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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琴聲悠揚,愛水直流(限)

武器製造商的龐德用珍藏的價值不菲的卡賓槍為心愛的優娜換回一張電影鋼琴配樂頭版母盤,每當鋼琴樂從旋轉著唱盤的留聲機上流淌時,她都本能地被琴聲刺激得愛液流淌。

自從在留聲機播放鋼琴聲時經歷初夜後,優娜的敏感嬌穴一聽琴聲就會本能分泌過量愛液,而這時他就不禁濃「琴」蜜意地與她熾烈纏綿。

優娜不願依賴富有的龐德,曾勤工儉學在酒吧彈琴卻被他發現,要強行帶回。這時捲入槍戰,危難之際,她挺身而出為龐德擋槍中彈,以至於現在他覺得把整個世界都捧到她面前彌補她,寵愛她都不夠。

當下,渴望實現年幼時演員夢的她亦獲得他的重金鋪路力捧,寵溺呵護備至,然而琴聲卻總不經意間響起。

龐德的過分寵溺為尤娜招惹來嫉恨無數,她身周危機四伏…


《琴》試閱

第1章 夜訪

十二月氣溫驟降,大雪紛飛。

厚實的積雪鋪滿了國立大學的整座校園,哥特式的學生樓屋頂上堆滿了皚皚白雪,屋簷上倒掛著凝結的冰晶。正門兩側矗立著渦旋紋路柱頭的立柱,基座和石質臺階上也全都鋪滿層層積雪,一片潔白無暇。

月色籠罩下,銀裝素裹的校園反射出幽幽銀光,寒氣逼人。

夜深時分,一輛黑色的賓士車駛入了校門,門衛一見車牌就即刻放行。

刺眼的車燈照亮著密集的落雪,防彈鋼板製成的車身內發出沉悶厚重的引擎聲響,鋼絲網狀的防彈輪胎在雪地裡劃出了兩道蜿蜒漫長的雪痕,那是他瘋狂思念著她的印痕。

這輛定制防彈車在通信工程學院的實驗樓前停下,身著制服的司機下車打開了後座車門,為裡面這位身著西服的年輕男士撐起了傘。

他腳踏著黑色皮靴下車,有力的腳掌踩踏到了雪地深處,被踩化開的積雪隱約裸露出了大樓門前地磚上鐫刻的字跡:“由龐德先生贊助 1931年 夏”

此刻,下了車的龐德就站在樓前仰起頭,遙望滿是繁複精美的尖拱型窗戶中,唯有走道盡頭的那扇,透過佈滿霧氣的玻璃,隱約可見裏面點亮的微弱燈光。

她果真還在實驗室裡。

他濃密的睫毛微微撲簌,黑褐色的眼睛透著深邃的眸光深切凝視著那扇窗,望眼欲穿。

高挺的鼻樑讓他硬朗俊美的輪廓看上去愈發棱角分明,英氣逼人。他鼻息間呼出的氣息即刻化作一團霧氣,外邊寒冷異常。

他戴著黑色皮手套,手握著一張方形包裝的黑膠唱片,邁著穩健的步伐踏入了樓內,爬上了通向頂層的樓梯。

隨著他的心頭怦怦狂跳,他的步伐也越來越快,像是一顆穿膛而出的子彈,飛梭般疾馳,身披的這件厚重長襖也隨之揚起。

直到來到她的實驗室門前,倏地他的步伐戛然而止。

他克制著自己的緊張,先是將手中的那張鋼琴唱片背在身後,轉而又覺得不妥,於是打開風衣前襟,將這張七英吋的唱盤放入了內袋裡。這下他騰出手鎮定自若地敲了敲門。

不一會兒,只聽裡屋那陣輕盈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是誰?」那清亮悅耳的嗓音問道。

「是我。」他應道。

於是,被拴著門鏈的門就被打開了一條縫隙。透過這道狹長門縫,那張他朝思暮想的迷人臉孔就探了出來。

「噢,龐德,竟然是你!」她脫口而出,掩蓋著心頭的慌亂,露出那驚喜不已的笑容,而後趕忙鬆開了警惕防備的門鏈,大敞開門,讓他進來。

再度見到她的這一刻,就好像這世上最甜蜜的子彈射穿他的胸膛,讓他甘願為愛而死。

「這麼晚了,你怎麼會來這裡?」她好奇不已,掩飾著心頭的忐忑不安,繼續試探問道:「你不是說今天在洛林省跟軍方的會面至少要兩天時間嗎?」

「嗯,原本是那樣。」他回應道,「不過洽談比預想順利得多。軍方對公司研製的新型衝鋒槍很滿意,即刻簽約準備正式投產了,所以我就先趕回來了。」

她勉強擠出一絲尷尬地笑容,他的提前歸來完全打亂了她的計劃,讓她忐忑不安,心間顫抖。

面前的她身形嬌小,頂著一頭踡曲淩亂的暗紅色長髮,用廢舊的電話線隨性地束起髮絲。身著的毛呢大衣外罩著一件褪色的沾著汙跡的淡藍色實驗服。即使素顏的她不修邊幅,卻仍然絲毫無法掩蓋她那耀眼奪目的迷人。

她的實驗室裡塞滿電子元件和實驗裝備,角落裡擱置著書櫃和一臺蓋著罩布的留聲機。可實驗室內並不暖和,簡陋的火爐裡正燒著她廢棄的電路設計圖稿,她正以微弱的火光取暖。

龐德察覺面前嬌弱的她正瑟瑟發抖,趕忙脫下了自己厚實的大衣給她緊緊裹上。他的大掌拉過了她冰冷的小手,攥住她的手指拉入了自己的衣襟內,她寒涼的掌心觸碰到了他堅實的腹肌。龐德將她踡縮的手指展開,讓她的手心捂住他溫熱的腹部取暖。

「這麼巧的小手可不能凍壞,還要彈鋼琴呢。」他垂頭在她耳畔吹著熱氣低語道,這聽來平淡的話語間卻隱含著只有優娜才明白的無盡挑逗和曖昧。

轉而,龐德抽出手,用溫厚的大掌捧住她的臉頰兩側,捂暖她凍紅的小臉。

「我居然在投建這幢樓時忘了增設壁爐,看把我的優娜凍成這樣。」他自責地抱怨道,「不過,寒假已經開始了,大家都出去玩了,妳怎麼還忍心把自己關在實驗室裡?」他在她耳畔輕語道,「讓我現在就帶妳去度假好不好?我們即刻出發去碼頭坐遊輪去南太平洋的海島也行,或者我現在就叫人準備私人飛機去塞舌爾,那樣妳就不用在這裡受凍了。」

「我恐怕不能去,我的實驗還沒完成呢。」她為難地回絕道,轉而迴避著他犀利的目光,她抽出了捂在他腹部的小手,而後背靠著實驗桌,單手探入身後,小心翼翼地悄然將那本《無線電通信學》合上,生怕他發現她潛藏的秘密。

架設在實驗桌上的通信電路似乎故障重重,她顯得倍感苦惱。

龐德俯身仔細檢視,未料他敏銳地一下就發覺了線路接駁錯誤,於是小心翼翼地更換了電路元件,即刻這台實驗中的通信設備重又正常運作起來。

優娜欣喜地感激他,又自責地抱怨自己說:「我來回檢查了那麼多遍,都沒能找出原因,你卻一下就發現了。」

龐德鼓勵她說:「那是因為妳組裝的電路已經是研究所層級的高階電路了,我沒想到妳已經在讀這麼深的專業書了。」

他拿起了桌角那本《無線電通信學》的專業書,欽嘆著她的用功和聰慧。可優娜的心卻提到了嗓子眼,只怕他從書中翻出她的秘密。

好在龐德隨手將書本放下,仿若這才暫時把她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看妳這麼刻苦學習,成績優異,上次我就說過定要帶份禮物獎勵妳才行。」他直勾勾地深切注視著她,眸光閃爍。

可龐德似乎並未覺察到她眼中掠過的那絲慌亂,俯身在她耳畔低語:「現在妳打開內袋看看。」

她一聽,忽而像個純真的孩子似的眨巴眼睛,好奇地將披在身上的他的長襖前襟解開,這下從裡面掏出了一張黑膠唱片。

「我從洛林給妳帶回了這份禮物,急著要拿來送給妳。」

她捧著唱盤定睛一看,居然是經典電影《諜海魅影》的原聲碟,欣喜之情溢於言表。

她興奮地翻看著印著她再熟悉不過的電影經典場景的封面和封底,再取出唱片一看盤芯刻碼,這才發現這是張錄製和刻盤都無可挑剔的頭版母盤。

「我還以為洛林只有炮彈和軍演,沒想到還有電影頭版唱片!」她驚呼道,「你太讓我驚喜了!這簡直不可思議!告訴我你是怎麼弄到這張頭版唱片的?」她撲閃著好奇的明眸,柔媚地輕語問他。

「妳還記不記得我跟妳說過和我們武器公司合作的陸軍上將也是個電影原聲樂迷,他收藏了不少原聲大碟,我打探到他的藏品中也包括了妳喜歡的這張。」

可眾所周知那陸軍上將嗜碟如命,千金不換,她就愈發困惑了。

「我用一把卡賓槍就跟他換到了這張碟。」

聽來龐德是輕描淡寫,可他用來交換的那把卡賓槍非比尋常,是他一直悉心珍藏的擊斃保守派侵略悍將的紀念槍支。憑藉絕佳的收藏價值和不菲天價,他為心愛的優娜換得了這張黑膠唱片。

「那可是你最珍貴的藏品!」她驚呼道,龐德的用心和慷慨讓她感動不已又倍感負擔。

讀出了她的顧慮,他捧著她的臉頰安慰道:「那把槍從來都不是我最珍貴的藏品,妳才是,優娜。所以不要感到負擔,這所有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妳可知道我恨不得把整個世界都捧到妳面前?如果我所做的點滴能讓妳感到哪怕一絲一毫的開心,那我就覺得這一切沒有白費,是萬分值得的。」

頓時那股驅散寒意的暖流止不住湧上心頭,她踮起腳,伸出纖柔手臂柔情蜜意地環住了他的脖頸,輕啄他的薄唇。

這甜膩的舉動即刻惹來了他狂猛的反應,他壯實的臂膀一下將她緊緊攬入懷中,躬下身,覆蓋住了她的綿軟紅唇狂烈地吮吸著。悍舌頂開了她的齒關,一舉侵入了她的小嘴,與她唇舌交纏。

直到把她吻得喘不過氣來,她的小手無力捶打著他的胸膛,鼻音發出柔媚的嚶嚀,他這才微微鬆開她,只是還在她的唇間貪戀地輕啄著,親暱地問道:「現在不播出來聽聽看嗎?」

可優娜竟然遲疑了,因為他的問話裡暗示著含蓄的求歡,她猶豫著是否要在此刻播放這張她渴望已久的唱片。

自從此前和龐德在鋼琴樂聲中經歷初夜之後,他們兩人間就自然而然地產生了一種獨特暗號。

那即是當龐德要她彈鋼琴,或是帶她去聽鋼琴演奏會,亦或是購買鋼琴唱片給她,那就是對她最強烈的性暗示,是他渴望她,想要佔有她的另一種隱晦說法。

這是彼此間才瞭解的特殊默契,如果優娜接受他的鋼琴邀約,那即是願意接受他的催情。

「我想要妳,優娜,瘋狂地想要妳。」他誘惑著她,「去播唱片吧。」

他磁性迷人的嗓音催促著她,於是,她被她驅使著,拿著唱片轉過身,緩緩地走到了那台蒙著罩布的留聲機前。

她顫抖地伸出手揭開罩布,這似乎也同時揭開了她心底的那塊遮羞布,當這台SONORA暗紅色櫸木質地的留聲機再度展露在她面前時,她頓覺機上的純銅大喇叭宛若龐德胯下那駭人龐大的粗長男根。

這臺用木考究,裝飾奢華的唱機是龐德此前給她的成年禮禮物,木制的音臂由純手工開鑿雕刻,音質細膩。

她小心地從封套裡取出唱片,當她將唱盤放在留聲機轉臺上旋轉起來時,唱針就沿著唱片表面的圓形粗紋溝槽移動,輕微振動著開始流淌出動人音符,這靈動的鋼琴聲如一股激流瞬間湧入了她的體內,又好似即刻豐沛的樂流注滿她的小腹,馬上就要從她的腿心間傾瀉而出。

此刻,龐德在鋼琴樂聲中親暱地摟過了她,為她褪去了實驗服,絨線上衣和尼龍長裙,還給她脫下了鞋子。

於是,她全身僅著單薄的胸衣和內褲,裹著他厚重的長襖,赤著腳踩在了他的腳背上。

龐德拉開了裹覆她的衣領,她袒露的左肩上那道鮮明的彈痕傷疤再度映入他眼簾,優娜難堪地伸出小手掩蓋住那醜陋的疤痕。

可這道傷痕他從未覺得難看,只是令他揪心不已又感動萬分。

他拉開了她遮擋的小手,而後垂下頭,將薄唇覆上了這道疤,著迷似的吮吸著,伸出火舌舔舐著這傷痕。

這已然成為兩人間每次交合時,龐德必須進行的首要儀式,這個吻誠摯而深沉,飽含歉意和憐愛。

「優娜,謝謝妳,我虧欠妳一切。」他低語道。

轉而,龐德摟著纖細的她,兩人伴著琴聲,在狹小的實驗室裡輕搖慢舞。

他知道她喜歡彈琴,喜歡電影,也喜歡跳舞,她喜歡所有美好的東西,而優娜她就是美好本身。


第2章 旅途


龐德垂下頭,兩人冰涼的鼻尖相觸,溫熱的鼻息即刻融化了絲絲涼意,彼此間升騰出熾熱的曖昧。

那琴聲即刻勾起了初夜的情境,熟悉的旋律令她面紅耳赤,腿心間竟也瘙癢地沁出了第一股羞人的濕液。

龐德敏銳地察覺到她受樂符刺激開始動情,垂眸注視著她被輕紗裹覆的私處,縱使屋內火光微弱,略顯昏暗,可他還是清晰地觀察到她那純白色的底褲面料上,色澤正由淺轉深,薄料吸附在了她的腿心,將魅惑的嬌穴勾勒得嬌艷欲滴。

他的長指止不住探入她的底襠處,瞬間觸碰到了一抹豐沛的濕潤,他滿意地揚起嘴角,他的優娜從來都沒法抵抗琴聲的催情,流淌的樂聲讓她難以克制地再度欲水直流。

這當然亦勾起了龐德的熱望,隔著布料,他的指腹摩挲著她水汪汪的私密處,讓面料深深陷入她嬌穴的細縫中,同時那大掌也隔著她的胸衣揉按起她小巧的乳房。

「嗯……」她倒吸一口涼氣,上下的同時刺激根本讓她在他的腳背上站不住了,他乾脆在身後的沙發上坐下,將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將優娜擺跨成羞恥的雙腿敞開身姿,也與他胯下袒露的巨碩膨脹呼應。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龐德趁機覆住綿唇。他兇悍地吮吸她,把她的抗拒全都吞沒回去。

留聲機裡流轉的悠揚琴聲釋放出詭異的電波,讓她神魂顛倒,她被龐德揉按在懷中,吻得唇瓣紅腫,胸乳也變得愈發沉甸,下體更是隨著鋼琴聲不斷地起伏,被他的粗指捏揉得水瀉不斷。

那源源不斷的水液沾染在了他的手心手背上,這塊絲薄的輕紗儼然已經無法承載她私穴內奔湧而出的過量水液。於是,龐德的大手一下蠻力地扯裂了她的內褲底襠,那濕漉漉的水穴就毫無保留地袒露在了龐德面前。

他順手也解開了她的胸衣,兩團小巧飽滿的乳球渾然天成,嬌羞地彈現出來。這下,優娜一絲不掛的嬌媚身姿就完全展露,琴聲依然在持續,她敞開的腿心已經嬌水氾濫,近乎淹沒了她整個私處。

此刻,赤裸的她雙腿分開架在龐德腿上,兩人相視而坐,她的臀部騰空,根本沒有著力點,優娜的小手不得不緊緊抓住龐德寬闊的肩膀,穩住身子以免墜下。

龐德垂眸,貪婪地凝視著她裸露的水穴,那醉人的琴聲使得她肥厚的陰唇花瓣持續張合著,不斷吐露出粘稠的豐饒濃液,一股股羞人愛水從她穴口決堤般噴湧而出。

充足的水液匯集,粘稠水滴先是倒掛在她的嬌穴穴口,而後承受不住地滴落下來,連綿的濕液滴答地落在了地板上,似乎在和琴聲形成淫靡的二重聲。

他滿意極了,雙手圍攏成碗狀,伸到了她的水穴下面。

於是,那開閘奔湧的水液就全都積聚在了他的掌心和手指上。而後,他捧起這來自她陰穴的愛液,用濕潤的手指開始塗抹她的兩顆嬌嫩乳頭。

潮濕的指關節擰捏拉扯著她無辜的頂點,惹來她哀叫連連。

「嗯——嗯——」她的雙乳被他的大掌蠻力擰捏掌控著,五指一使力,那白皙的乳肉近乎都要隨著指縫間的濕液流淌出來。

這下,龐德單手就同時握住她的兩團乳球,狂肆地把玩著她的雙球,將掌心和手指上的潮水全數塗抹在她的嬌乳上,將她抹濕得淩亂不堪。

兩顆沾著騷水的乳頭晶亮剔透,折射出嫵媚的光澤。

此刻,他騰出的另一隻手則以濕指撥開了她發出嬌吟,微啟的綿唇,將她的嬌穴流淌的濕液,送到她自己口中,要她舔舐他的長指。

「嘗嘗妳自己的味道。」他低語道。

優娜害臊極了,他的濕指在她的舌尖攪動,讓她發出呻吟,濕掌又在她的乳球上揉按,她難耐地扭動著纖細腰肢,想要克制羞人水液的分泌,可那琴聲不知疲倦地流淌,如同魔咒般刺激著她的嬌軀,讓她的水穴根本無法關閘。

「唔……」她難受地低吟起來。

可龐德卻在她的耳畔低聲命令。

「現在就用妳的小手沾滿自己的愛水,塗在我的分身上。」

她面紅耳赤地會意後,照著他的要求,讓自己濕漉漉的綿軟小手捧住了龐德胯下的粗長男根,那滾燙的赤鐵在她的愛撫下,被包裹覆上了粘稠濕液。

這下,兩人的身軀都被她過量的愛液濡濕得一塌糊塗,在共浴愛水中,他貪婪地注視著她的水穴,跟隨琴聲節奏快慢,迷人小穴也或急或緩地溢出,相當敏感有趣。

越看越覺得乾渴難耐,這下龐德即刻垂頭埋入了她的腿心間,手指撥開她的兩瓣嬌嫩陰唇,乾澀的薄唇覆上了她的水穴,饑渴地啜飲著她的愛潮。他還伸出火舌刺入她的陰穴中,捲出更多愛水灌入口中。

他的暢飲刺激著纖弱的她,優娜哪裡經受得住,很快就虛軟地伏在他堅實的肩頭嬌喘起來。龐德的唇間還沾著她的濕水,讚歎不已。

「簡直太甜美了,我根本喝不夠妳。」

見她的水穴已經足夠濕透,他這才將自己腫脹不堪,沾著她騷水的粗長男根一舉刺入了她的小穴,那粘稠愛水潤滑著他的侵入,緊窒的水穴不停收縮,將他包裹得愈加緊密。

他的長炮翻攪侵略著她濕漉不堪的水穴,弄得水聲滋滋,魅惑淫人。

「喜歡嗎?優娜?」他輕咬著她的粉嫩乳尖啞著聲音問著。

「嗯啊……」優娜應著,忍不住環住他的頸項,那對嬌乳也隨著他的搗弄而晃動,激蕩出魅色的乳波。

豐沛的汁液因他的熱鐵抽送而飛灑,把他的下腹弄得更濕了,花瓣不住收縮著,吞吐著巨大的灼熱長炮。

龐德用力吸吮著她的挺翹乳尖,邊注視著自己的熱鐵被她緊緊吸住,花瓣隨著他的進出開合,這醉人景象讓他瞇起眼,不禁牙齒含咬住嘴裡的乳蕾。

「啊!」敏感的乳尖被他一咬,水穴被他瘋狂蹂躪,讓她的花液止不住決堤流泄,溫熱著體內的熱鐵。

而琴聲也在此刻奏出了高潮,當龐德撞擊到水穴最敏感的那處時,優娜身子一僵,再也承受不住嬌媚地尖喊一聲,過量的豐沛濕液瞬間噴灑而出,沖刷著他的長炮。

一波接著一波的熱液撞擊著他長炮的敏感頂端,龐德咬牙低吼,用力抽插了數下,這下,灼熱白液噴灑而出,混合著她的香甜汁液一同噴出了水穴。

龐德愛撫著她的後背,平息著她的喘息,她羞得渾身泛出了讓人憐愛的玫粉色澤,在他懷中嬌喘著,被揉捏發脹的雙乳也隨之沾著濕液不住起伏著。

他並沒有即刻抽出自己那駭人粗長,而是放緩速度,轉而輕柔地在她體內抽送。摟著癱軟的優娜,他在她耳際呢喃問道:「我還是帶妳去熱帶海島度假吧?別把自己搞得比大總統還忙。我們明早就出發如何?」

她的心頭一怔,被愛撫的嬌軀也跟著微微顫抖。

優娜偏過頭,越過他高聳的肩膀,輕瞥了一眼桌上那本《無線電通信學》,這眼神一不小心暴露了她自己,他也隨之扭頭,目光跟著落到了那本書上。

她趕忙匆匆收回了視線,生怕他察覺。

「我不能去。」她無力的回答即刻被琴聲淹沒,被索要的身子被掏空般疲倦。

她的再度拒絕令他不悅,他反問道:「為什麼?」忽而又加重了在她的水穴裡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唔……」敏感的身子再也經不起他的再度進攻,下體的刺痛感猶如被唱針紮到般,讓她不禁溢出一聲嬌吟。

就她在絞盡腦汁想要找藉口敷衍的間隙,龐德卻接過了她的話,溫柔地質問道:「是因為妳明早就要動身去寶麗省,所以不想讓我帶妳去度假是嗎?」

「啊?」她猛地抬頭,忽然來了精神,瞪大雙眸訝異地問道:「你都知道了?」

龐德鬆開掐揉她綿乳的大掌,長臂越過了她的腰側,打開置於實驗桌上那本合上的書,從書頁裡竟翻到了那張火車票,雙指夾著車票在她面前輕晃。

車票上寫著明早啟程的班次時間和車座。

他輕歎一口氣。

「其實是我今早出發前不小心看到從妳書裡掉出了這張車票,所以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寧,牽掛著妳,那頭的公事一結束就匆匆趕回來看妳,怕自己一怠慢,一疏忽,妳就坐火車跑掉了。」

優娜自知瞞不住了,沮喪又氣惱地將整張小臉埋在了他的胸膛裡,卻一言不發。

現在他最想要的不僅是她沒有遮掩的赤裸胴體,更想要她的心與他沒有隱瞞,坦誠相對,龐德太想知道她為何要背著他買票離開。

於是,一絲不掛的優娜貼在他的胸口,龐德伸展出沾著濕液的五指探入了她的髮絲中,柔情地爬梳她散開的魅惑長髮。

「是因為我做得不夠,沒有讓妳覺得足夠幸福,讓妳足夠留在我身邊,以至於妳甚至甘願坐著三等座的火車,瞞著我從我身邊逃走嗎?」他捧住她光潔的粉肩不安地問道,「一直以來妳都遲遲不肯接受我的求婚,現在居然還要瞞著我離開,這是為什麼呢?」


備註

復古而優雅的情色作品,因為我的筆名琴研中包含《琴》字,或許會被誤解其中關聯,但其實毫無關係。“琴研”筆名來源為“言情”兩字的顛倒,當時創作言情小說的我想給自己取個筆名,我備選了很多名字又否決,最後選擇“琴研”,只是因為重名率低而已。其實我小時候學習過電子琴,但是因為我沒有音樂天賦,無論識譜,指法還是練習彈奏對我而言都堪比酷刑,我超煩彈琴。說來奇怪的是雖然我練習雙手彈琴鍵時怎麼都學不會,但我學習雙手鍵盤打字卻是一下就掌握的。可見源自內心的熱愛和興趣是多麼重要啊。同樣是敲擊鍵盤的動作,彈樂曲按琴鍵簡直要了我的命,可寫小說打鍵盤我卻愛得要命。雖然彈琴我是很討厭,但是寫一個有關彈琴的羅曼史《琴》我是很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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