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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我要妳的第一次(限)


高中時,伍壹家財務危機,他被寄宿在遠郊一所咖啡店家庭旅館,和同寄宿的足球男孩川爾,他們都喜歡上了這家的女兒伊玲。

然而這兩個男孩,伊玲媽媽偏愛青睞伍壹卻又極力反對他與女兒交往,厭惡反感川爾卻又默認他與女兒相戀。

有著極高數學天賦的伍壹勤奮好學,事事力爭第一,可伊玲的第一次卻不是他,而是川爾。

直到今天,伍壹始終心存芥蒂,酒店經理的他現在能每天見到服務生伊玲,而已成為足球明星的川爾因聯賽開賽隨球隊下榻酒店,三人間再度情愫糾葛,這場難倒數學天才伍壹的三角戀方程式。

想到被別的男人奪走第一次的伊玲,伍壹倍感掙扎痛苦,不可思議的是,有個極為特別的方法竟讓他意外解開了處女心結……


《壹》試閱

當伍壹接手了岌岌可危的家族酒店後,這家奢華酒店就不斷創造業界的各項第一。

他對“第壹”的苛求近乎到了偏執的地步,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她。

因為伍壹沒能得到她的第一次,沒能成爲她的第一個男人,這深重的處女情結始終折磨著他,讓他只能用其它“第一”填補。

從高中畢業時,他就已經和伊玲失去聯絡,而今他卻依然在固執地尋找著那個被其它男人占有了第一次的她。

只因她始終是他的第一。

「陸伊玲」,他竟然隱約聽到了她的名字,本能地在酒店廊道裏停住腳步,而後只好自嘲地笑笑,原來他如此想念她,以至於出現了幻聽。

伊玲和其它新入職服務生此刻正列隊站在大廳,例行接受部長的訓誡。

那個男人走過時,伊玲驚愕地凝視著那熟悉的背影,她確定無疑那個人就是伍壹。然而他卻并沒有注意到站在服務生中間的她,這令她失落又慶幸。

畢竟,直面他該有多尷尬。

然而,她出神地凝視著那個瘦高的背影,她來到這裏工作的理由正是因爲他。

她多想在這裏能和伍壹有個自然的碰面,哪怕只是微笑著友好地打聲招呼,擦肩而過也好。

可是再次照面,伍壹又會是怎樣的心情?會欣喜,還是會難過?

「陸伊玲,集中精神!」

部長的一聲斥責讓心不在焉的她回過神來。她偷偷遙望著他突然駐足的背影,期待著他的轉身,然而他短暫地停步後卻又離開了。

於是,伍壹和伊玲在這間龐大酒店裡不斷擦肩而過,有如兩條平行線般,從未交匯。

* * *

這天,她細心地擦拭著酒店廊道裡放置的磁懸浮的金屬材質拓撲擺設,一個巨大的莫比烏斯環。

她忽而想起在十七歲那年,她初次見到他時,他也在把玩著這詭異的怪圈。

她想念他,好奇地抬起腳小心地擦拭著那龐大的莫比烏斯環,人生又何嘗不是這樣循環往復的怪圈,她繞了那麼一大圈,到底還是回到了他的身邊。

她曾奢望把自己的第一次送給摯愛的第一,然而……現在她忽然手一滑,一不小心,走神的剎那,那怪圈的竟然失去磁力懸浮,近乎馬上就要掉下來。

她慌亂地踮起雙腳,抬起雙臂抬住它。

這時,那隻大手從她身後伸過來,溫柔地覆蓋住了她的小手,有力地按住了怪圈。

伊玲吃驚地轉過身,是他。她就緊貼在他的胸前,他們從失聯的遙遠瞬間縮短到了鼻息的親密。

是你,伊玲……

他吃驚地默念著,於是,伍壹心頭的那道難倒他的無解方程,在和她重逢的這一刻,也就終於有了正解。

他渴求地凝視著伊玲的一絲一毫,他恨不得狂熱地擁吻她,爲這欣喜的重逢時刻歡呼,就像她在球場上爲那个人歡呼那樣。

可卻不知爲何,伍壹卻脫口而出另一番話。

「我不容許你再發生這樣的失誤,下不為例。」

他收斂住自己熾熱的目光,冷漠地居高臨下地俯視她。

「我是伊玲——」她忍住了淚水,沖他淡淡地微笑,忽然意識到氛圍尷尬,她只好欲言又止。

「你該不會以為我還記得你吧?」伍壹面無表情地冷笑一聲,「如果不是看到你的銘牌,你的臉、你的名字,我還真對不上號。」

伊玲,這些年,你過得好嗎?他的心裏默默地問候著,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伊玲,凝視著那刺眼的銘牌,那尖銳的棱角劃過他的心間,把他的心刺得好痛好痛。

透亮的眼睛落寞又委屈地看著他。

「伍壹……」

她輕輕地喚了一聲。

他輕蔑地笑了起來,對這種親密的稱呼似乎無從適應。他雙手插進了褲袋,抬高下巴,俯視著她。

「伍壹?」他用某種可笑的語氣重複著她的稱呼,「這是此刻此地你該用的稱呼嗎?」

「對不起,伍總。」伊玲急忙改口糾正,她該意識到如今二十七歲的伍壹已經不再是當年十七歲的伍壹了。

因為數字可以改變一切。

伍壹在她失神的眼神中片刻失神。

再叫我一次「伍壹」,好不好,伊玲?

口是心非的伍壹,時隔多年的重逢,明明想要給她最溫暖的問候,卻不知爲何說出口句句都是氣話。

「陸伊玲,你還是這樣冒冒失失嗎?」他的雙手抵住莫比烏斯環,將伊玲整個鎖在他的臂彎裏,「陸伊玲,回答我,你對自己的人生也是這樣粗心大意,頻頻出錯嗎?」

伍壹的質問讓她啞口無言。她沉默了,眼睛卻直勾勾地看著伍壹,在再次相遇的日子裏,他卻這樣殘忍無情地用刻薄的話語刺傷了她。

「對不起,我以後會改正。」

的眼眶湧出了淚水,像是一把鋒刀無聲地劃過了她的臉頰,也刺痛他的心間,他心疼地俯下身,覆蓋住她的嘴唇。

這突如其來的吻讓她措手不及,伊玲驚恐地推開他的手臂,逃開了。

伍壹失神地望著她離開的背影,怨恨自己的口是心非。

忽而,他注意到腳下的銘牌,俯身撿了起來。

「陸伊玲」他默念著,她的名字被他溫柔地握在手心,攥在心間。

回到辦公室裏,他仍然放不下這塊小小的銘牌,只因她名字下這個刺眼的號碼,讓他心頭湧起了一陣惱火。

「工號:0022」,果然你還是喜歡著那個踢球的,所以才和他用一樣的號碼吧?

想到這裏,過去的記憶就像一記射門般瞬間擊入他的腦海,關於這個號碼的聯想讓他煩躁不堪。

他將銘牌甩手丟到一邊,轉過轉椅打開熒幕,心煩意亂地切換頻道,忽而那個畫面讓他即刻閃回了體育頻道新聞:

「本季聯賽開賽在即,亞聯俱樂部的頂尖選手林川爾前夜再次被拍到在夜店和辣模激烈濕吻,可見應付本屆激烈角逐的聯賽冠軍,川爾早已在酒吧做足熱身,胸有成竹准備迎戰……」

伍壹對林川爾有著何等的足球天賦,又是怎樣成爲頂尖職業選手的傳奇毫無興趣。他對川爾唯一在乎的是,他到底是怎樣對待伊玲的。而這條簡短的新聞,卻已讓他有了明確的答案,這答案犀利而諷刺。

鏡頭又切換到了川爾的比賽畫面,他身後的球衣的22號,那樣刺眼奪目。伍壹難受地瞥了那銘牌上的22號,落寞地嘆了口氣:「伊玲,你這個傻瓜。」

而此刻,伊玲還在更衣室裏翻箱倒櫃地找銘牌,上次有職員弄丟了銘牌去登記重新定做,結果態度凶狠的部長非常惱火,「連這樣的小東西都保管不好,客房還有客人那麽多東西都被你弄丟了怎麽辦?」

想到部長的苛責,伊玲汗毛直竪,只好硬著頭皮繼續找。

數月前她入職定做銘牌,部長將0022這個工號分配給她時,伊玲猶豫許久,終於還是開口請求:「能不能換一個工號給我?」

「怎麼?連個號碼你都要挑三揀四,以後工作上你是不是也要避重就輕,挑肥揀瘦啊?」

伊玲沉默了,只是曾經穿著這個號碼球衣的人,她不想再和他用一個號碼。想到這裏,伊玲煩心地把櫃子裏的東西一股腦兒全部都抖了出來,仔細翻找……

此刻,伍壹則擺弄著伊玲的銘牌,邊致電秘書命令說:「把客服部的陸伊玲叫到我辦公室來。」

不一會兒,伊玲推門進來了,她關上門,杵在了原地。

「伍總,請問有什麼事?」她怯生生地問,她不敢流露出重複的絲毫欣喜,不敢坦率地告訴他來這裏工作的原因就是爲了有一天能夠再見到他。因為此刻,眉頭緊皺的他看上去似乎對她厭煩至極。

伍壹站起身默不作聲地走到她面前,渾身上下打量著她,伊玲尷尬地向後退了一步,緊貼著門背,卻再也無處可逃。

他忽然一手摟過她的腰身,將她擁入懷中,另一隻手探到她的臀後,揉捏下她的渾圓,而後將門鎖鎖上。

伊玲吃驚地張開小嘴,伍壹的嘴唇卻早已覆蓋,舌頭探入了她的口中攪動。而後他毫無預警地伸出大掌,罩住了她的左胸,隔著制服,粗魯地揉捏著她的飽滿。

「你的銘牌呢?」他質問道。

伊玲被他吻得窒息。

「對不起,我弄丟了。」她喘息著,勉強應答他。

「我不要聽對不起!」他火冒三丈,擠捏她乳兒的手勁也更加蠻力,他吮吸著她的嘴唇,「我問你伊玲,是不是打算一直這樣稀裏糊塗,丟三落四!是不是已經稀裏糊塗到連自己的男朋友和別的女人鬼混,你也完全不知道的程度!」

伊玲不知如何回答,因爲她和川爾已經中斷聯繫多年。

可是,被伍壹這樣突如其來地摟抱,讓她倍感羞憤尷尬,她試圖推開他。

「伍總,這和你沒關系吧。」

這下完全把伍壹激怒了,他伸手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將她回轉身,一下拉倒在了辦公桌上。他俯下身,按住她的雙肩,伊玲被她難以抑制的火氣震驚。

她掙紮著,伍壹卻發瘋似的狂吻她的嘴唇,對他而言,伊玲才是一道真正難倒他的方程式。

「伊玲,知道我心底的正解是你嗎?」他吮吸著她的耳垂,在她的耳邊呢喃。

伊玲羞紅臉,捶打著他的胸口,伍壹粗暴地將她的衣領花結扯開,制服襯衫也被他一下撕開。

他伸手解開了她的胸衣,那兩團呼之欲出的飽滿就彈開,閃現在他面前,他肆意地揉捏著,又伸手撩起了她的襯裙,扯下了她的絲襪。

他總在苛求所有的第一,然而她的第一次卻並不是給他。

這深重的處女情結無時不刻不在折磨他,因爲他想成爲伊玲的第一個男人,但他卻不是。

只要一想到自己失去了這珍貴而永恒的第一,他更加發瘋似的凶狠地吻著她的全身,以至於當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他也沒有離開她的身體,伸手按下了免提鍵,傳來了秘書先生的聲音:

「伍總,明天亞聯足球隊將在下午兩點下榻我們酒店,給其它主力球員準備的VIP套房已經全部就緒,但隊長林川爾現在對給他配備的VIP專屬管家不滿意。」

此刻,伊玲袒露著上身,一手捂住嘴,不讓自己的喘息聲傳進電話,另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私處,不讓伍壹碰觸。

「林川爾指名要工號爲0022的陸伊玲擔當他的VIP專屬管家。」秘書補充道。

話音剛落,伍壹猛得抬起身,抓起電話機砸到了地上,數字按鍵粉身碎骨地散落在地面上。

那個孤傲的數字“壹”仰面躺在地毯上,執著地強求要成爲她的第一次,數字“二”卻後來居上,搶占了原本屬於他的位置……

“林川爾”的名字瞬間觸怒了他心底最敏感的神經,那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數學零分的的踢球男讓他氣憤抓狂。

而此刻,他身下這個連曲綫下面積該用積分還是用微分算都不知道的笨女人,也攪得他心亂神迷。

這個能夠輕而易舉算出N元綫性方程的唯一解的伍壹現在竟然愚鈍不堪,他竟然算不出伊玲心底的正解其實是他,一直是他,只有他。

可伍壹卻總是固執地圍繞著那個錯解“川爾”耿耿於懷。

終於,這個數學天才,遇到了一道難倒他的三角戀方程。


砸碎的電話頃刻間也砸碎了伍壹的念想,直到現在,他仍然無法釋懷這個現實,那就是身下的伊玲從不屬於他,而是屬於那個叫川爾的傢夥。

而這通不合時宜的電話似乎又在不知趣地向伍壹強調,伊玲和川爾始終的密切聯繫,這觸怒了他心底最敏感抗拒的部分,讓他抓狂。

「伊玲,你弄丟的銘牌呢?」伍壹扯開自己的領帶,蠻力地親吻她的脖頸,壓在她赤裸的上身,鼻息喘著粗氣質問道。

伊玲被他的嘴唇吮吸著,側過頭,正好看到了在桌上的銘牌,她的眼中掠過了一絲訝異。

「原來在這裡。」她呢喃著,伸出手指想要夠到它。

啪得一聲,伍壹不客氣地拍開她的手,將銘牌打到地上。

而後,他用膝蓋頂開了她的雙腿,讓她夾住自己的腰際,她的私處立刻感受到了他下半身呈指數倍膨脹的欲望。

他順手抓住她的兩隻手腕,將這雙小手束縛在她的頭頂,她順勢拱起身子,那對豐盈的有如圓錐形般幾何優美的飽滿也更加挺翹。

「伍壹,你到底要做什麼?」伊玲嬌吟。

「你把銘牌弄丟了,我當然就要給你補一個銘牌。」

他話音剛落,大掌捏住她的左胸,擠捏出一片晶瑩透白的肌膚,而後覆蓋上他的嘴唇狠命地吮吸著,這股吸附力近乎是要把她整個人都吸入他嘴裏般。

「嗯哈……」她驚呼吐出一陣柔媚的嬌喘。

直到他把對她所有的思念都吸幹,他才終於放開她。

伍壹溫柔地把她摟抱起來,讓她坐直身子,他的手指輕柔地在她胸前的兩只圓錐頂點上畫圈,撓得她直癢癢。

「伊玲,」他輕呼她的名字,指尖撫弄著她左胸上方的那片緋紅色印痕,「這是我給你印上的銘牌,我要你每時每刻都戴著它,不准再弄丟,知道嗎?」

他像是給她蓋上私章一般霸道得不容反抗。

伊玲垂下頭,展開手指輕觸著伍壹印下的吻痕,卻沉默了。

倍感尷尬的她慌亂地扣起襯衫紐扣,伍壹卻粗暴地扯開了重又扯開她扣好的衣領。

「怎麼,害怕別人看見?」他厲聲反問。

「伍壹,你別這樣……」她哽咽著請求他,「這裡是工作的酒店……」

他拽開她的衣領,展開她的胸襟,這個凝結著他強烈占有欲的淡粉色吻痕又袒露出來。

「你要是敢把這個印記藏著掖著,不讓別人看到,信不信我會讓你比做解析幾何題還要折磨。」

他甜蜜地威脅說,邊揉捏著她飽滿柔軟的圓錐,「我要你招搖地把這個吻痕給別人看到,如果他們有任何人問起是誰印上的,你就坦率地告訴他,是伍壹。明白了嗎?」

「你簡直瘋了,伍壹,你瘋了!」伊玲羞憤地攥起了拳頭,捶打他堅實的胸膛。他一下就捉住了她的手腕。

「你要是不想露出這個吻痕銘牌,我就在你脖子上全都印滿,看你還怎麽藏住?要是它的印記變淺變淡了,我就會繼續吻,印上更深更深的,直到它永不褪色。」

「伍壹,你瘋了!」伊玲掙紮著,然而正因爲她,他才發狂似的拋開了所有的邏輯理性。

「伊玲,我是第一個在你身上留下吻痕的男人吧?」他驕傲又落寞地問道,語氣裏透著太多不甘。

「我早就已經放下和川爾過去的事了,爲什麽你還沒發釋懷?」她嘆了口氣。

「不准你提別的男人的名字,我只准你想著我,你本該是我的,你本來就是我的……」

伍壹說著,就摟過她又啃又親。

然而在伍壹熾烈的狂吻中,伊玲卻不再反抗,她感知到了他們彼此的遺憾,她深愛他,她多想彌補他所錯失的……

於是,她內疚地摟住了他的脖頸,任由他的嘴唇緊貼在自己的胸脯上貪婪吮吸,縱容他伸出濕潤的舌頭在她的粉潤乳頭上肆意舔吻。

伍壹,如果可以,我願意把自己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你……

可是,我也好遺憾,爲什麽沒能把珍貴的第一次留給你……你可知道,在我的心裏,你一直都是那個唯一的第壹……

而後,伊玲在辦公室裏被伍總狠狠訓斥了一個下午的流言很快在酒店服務生裏傳開,人們說伍總肯定不留情面地斥責她,而笨拙的伊玲把CEO惹惱到大動肝火,甚至摔掉了電話,丟掉了她的銘牌,要炒她魷魚。

於是,伊玲理所當然受到其它服務生們的排擠,根本沒人願意接近伊玲。人們冷落她,因爲大家心照不宣,與其和這個惹毛伍總的人浪費時間,不如多費心思拉攏頗受伍總器重的紅人,畢竟,伊玲終究會被開掉。

這天,那些女服務生在更衣間裏又在竊竊私語。

「你們知道陸伊玲最近換手機號碼了嗎?」對此大家並無興致。

八卦女補充道:「她的新號碼尾號居然也是5151,和伍總一樣哦。」

「看來,陸伊玲是在不知天高地厚地熱臉貼冷屁股呢。」

瞬時,狹小的更衣間裏充斥著好奇心和各種臆測。

伊玲在更衣間的隔間裏,對著穿衣鏡,凝視著胸口的吻痕,聽著她們的議論,委屈地蹲下身捂住了耳朵,她不想再聽到人們的流言蜚語。

然而,那刺耳的手機鈴聲還是傳進了她的耳朵。

她深呼吸,接聽了電話。

「是我。」伍壹一邊審閱文件準備開會,手機夾在耳邊,「喜歡我們的情侶號碼嗎?」他心情愉悅地笑出聲。他驚訝地發現這是他久違的笑容,在和伊玲分開後他就沒再笑過。

可這頭的伊玲卻愁容滿面,「伍壹,適可而止吧,好嗎?」她近乎是在哀求。

這個簡單的數字卻讓她壓得喘不過氣,這個瘋狂的男人似乎要把她的一切都打上專屬他的數字烙印。尤其聽說伍壹竟然把尾號5151的號碼全都高價買斷,只有她和他用這個尾號,這個號碼所暗示的關係更加不言而喻,這讓她倍感壓力。

「怎麼,不喜歡這個‘伍壹伍壹’的號碼?」

「你到底想要什麼?」

「你問我想要什麼?」他揚起嘴角,不甘心地苦笑一聲,「伊玲,你知道的,我到底想要什麼。我要你所有的第一次,我要做你的第一個男人。」

「伍壹,我早就坦然接受事實了,爲什麽你就是不能解開心結呢?」

「等我得到你第一次的時候,就能解開心結了。」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


備註

寫作《壹》的初衷以及我創作大量情色小說所秉持的觀點即是人類社會無論發展到何種程度,貞操始終是珍貴的女性資本,正如男人的金錢和社會地位是寶貴的男性資本一樣。

男性更重視配偶性忠貞,來自於父子關系不確定性(paternity uncertainty)這個生理弱項意味著男人必須采取一些什麼行為來保證後代確由己出,因為男性永遠沒有辦法確認孩子是否是自己的,這是男性偏好處女的生理動機。

因而,儘管我正竭盡全力要創作出色的情色小說,但我始終告誡自己嚴於律己,恪守貞操,我不讚同也不願嘗試任何婚前性行為。

因為我沒有驕人的學曆、雄厚的嫁妝、漂亮的臉蛋、過硬的家庭背景,特別賺錢的工作,所以對我而言,「貞操是最好的嫁妝」。

然而回到寫作探索,我依然充滿強烈矛盾和困惑。擔心固執地主張自己的保守想法,是否會和《壹》中的情節角色矛盾,又是否會讓讀者們生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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