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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失明被姦,復明尋兇(限)

女攝影師暮苜意外失明,入院後在病榻上肉體慘遭束縛、電擊和水灌的羞恥淩辱卻雙眼不見嫌犯,對其束手無策。

雖然失去視覺,可其他感官變得敏銳,由此她將疑犯鎖定在了她的主治眼科醫師,陪她治療的攝影系學長和失明期間從未來探望過她的男模前男友三人中。

在移植角膜複明後,她分別找到了這三人,並以親身交合方式來比對兇犯,搜尋線索,確認真兇。

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犯人,而素來與人為善的她又為何會慘遭肉體欺淩?


《盲》試閱

這下,暮苜感到自己是何等無助無能,突然成了一臺失去了鏡頭,毫無用處,只能丟棄的相機。

即使是在這間僅有病床,沙發和茶几幾件簡單傢具,也並不寬敞的單間病房裏,只要她下床去衛生間,不是撞到病床旁的電子醫學儀器,發出「砰」的聲響,就是碰倒床頭櫃上的水瓶,傾倒濺出了一地的水。

暮苜陷入了極不穩定的情緒之中,來探訪失明的她的訪客來了又走了,可前男友Rico卻自始至終都沒有來探望過她。

Rico是在怨恨我嗎?

如果是對我恨之入骨,那麼聽聞我這瞎眼,也至少應該幸災樂禍特意來看我一眼,心裡咒駡我甩了他,瞎了眼才對。

可怎麼Rico一直都沒出現呢?

她處於極度焦慮之中,縱使言睿學長過來陪伴她,並拿自己父親失明又複明的實例安慰她,可暮苜仍無法舒緩。

「永久失明」的重大打擊讓她深陷絕望。

她不敢想像在自己淒涼孤獨的餘生中,她將永遠告別相機,她將活在盲文,導盲棍或是導盲犬中,活在他人無盡的扼腕歎息和同情憐憫中。

這恐怖的設想讓她即刻從病床上彈起了身,趁著護工不在身旁,暮苜跌跌撞撞地摸索到了窗前。

她打開窗,躬下身子,打算縱身一躍,一死了之。

幸好這一幕及時被查房的護士發現,護士一面趕忙用力拽住半身已經探在窗外,眼看馬上就要跌落窗下的病患,一面大聲呼救。

這下,她自殺未遂,沒能一下一了百。

絕望地臥在病床上的她,左手手腕被醫護人員用一隻皮革質地的手環緊扣在了床頭上,以免她再度尋死。

然而,她早已心死,病房裏送走了一位又一位緊急心理援助和自殺干預的心理醫生,卻依然無法帶給她任何希望。

直到這天,唐亦瞻醫生帶來了這個天大的好消息,她將獲得角膜捐贈,這下她才從絕望中重又看到希望,轉悲為喜。

終於從永久失明的緊錮魔咒中鬆綁,她也被解開了手腕上的皮環。

這絕對是不幸中的萬幸,她比其他失明者要幸運太多,才入院僅一個月都不到,這臺原本要廢棄的相機就得到了「更換鏡頭」的重大機會,這在洛史眼科醫院的病患中都是極其罕見的幸運。

這天,身著病號服的暮苜側臥在床上,沉浸在等待角膜移植手術的滿心期待之中,經過了數項檢查後,她指標正常,只是略感疲憊,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突然,「嘎吱」一聲,病房門被打開的聲音讓她不由得豎起了耳朵,她知道是醫師或者護士又來查房了。

伴隨著輕盈的聲響,房門被小心翼翼地關上了。

「噠、噠、噠」的穩健步伐正緩緩靠近她的病床,她本能地聽辨這到底是屬於哪位醫務人員的步子,而穩重的闊步聲聽著像她的主治醫生的。

她彈開了眼睛,雖然看不到他,可心境已大不同,對複明手術的期待讓她十分期待和醫生交流更多訊息。

「是唐醫生嗎?」她平靜地問道。

可對方卻沒有回答,他的沉默不語讓她的心間即刻掠過了一絲不安。

只聽他似乎是將醫學物品輕放在了床頭櫃,而後繞過了她的床尾,走向了窗戶。

「嘩」得一聲響,窗簾被打開,她失明的眼睛即刻感到了微弱的日光映照進來,

她忐忑地在床頭坐起了身子,循著那人的氣息,再次確認道:「不是唐醫生嗎?」

可那人依舊默不作聲。

這下,當他靠近她時,她本能地戒備起來,「你是誰?不要過來!」她的語氣凜冽,卻還是掩蓋不住聲音的顫抖,「不要過來!」

她能感知到這個詭異的闖入者的龐大陰影正俯下身籠罩住她,讓她緊張得雙手死命地攥住了床單。

就在她張開小嘴,打算即刻大喊呼救之時,一雙粗糲的大掌以冰冷的雙指掐住了她的下顎,讓她不得不綿唇大張開。接著一團厚實的布團被塞入了她的口中,將她的小嘴堵得嚴嚴實實。她驚恐地伸舌想要頂出布團,舌尖卻嘗到了這塊布料上所浸潤著的不知名的滑膩液體,男性味道濃稠厚重,瀰漫在她的口腔。

「嗯……嗯……」她的喉嚨發不出聲響,只得以微弱的鼻音呼救,卻無濟於事。

慌亂之中,什麽都看不到的她恐懼地揮舞起雙臂,亂蹬著雙腿,試圖威懾嚇退他,然而縱使手腳並用,可失明的她根本拍打不到那入侵者,自己的雙手手腕反倒被這隻大掌冷酷地擒住。

在她猛烈的掙紮中,她的雙臂被蠻力展開,壓在床頭兩側。隨後,皮革質感的鐐銬將她纖細的手腕束縛在了病床床頭的金屬杆上。

她奮力地搖動手腕想要掙脫,可那束縛帶卻因此而收束得更緊,和金屬桿相撞還發出了清亮的撞擊聲,她才那必定是一副鑲著鉚釘的束縛鐐銬。

在捆綁住了她的雙手之後,她的雙腿又被分叉開,兩隻腳踝被分別束縛在了床沿的兩側。

這下,她整個人的四肢就呈「大」字形大張開來,嗚咽著被阻塞小嘴的她怎樣都喊不出聲來。手腕和腳踝越是反抗掙紮,就越是被皮質鐐銬緊收束縛。

被剝奪視覺的她更加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懼之中,在光天化日之下,卻不知對方是何人,又到底要對她做什麽。

突然間,她感到那雙微涼的陌生大掌探到了她的胸前,隔著病服的布料罩住了她的兩團胸乳。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嗯——嗯——」她抗拒地發出了掙紮的鼻音,嬌軀掙紮著,挺動著胸脯,卻反倒只是更加把自己的飽滿胸乳送到這侵入者的魔掌之中。

隨著他揉掐的力道越來越重,被束縛住動彈不得的她只感到自己的雙乳都要被掐碎般疼痛。這惡魔壓在她身前,用指腹不斷隔著布料摩挲著她的兩顆頂點,隨著她的胸乳劇烈起伏著,乳尖也變得堅挺,被他揉捏的疼痛和羞憤從她的乳尖,傳導到了她的乳房,蔓延到了她被牢牢束縛的全身。

她驚恐地嗚咽著,淚水不自覺地湧出了眼眶,晶瑩透亮的淚珠順著眼角淌出,流到了枕頭上。

侵犯者面目可憎的嘴臉就在她面前,可是就算她拼命地睜大眼睛,眼睜睜地注視著他,可在失明的她眼前,也只有一個極其模糊的淡灰色的輪廓影子搖晃著。

她根本無法看到記下他的樣貌,沒法勾勒出他的外形,更沒法捕捉他的體貌特點。

她試圖想要摸索夠到護士鈴,可卻被他粗蠻阻止。此刻她唯一能做的竟然只是無助地被束縛在病床上,遭受這個入侵者的無端凌辱。

在這個只有電子醫用儀器嘀嗒作響的單人病房裏,充斥著兩人愈發厚重的呼吸聲。

忽而,她感到胸口一陣寒意襲來,倒吸一口涼氣,驚覺自己病服的前襟已經被扯開,那魔掌將她的上衣大敞開,坦露出她的兩團飽滿酥乳。

「嗯——」她屈辱地以尖銳的鼻音驚叫起來。

可那雙惡劣的大手各覆蓋住她的一側綿乳,開始恣意揉按起來,她只覺自己的兩團鼓脹全被冰涼五指收攏緊束,那刺骨涼意包裹著她的乳房,也刺激著她的乳頭。

她不禁微微扭動起嬌軀,卻怎樣都無法擺脫他的惡掌,頓覺自己的乳肉都隨著他的肆意揉掐,從他的指縫中溢出。

那揉按越發蠻力卑劣,雖然她的雙眼無法看到,可她的身體能清楚地感知到此刻入侵者的雙指正屈起,以指關節夾住了她的乳頭,正大肆拉扯擰轉,讓她難受地被塞住的小嘴裏也發出了哀鳴。

胸乳被蹂躪得不堪,變得越發沉甸,她感到自己已然耗盡了抗爭的力氣,疲軟地被壓在陌生人的身下,任憑他的魔掌在她的胸乳上肆虐。

接著,她的乳房感到被大掌攫住鉗制,而乳尖則被莫名的柔軟濕濡觸,那軟滑在他的乳尖打轉,弄得她瘙癢不堪。

她的鼻腔低吟著,只聽對方厚重的鼻息混合著唇間所發出的「啾啾」聲響,又帶著濃重的「呼哧呼哧」的鼻音,她耳根發燙,羞恥不堪,這才恍然意識到那是這入侵者在伸出舌唇舔吮她的乳房,她不禁渾身震顫,嬌軀抖動。

他靈活的濕軟火舌先在她的一側乳肉上吮吸,堅硬的牙齒還不時地輕噬廝磨她的乳尖,而另一隻手則扣住她另一側胸乳,以指腹強力摩挲她的乳頭。

這下,她的兩團綿乳一側被軟舌硬齒舔咬,潮濕水潤,另一側被擰捏掐肉,微疼酥麻。

隨之,那濕濡雙唇又轉而移至另一側舔弄,大掌也覆住被唾液濡濕的嬌乳,如此交替輪換,毫不間斷地雙乳同時遭受折磨蹂躪,她的胸部連喘息的瞬息都沒有,在胸乳的劇烈起伏中,她的兩團飽滿變得愈發腫脹不堪。

當他的大手離開她的胸乳時,兩顆碩大的乳球已經被揉按得沉重酥麻,壓在她的胸口,近乎要使她窒息。

她敏銳的尖耳朵捕捉著聲響,只聽悉悉索索的一陣聲響,隨後她聽到了拉鏈被拉開的聲音,她微微蹙眉,正要更加地仔細地聽辨時,忽然間,那隻冰涼的大掌再度粗蠻地覆蓋住了她的胸乳。

這下,她頓時敏銳地感到自己的兩團乳球竟然被這一塊手掌同時掐擰住,她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一對乳房一同被掌控在他手心裏的羞恥,兩團乳球被恣意在掌心中把玩,她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兩顆乳頭都不住地被撞擊在一起。

兩個堅挺的乳尖相碰摩擦,傳導著強烈酥麻。

就在她頓感渾身燥熱之時,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就驚恐地感知到被大手鉗制住的雙乳間,正被莫名的粗硬熾熱刺入,不斷來回抽插,摩擦著她的乳肉。

「嗯——嗯——」她極力搖頭劇烈抗拒,可雙乳被同時壓捏得更緊了,而不思議的粗鐵則兇狠地在她的乳溝間抽送,讓她的滑膩乳肉緊緊包裹住他的粗碩。

隨著這陌生入侵者越發蠻力的奮力衝刺,她的雙乳擠壓在一起緊扣住,猛烈晃蕩著,無法停止。

她雙眼大睜著,卻完全是睜眼瞎,根本無法看到這兇犯的可怕粗長,只能屈服在他身下,痛苦低吟著,她掙扎著想知道到底是誰這般兇殘,竟然狠心傷害她這樣一個連眼睛都不見的盲人!

此刻,嬌軀隨著他的撞擊猛烈震顫,飽滿渾圓搖晃著依然被兇殘擰捏壓擠。

只覺滑膩乳肉被擠出指縫,乳首高挺,熱鐵在兩團酥乳間更加重力道快速抽動,更大幅度撞擊乳間,喘息的鼻音和粗長抽刺乳溝的摩擦聲響,混合著形成淫靡聲響,刺激著她的耳膜。

「唔……」敏感的雪乳被極力玩弄,雙乳的縫隙又被肉刃抽插,雙重衝擊下的她劇烈地扭動著蠻腰,渾身繃緊身子,不禁痙攣。

緊致的乳溝緊緊裹纏住他的滾燙熱鐵,乳肉不停蠕動,壓迫他的粗長。

「嗯……」在她的胸乳乳溝被蠻力抽送數十下後,忽而她只感到熾熱的液體從她的乳縫間噴灑而出。

「唔——」她慌亂地低沉驚呼,頓覺酥乳被這一波波滾燙熱液煨得濕熱,綿乳上濕濘不堪。

而熱液也衝出了她的乳溝,濺到了她的下巴和臉頰,她被塞住的綿唇上也沾濕了這飆射出的粘稠熱液。

順著她的嘴角,液體淌入了她的口中,和她口中所塞的布料上沾染的液體並無區別。

她頓感噁心,無法吐出又只好將液體哭咽下去。

此刻的她已經奄奄一息,仰面臥在病床上,手足無措,小口被堵而且雙目失明。無助的她整張小臉和敞開的胸乳上都沾滿著那潛入的魔鬼下體所飆射出的精液,無辜的淚水順著眼角不斷地滑落,滲到了枕頭和床單,她被羞辱得生不如死。

這下,她豎起耳朵,只聽到那帶著鼻音的沉悶粗喘慢慢平息,壓在她身上的重量也變輕,而面前模糊的白光輪廓也開始遠離她。

她劇烈起伏的胸部也漸漸平緩,以為自己哀憐的模樣博得了入侵者的同情,以為他將即刻收手離去。

哪裡知道更粗蠻的凌辱正等待著無辜的她。


備註

在我最有寫作野心和抱負的時候,我寫下了《盲》。這本作品殘暴,凌虐,色情,變態,冷酷,它達到了暴力美學佳作的核心要素。我在完稿《盲》時,曾對這本作品寄予厚望。《盲》不會令任何熱衷重口味情慾小說的讀者失望,它的濃烈兇殘,懸念謎團都會增加《盲》的可讀性。然而《盲》並沒有讓我獲得任何商業上的成功,我曾一度失望地覺得是這個世上的伯樂盲了。

其實這些年來,我的寫作可以說是“盲寫”。雖然我在試圖通過僅有的簡單訪客數據分析我的讀者群像,了解讀者們的性別,年齡,地域和偏好…想要不斷地改進作品。但令人難過的是因為是電子書銷售的緣故,沒有任何線下接觸,我根本看不到讀者有血有肉的具象模樣,而只能看到抽象的銷售報表裡的數字。我特別希望也特別願意能在線下見到讀者,如果在現實生活中見到你,我很欣喜地和你打招呼,再請你吃小蛋糕。但是礙於我是情色小說作者,讀者們應該不想見到我,以免尷尬害羞。

從讀者的角度看,這些年來讀者可能也是在“盲讀”,我此前沒有提供任何關於作品的寫作背景和世界觀,或許有些作品或情節會令讀者感到困惑不解。而現在我想更多地將琴研小說所依託的方國背景詳細地向讀者解釋,以幫助讀者更清晰地理解作品。而琴研的模樣在讀者眼中原本也是模糊的,是“盲區”。大家只能通過僅有的一兩張作者近照大概知道我的樣子,現在我也製作了各類影片出鏡,不同頻道的內容主要涵蓋外語學習,做菜,動畫製作和介紹我的作品等,我的樣子會看得更加清楚。有讀者評價我的模樣說:妳看上去不像寫那種書的人。這句犀利精闢的點評既點出了我的外貌呆萌無辜,又道出了他對情色類小說的鄙夷不屑。讀者很難把我弱不禁風的單薄外貌和變態強悍的暴虐情色小說聯繫起來,我的長相和作品賣相可能確實不太貼合。但是真正的好作家應該是寫誰就像誰,如果讀者能在小說角色身上看不到作者柔弱琴研操控的絲毫影子,只看到一個逼真可信,生動活現的彪形大漢的形象,到了那時,我的角色塑造就算是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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