的嬌軀,恣意地汲取電能。他粗長的連接線緊撐著她的穴口,又開始了猛烈的戳擊和抽刺。

「啊——啊——」她酥麻的胸乳被緊捏在他的掌中揉搓著,她頓感體溫伴隨著電壓的升高而激增,嬌軀伴隨著他悍軀的引導而劇烈搖動著。

此刻的她只得仰面注視著位於上方的他,他俊朗而迷人的臉龐像是一塊銀盤,泛著光輝,冷酷而堅硬,他額頭和鼻翼滲透著的細密汗水,如同顆顆鑽石般折射著午後驕陽的光亮,他那雙俊眸憐愛地關注著身下的她,黑色的瞳仁像是黑曜石般锃亮。他堅實的胸膛像淡棕色的花崗岩石料,厚重而堅不可摧,她感知著他的唇間呼出的熱氣,那嘴唇像是泛著光澤的紅寶石。被他猛烈抽送的她在這剎那間仿佛置身雲端,目睹著主的模樣。她無法也不願抗拒他,只願全心全意地聽命於他,順從他,虔誠地追隨他。

她感到自己與他交合的身體頓時變得這般輕盈,她好像不是躺在鋪了軟墊和絲綢的實驗台上,而是在主的指引下,騰雲駕霧地漫步雲間。

琮威被她滿佈全身的充足電能和不斷升高的電壓深深吸引,他難以置信這纖柔小巧的嬌軀內竟能儲存如此駭人龐大的電能,她是不可思議的奇跡,是超越自然科學的未解之謎。

此刻,他的碩長正探刺於她的嫩穴內,他一面擔心她嬌小的穴內會承受不了巨大的他,另一面又止不住從她體內貪婪地吸收電量。

琮威垂頭俯瞰著身下為他續命的詩洛,他仿佛看到了她的肩頭收斂起的隱形的天使翅膀,這個以自己綿薄嬌軀竭力為他充電的愛人不正是從天堂來到人間的天使嗎?

他伸出長指,忍不住愛撫著她披散在真絲枕頭上的黑亮長髮,那髮絲柔順極了,觸碰起來像是在撥動琴弦,聆聽著她嚶嚶的嬌喘和輕吟,仿佛聽到了悠遠動人的天籟之聲。他親吻著她泛紅的面龐,他的嘴唇觸碰到了她灼熱的皮膚,他感覺到像是天使的羽翼在輕撓他,讓他感覺到甜蜜的瘙癢。

她的髮絲,她的皮膚,她呼吸的柔媚氣息,都讓這個原本只會在教堂壁畫上才會出現的天使變得如此真切,她有血有肉,從天際下凡到了他的身下。她是天主恩賜的禮物。

妳怎可以這般美不勝收?琮威完全著迷於這天使之軀,他越是深入地刺入她,就越難以置信她潛藏的驚人能量。他欣賞著,驚歎著,這個在教堂天頂彩色玻璃拼畫里才會出現的天使真的展翅飛入了他的房間。他忍不住不斷地用力愛撫揉捏著她的酥乳,她的頂點,她私密處的小珠,從她被撩撥後的緊張反應里真切地感知著她鮮活的嬌軀。

「嗯——啊——嗯——啊——」羞燥的她緊攥住鋪在身下的絲綢,這絲料被她揪出了道道放射狀的褶皺,像是天際巨大的閃電群被投射到了她身周,而她的確在向他釋放延續生命的強大電能。

她側過頭,閉著眼,羞於直視他,只是輕咬住下唇,壓抑著卻又無法克制地用鼻息發出嬌吟。

「詩洛……疼嗎?」他見她偶有眉頭微蹙,就關切地問道,「疼的話告訴我……」溫柔的問話讓高冷的琮威看上去多了幾分人性,少了幾分神性。

於是,他下意識地稍稍放緩了戳刺的力度,緩緩地挺進她,直到她搖頭輕喃說「不疼」時,他又兇悍地加重了悍擊的力道,惹來她綿軟尖銳的一陣驚叫。

琮威鮮明地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電量在逐步快速回升,原本身體被掏空的自己又因為詩洛的充電再度強勢蓄能,他的體內重又充滿力量和幹勁。對於她的賦能原理,身為電力專家的他仍有太多困惑和不解。

這時候,他並沒有將自己胯下的粗碩抽離撤出她潮濕緊窄的嫩穴,而是稍稍改變身姿,抬起身軀,掐住了詩洛的腿根朝著她的胸乳方向下壓,於是她的雙腿屈起膝關節,被敞開著壓至了她胸口兩側。

這下,詩洛驚羞地發現以此刻的身姿和視角,她竟能完全看到她和丈夫琮威的交合之處。這景象讓她想起在教堂時製作聖餐時用的搗臼,他那粗碩的長棒仿若熟鐵製成的紅紫色鐵杵在她嬌嫩的容器來回搗弄研磨,發出了「啾啾」的羞人聲響,碾壓出的蜜汁帶著酥麻的電流她的容器邊沿溢出,她慌亂地趕忙偏過頭,閉上眼睛,根本不敢再多看一眼這淫糜的場景。

琮威被她的嬌羞模樣引得更是情慾高漲,他低喘粗氣,愈加奮力地在她的嫩穴內抽送,比起詩洛緊閉雙眼的極度驚羞,琮威卻毫無避諱地目不轉睛注視著兩人的交融之處,他垂下透亮的黑眸,濃密的睫毛在他的下眼瞼處投下了淺灰陰影,熾烈的目光完全匯聚在了詩洛旖旎美景的私處上,怎麼看都看不夠她的嬌淫媚態。

「啊——嗯——啊——」隨著他吸收電能的猛烈抽送,詩洛也不得不震顫著嬌軀,隨著他加重了強悍的力度和速度而溢出陣陣酥骨的嬌柔淫叫。

親密充電中,他鮮明地感知到詩洛體內所合成的這團充沛的電流正如同一股股奔騰的溪流從她的嬌穴內壁各處湧來,傳導到他的男根上。過量的電流甚至還隨著濕液的涌出而竄到了穴口,琮威敏銳地觀察到了原本無形的電能正宛若一道道飛速的閃電劃過詩洛濃密的蜜草和敏感的花蕊,仿佛是在她的花園中隱藏奔跑的精靈。

一閃而過的絲絲亮光在她的私處的烏黑恥毛中不斷頻現,頓時她驚覺自己的陰部灼熱酥麻難耐。剎那間,只見一縷青煙竟從詩洛前庭的蜜草間升起,一股淡淡的近似農田焚燒乾草的焦味撲鼻而來。

詩洛嗅到了異樣的氣味,原本閉眼搖動嬌軀的她猛地彈開了雙眸,定睛一看,察覺腿窩出正在冒煙,細毛上還竄出了刺眼電光,她嚇得大呼驚叫起來。

「啊——!」她又驚又怕,嚇得劇烈扭動身子,一下哭了起來。

琮威驚覺情形不妙,卻鎮定心緒,即刻急中生智,伸出大掌朝著火光即將升騰的她的絨毛處覆去,那偌大的掌心像是塊巨大的防火布般嚴嚴實實地一下捂住了她嬌小的陰部。琮威使力按住她的細毛,掌心緊貼她的前庭,不讓一絲空氣再竄入生火。

這股將燃未燃的火苗幾乎在剎那間就被琮威捂滅了。

比起劫後餘生的慶幸,羞澀的詩洛只有私處著火的羞窘。她難為情地「嗚——嗚——」抽泣著。

「沒事了,詩洛,只是因為妳的陰毛乾燥柔軟,剛才才被觸電點著了。別害怕,有我在,現在火苗都熄滅了。」他邊安慰她,被火苗灼燒到的掌心仍沒有鬆開她小巧的陰部,而是用指腹小心地撥弄她茂盛的蜜草,甚至翻開她的陰唇花瓣,仔細檢查她私處的每一吋肌膚,擔心她是不是被燒到。

「剛才有沒有傷到妳,詩洛?」他溫柔地問道,此刻他的悍指正撥開她的花唇唇瓣,垂頭細緻地查看她的紅粉芯珠,那眸光盯得她羞紅著臉激顫。

萬幸詩洛只是一簇嬌毛被電流點燃而已,陰部沒有任何受傷,琮威這個做丈夫的終於鬆了口氣。

這次的交合畢竟是他們經過了數次充電失敗後,初次順利充上電。琮威絕對不想只是自己的悍軀充滿電量,卻讓愛妻嬌柔的身子受到了傷害。

於是,他心疼地將受驚的詩洛懷抱在了懷中,輕撫著她濕粘的背部肌膚,親吻她的綿唇,安慰著情緒不穩定的她。

「對不起,把妳嚇到,讓妳受驚了。」

「嗚——」她把酡紅的臉頰埋在了琮威壯實的胸膛里,嬌嗔低泣。

「詩洛,謝謝妳給我充電。現在我已經電量滿了。」

聽到這裡,時刻擔憂琮威狀態的她趕忙轉過小臉,心急地伸出細軟的雙手捧住了他粗壯手腕上的腕錶查看。果然,電量燈滿格常亮,他重新恢復了體力,暫時不再有生命危險了。

「你能安然無事,真是太好了,琮威。」她的眼眶淚光閃閃,慶幸他們的努力沒有白費。

「以後妳還可以給我充電嗎?」

「當然了。」她仰起頭,篤定地回應道。

「可每次充電都讓妳吃了這麼多苦頭,妳還願意?」

「我可是你的妻子,幫你充電可是我的職責和義務。」

「謝謝妳,詩洛。」他感恩地在她的唇上深深地吮吸了一吻。

這下,琮威坐起身來,抱起了一絲不掛的詩洛下了床,徑直走向了浴室。

「我們是去洗澡嗎?」她慵懶地窩在了他的懷間,聲音里都是濕濕黏黏的香汗味,甜軟地問道。

他曖昧不答,詩洛眨巴著眼睛,不明所以。


這下,琮威拉過了一條白色浴巾鋪在了浴室內的木質椅上,將懷中赤裸的詩洛小心翼翼地輕放在了椅子上。她方才被他抽插的身子虛軟乏力地依靠在了椅背上,臀下壓著這條鋪上的整潔乾淨的浴巾。她的嬌嫩穴口還殘留著兩人體液,滲出花穴的汁液沾淋在了浴巾布料上。

沒等她喘口氣,琮威已再度將她的雙腿打開,將她的小腿抬起輕柔地分開架在了座椅兩側的扶手上。這樣的身姿迫使她將私處再度完全展露在了琮威面前。

當他手持剃刀在她的座椅前蹲下身來時,一絲恐慌襲過了她的嬌軀,讓她瞬時心跳加速,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那刀片鋒利,折射著寒光的剃刀,但很快她就從這暫時的驚慌中恢復平靜,因為她知道琮威絕不是個可怕的劊子手。

他捧起她的嬌臀,觀察她腿窩間隱蔽景致的模樣像個小心翼翼懷抱著圣物膜拜瞻仰的虔誠信徒一般。

她嬌羞的花唇在他的注視下緊張地開合著,唇內含著的只屬於琮威的男性白液尚未來得及吞嚥,鮮明地成了被她的主所打上的專屬烙印。

這下,他習慣性地將悍指伸入了她緊窄的濕穴內,屈起了指關節摳弄著她的穴口。

「嗯……嗯……」她輕哼著,配合地扭動著嬌臀,將穴兒送上他的指尖,便於他的摳弄。琮威沿著她潮濕的嫩穴內壁舀出了幾團剛才噴射餵給她的白液。繼而他又將這指腹上沾淋的白沫塗抹到了她前庭的蜜草之上,使得她的細毛變得愈加膨潤柔軟,易於剃刮。

當琮威揚起手中的剃刀時,剎那間,她記起了這把看似陌生的剃刀。她在前天迷迷糊糊醒來的早上,曾見過琮威手握這把剃刀站在鏡前剃鬚。那天的他赤膊著精壯的上身,揚起塗滿白色剃鬚泡沫的下巴,抬著結實的雙臂嫻熟刮臉的模樣俊朗又充滿男人味。

而現在,他手中握著的這把他用過的剃刀,帶著他陽剛和強勢的氣息,鋒利的刀刃溫柔地落在了她長滿蜜草的私處。塗抹著他白色體液的柔軟草叢和他刮臉時的情境似曾相似。

「唔——」她本能地低呼一口氣,眼睜睜地目睹著刀片從她柔嫩的腿窩間刮過,絲絲蜜草散落在了浴巾上。

「嗯——啊——」她止不住羞燥地發出陣陣低吟,小手緊緊地攥住了椅子把手。

「有沒有刮痛妳?」他擔心自己下手重了,抬起了刀片。

她漲紅著臉,搖搖頭。

他解釋道:「詩洛,如果不把軟毛剃掉的話,下次還有可能會點燃。」

「嗯,」她乖巧地輕應了一聲,像隻溫順的羊羔任由他剃掉羊毛,轉而她好奇地問道:「為什麼你的絨毛不會點燃呢?」

「因為詩洛的柔軟所以易燃,我的太粗硬沒法點燃。」

於是,她害羞地從他胯下的黑森林中收回了視線。

隨著他手中的剃刀刮擦收割著,浴室里迴蕩起了她淫糜的嬌喘聲。

琮威自認是個舉著長桿撲網的捕手,是個活在人間的凡人,卻斗膽高高地揚起了撲網朝向高遠的天際,探到了詩洛這位來自天國的聖潔天使的星空,他從她繁星璀璨的夜空下,捕下了一顆顆繽紛的流星。她的星星拖著長長的尾巴從天際劃過下凡到了他的浴巾上,才化作了這絲絲蜜草。

此刻,他的拇指輕撫過了她一望無垠的夜空,夜幕下已沒有了一顆星,光潔無暇的天際籠罩在了他的頭頂。

琮威揚起頭,忍不住親吻下了這靜謐無痕的私處美景…


備註

目前為止,《電》是我的情色小說寫作生涯中,個人覺得創作得最好的一本,無論謀篇佈局,角色情節還是立意文筆,都令我滿意,這是我將這本書置於首位的原因。即使時隔多年我回顧審閱這本《電》,我仍然覺得我的情色作品中我最喜愛《電》,《電》符合我對甜蜜情色的各種幻想。我熱衷並擅長在情色中描繪真摯而深厚的情感。或許其他作家的情色作品會表達掙脫道德倫理的刺激狂野,但我的作品多數會強調傳統觀念和倫理道德的堅守和回歸。也是從《電》開始,我耗費心血將全部作品從黑白流式排版升級更新為了全彩精排。每本封面CG圖均由琴研使用iclone製作,iray渲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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