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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猜是誰在替我寫書?(限)

出於逃避繼承家業,貪戀慵懶生活及青睞「作家」虛榮頭銜,欠缺才華而且懶於動筆的西蒙強烈渴望成為作家。如今他因這本精彩的小說蜚聲文壇,聲名大噪,可他實則從未親筆寫過這本暢銷書,而是憑藉一本無名手寫書稿,無恥地署上自己的名字發表出版。

風流倜儻的西蒙常以創作為由,將家宅裏年輕無知的女僕關在自己的書房內蹂躪。這個不識字的文盲女僕迫於生計而屈服於他,西夢熱衷玩弄她無知的肉體,因為只有目不識丁的女僕能讓他產生傲慢感和優越感,令他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以對抗內心並非作者本人的卑劣無能之感。

而他的一位女書迷把他的作品視為曠世傑作,爛熟於心,奉為珍寶。對才華橫溢的他欽佩得五體投地,心甘情願地把自己的胴體獻給西蒙享用,並認為此乃她莫大榮幸。西蒙既貪婪地享受被她愛慕崇拜,但又時常因她針對作品提出各種犀利問題,難以回答而心虛困窘,想盡辦法敷衍掩飾。

此外,西蒙的家族為他安排了一樁門當戶對的婚姻,然而訂婚妻子心繫初戀情人,無心成婚,卻被逼無奈。訂婚妻意外發現西蒙的小說並非他親筆所寫,試圖查清原因,揭露他的真面目,好退拒這門親事。

那麼,替西蒙寫書的影子寫手到底是誰?


《書》試閱

第1章 書房

坐落於阿爾卑斯山脈之下,倚靠著明鏡之湖,被這片郁郁蔥蔥的針葉林環繞的是海德博格家族大宅。

這幢白墻紅頂的古典主義風格宅邸左右對稱,輪廓端正,莊重雄偉,正如西蒙·海德博格少爺那本出色的小說,結構嚴謹,氣勢恢宏,情節精妙。

他的作品被盛讚為是古登堡發明字母活字印刷術以來,最暢銷的小說作品之一,已連續半年蟬聯書榜首位。隨著報紙和電臺的採訪,巡迴簽售會的舉辦,以及書展上的頻頻亮相,西蒙已是文壇上炙手可熱的新銳作家,每天各地書迷們的來信都如雪花片般湧來。

然而,在西蒙接受的各類採訪中,他甚少提到自己最熟悉的小說創作,面對寫作的提問,他總是三緘其口,竭力隱瞞。謹小慎微的他生怕禍從口出,一不小心,全都露餡。

據說西蒙少爺每日都廢寢忘食地埋頭於書房創作,他的書房就在宅邸東南側那棟巴洛克豪華裝潢的圓筒狀建築內。

書房足有數米挑高,中空通透。環繞著圓弧形墻面的是滿滿高聳至天花板的厚重書墻,書架前擱置著單面直梯,在採光甚佳的落體窗旁擺放著的是氣派的櫸木書桌。他的桌上總攤著一遝從未動筆的稿紙,而全新的鉛筆和橡皮則被小心地收納在了抽屜裏,亦紋絲不動。

他是個從不寫作的作家。

為逃避繼承家族生意,擔負扭虧轉盈的重責,西蒙和父母發生強烈爭執,聲稱要成為作家。因為「作家」聽上去冠冕堂皇,像是個既能遊手好閒又能附庸風雅的職業,

此後,西蒙的親姐姐接手了生意,而貪戀慵懶生活,青睞「作家」虛榮頭銜的他則開始了所謂的「作家」生涯。

一整年來,欠缺才華又懶於動筆的他,除了結識出版界的狐朋狗友吃喝玩樂外,並無任何作品問世。

他還清楚地記得去年那個百無聊賴,空虛煩悶的深夜,整片大宅都被厚重的積雪覆蓋。他站在書房前的落地窗前,透過窗戶,注視著那個瘦小的身影手捧著文稿,雙腳一深一淺地在雪地裏艱難前行,直到叩開他的書房門,將那疊稿件親手鄭重地送到他手中。

暖烘烘的壁爐驅走了書房內的濕寒,在書桌前,他坐在了那張深紅色天鵝絨布裝飾的扶手椅上。打開一看,他訝異地發現竟是本小說手稿。

隨手翻閱,全文用劣質的濃黑硬質鉛筆在蹩腳而散亂的稿紙上寫成,側邊用粗糙的細麻繩裝訂,但字跡卻清秀端正,修改刪減也相當工整。大致選讀部分章節,就不難發現這絕對是本質量上乘,文筆細膩的佚名小說。

那個不眠之夜,他在這本無名書稿的封面上,平靜地署上了自己的名字「西蒙·海森博格」並出版了。

此後,這本作品令西蒙蜚聲文壇,聲名大噪,他問心無愧地全盤坦然接受了這些名不副實的榮耀和財富。

隨著「他的小說」名氣越來越響,近乎家喻戶曉,如雷貫耳。可在對出版社,對讀者和報社電臺的吃力掩飾和圓謊間,他也愈加力不從心,破綻層出不窮,穿幫屢屢驚現。身為作者本人的他竟說不出小說中配角的名字,竟將自己所寫的故事支線完全混淆,實在令人大跌眼鏡。

如今,冬去春來,春逝夏至。

不同於此前清一色的盲目崇拜追捧,最近不斷有質疑和抨擊的雜音竄出,令西蒙心煩意亂。

這個暖陽午後,這位開始備受質疑的「大小說家」西蒙把自己關在書房裏讀書,他的衣食起居全由僕人們料理,而他則一心「埋頭創作」。

站在書房偌大的落地窗前,他一根接一根地抽著悶煙,絞盡腦汁焦慮地思索著該如何應對外界的代筆質疑。

透過窗戶,西蒙遠望著正坐在草坪上給小孩講故事的女傭瑪德琳,他窺視著她的背影,即刻思緒就完全被她牽引。

記得她剛進大宅做幫傭時,她還是個土裡土氣,尚未發育的鄉下姑娘,可隨著她悄然長大,竟出落得這般窈窕誘人。

從背後看,那對豐腴的綿臀隔著粗布麻衣也無法掩蓋後臀飽滿的線條,他時常透過她的裙擺勾勒她私處的迤邐景致。

「叫瑪德琳進來清掃書房!」西蒙命令其他僕人時,目光仍直勾勾地鎖定側身坐在草坪上的她的倩影,無法挪開視線。

他拉上窗簾,回到書桌前。

在不耐煩地等待瑪德琳的片刻,他不禁伸出那隻帶著訂婚戒指的大掌,再度拉開抽屜,悄然打開那隻長方形的文具盒盒蓋。裡面粗看像是煙盒裡的哈瓦那雪茄整齊排列,實則是一隻隻使用小提琴木材定制的鉛筆,旁邊則嵌入了幾枚形狀怪異的橡皮。

他伸出手,用指腹輕撫過這些文具,手指上戒指的鑲鑽熠熠發光。

忽而,只聽數下輕柔的敲門聲響起。

西蒙令她進入,只見女傭瑪德琳拿著雞毛撣,戰戰兢兢地踏入了西蒙少爺的書房。

羞澀的她甚至不敢抬頭看他,雙頰透映著一抹緊張的緋紅。

他如此鐘愛她的怯懦自卑,一看就是個從未見過世面的貧寒姑娘,這總能讓出生富庶的西蒙優越之感油然而生。

想到瑪德琳是僕人中文化程度最低,一字不識的文盲,「大作家」的他在她面前就愈加難掩傲慢之情。他抬起下巴,盛氣淩人地用藍黑色的眸子居高臨下地打量她,自覺高人一等。

瑪德琳深深吸引西蒙的,除了她年輕純潔的胴體,還有她那空無一物的腦子。內心飽受質疑壓力的西蒙只有和這個無知的文盲女僕在一起,才能維繫自己的高傲和尊嚴,以遠勝於目不識丁的文盲的優越感去對抗內心並非作家本人的卑劣無能的挫敗感。

此刻,瑪德琳謙恭地致歉。

「對不起,西蒙少爺,我本該早點過來的。」

「是安琪兒又纏住妳,要妳給她講故事?」他眨了眨那雙深邃的明眸,揚起薄唇,好奇地問道。

瑪德琳不安地撲閃著褐色雙眸,點頭回應。

「安琪兒真的好喜歡妳。」他曖昧地走近她,垂下頭在她耳畔對她輕語道,「就像我一樣。」

剎那間她青澀的小臉緋紅,西蒙少爺的樣貌足以媲美法蘭克福影劇院手繪電影海報中英俊男主角,他深棕色的頭髮,微微捲起,舉手投足間風度翩翩,令人心儀愛慕。

此刻,他頎長的身軀正倚靠在書桌前,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氣喘籲籲跑進來的她。那對飽滿酥乳震蕩,隨時都要呼之欲出。他透視著她的前襟,想象著她圓碩乳肉的嬌嫩滑膩。

瑪德琳迴避他的視線,偏過頭,越過西蒙的臂膀,瞥見了書桌上的空白稿紙。

整個下午,他一字未寫。

西蒙少爺則即刻伸出手指將她的視線轉移引導至書架前斜靠的直梯。

「爬上梯子,從上層書架開始打掃。」他說著,展開大掌在她後臀掐捏猛拍一記,敦促她趕緊開工。

身形嬌柔的她一手拿著雞毛撣,提著裙子,另一手則握住直梯扶手,步履輕盈地攀上幾層梯階。

她麻利而嫻熟地掃灰撣塵,手指輕撫過書脊和書頁,吃驚地發現西蒙少爺的書架上擺滿的竟全都是裝飾性的仿真道具書,以假亂真。

這片浩瀚書海有如死寂的殉葬品般紋絲不動,毫無生機,唯獨她的雙臀隨著清掃而微微輕搖,蕩漾著生機盎然的波紋。

西蒙的目光不禁鎖住她輕緩搖曳的嬌臀,圓潤的臀肉令他遐想聯翩。

不一會兒,那對本該搖擺的綿臀卻停住輕晃,定睛一看,瑪德琳竟停下了手中的清掃,拿下了道具書,她正站在梯階上專注地仔細端詳這些做工考究的假書。

未料此刻,西蒙少爺已經悄然走上前來。

「這下妳全都看到了?」他低沉的聲音從她的腳底竄上來,讓她頓感腳心發涼。

可他並沒有因瑪德琳觸碰他的書籍而惱羞成怒,面前這個從未受過教育的鄉下姑娘,在他眼裡從來都不足以構成任何威脅。

相反,西蒙反倒倚靠在梯子邊,毫無掩飾地自嘲道:「這書架上擺著各種經典名著,《浮士德》,《布登勃洛克一家》,還有拉薩·奧本海國際法系列專著,不過我通通都沒讀過。」

此刻的瑪德琳杵在梯階上,不敢輕舉妄動,她吃驚地問道:「所以,西蒙少爺您是個從來不讀書的小說家?」

他並未被激怒,反倒咯咯地俊朗笑了起來,坦言道:「是的,我就像這些仿真書一樣,只有華麗考究的書封,其實根本沒有任何真材實料!」

她怔怔地注視著他,臉色一陣煞白,一時語塞。

「瑪德琳,今天妳可撕掉了一個大小說家最體面的偽裝。」他站在這厚重的書墻下,在她那輕盈飄逸的蟬翼紗裙擺下,對她直言不諱。

瑪德琳滿臉震驚,直勾勾地凝視著他, 好奇地追問他。

「我想知道,當我揭下西蒙少爺您『博覽群書』的假面具時,那是什麼感覺?」

「妳真的想知道?」他反問著,犀利的雙眸好似能穿透她這層紗裙,這下,他竟開始曖昧地伸手鬆開她裙裝後腰束起裙子的兩根粉色緞帶,「那讓我來告訴妳,被發現時,那是種剝光衣服,赤身裸體,無地自容的感覺。」

話音剛落,瑪德琳的裙裝和緊身衣就被他嫻熟輕巧地卸下,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光潔無暇的後背就袒露無遺。

慌亂中,站在梯階上的瑪德琳趕忙以纖長手臂捂住自己的胸口,可那對豐盈臌脹的酥乳搖曳震蕩著乳波,還是半遮半掩地閃現在了西蒙眼前,白皙豐滿的乳房下緣是嬌嫩的半球,清晰可見。

她羞澀而顫抖地戰慄於梯階,驚恐地扭轉嬌軀試圖制止西蒙。

可此刻裙擺很快就被他全部拽下,纖細的腰身,挺翹的綿臀,筆直的長腿,那裙裝如同被揭幕般滑落至她小巧的腳踝。

這下,渾身近乎一下全都赤裸的瑪德琳只剩下腿間僅穿的這條褶皺花式內褲,這是流行的麻紗質地法式底褲,在兩條短褲腿底邊配有十英呎的蕾絲。

午後的日光給她嬌媚的胴體鍍上了一道熠熠奪目的亮邊。

「瑪德琳,我要告訴妳,當妳不經意間撕掉我的臉面,我也會毫不客氣地撕扯掉妳的!」西蒙少爺警告道。

此刻的瑪德琳站在數層梯階上,正好與西蒙高度相仿,於是,他兩隻大掌就從她的腋下兩側探至了她的前胸,掌心各裹覆住她的豐滿碩乳,將乳肉包裹在指間懲罰地恣意揉捏,令乳肉和乳頭擠壓變形,惹來她的嬌喘不斷。

「不,不要這樣,西蒙少爺……」

她試圖竭力抗拒,可站在梯子上的她稍有不慎,就搖搖欲墜。

他的胸膛正緊貼她的光滑後背,埋下頭,他放肆地親吻她的後頸,轉而掠過她的耳根,熱吻她的臉頰,隨後薄唇覆蓋住她的小嘴,伸出火舌侵入了她的口中熾吻。

在驚恐中,她被強吻著,書房迴蕩著那淫靡的唇舌交纏的聲響。

西蒙少爺鬆開她沾著津液的唇瓣,轉而在她耳畔低語挑釁道:「如果妳把我的秘密告訴他人,那我也會告訴別人,我們此刻的秘密。」

他的話音剛落,就展開大掌柔情蜜意地隔著她的底褲,朝著她的臀肉上拍打。

「快,再往梯子上爬上幾階,妳已經知道我的底細了,現在我也得揭底妳才行!」

西蒙托住了她的臀瓣,推動她催促她繼續朝上攀爬。

「不夠!再爬高些,讓我好好看看妳的底襠!」

僅著蕾絲內褲的瑪德琳動作遲緩,僵持著不肯屈腿攀上,惹得西蒙少爺展開五指結結實實地拍打在了那綿軟也緊實的肉瓣上,狠狠地掐捏。她不禁低吟,只得勉強又上了幾層梯階。

這下,兩人由於地勢落差,站在地板上的西蒙少爺仰起頭正好和站在梯子上的女僕瑪德琳的臀部下緣視線平行。

隔著她的內褲,他伸出大掌輕柔地覆蓋住了她的兩片柔嫩臀瓣,宛如兩座飽滿的半弧山丘,他仔細觀察著這嬌媚臀部的流暢弧線,愛撫著她彈性十足的綿軟臀肉。

她本能地驚恐嬌羞地雙腿夾緊,兩團圓潤臀肉頓時緊縮,阻撓著西蒙朝上觀看她底部的視線。

見她竟敢併攏雙腿,西蒙厲聲命令。

「快把腿分開!」

這令她一陣面紅耳赤,可他卻斬釘截鐵地恐嚇。

「你敢揭我的底,今天我也必須讓妳徹底露底才行!」

於是,站在下方的他伸出那可怕的長指開始再度不留情面地掐捏她的綿軟臀肉,毫不客氣地抽打她兩片緊張的臀瓣。

「嗯——」臀後的不適讓她委屈地低吟起來,

肉臀先是緊縮,隨後在他驟然停下拍打時,那綿軟雙臀就跟著鬆懈下來。趁著這間隙,西蒙一下使力將她的嬌嫩臀瓣朝著兩側蠻力掰開,拇指則隔著她的薄紗內褲扣入了她的臀縫,並滑入了她的私處。

那兇悍的大掌硬生生地將她雙腿分開鎖在梯階上,瑪德琳輕呼著,幾乎無法穩住自己的身子,雙腿劇烈地顫抖起來。而西蒙隔著內褲,撥弄她的底襠,正抬頭從她腿心正下方朝上,隔著布料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的私處,視線毫無阻礙。

她的後臀開始劇烈搖擺,雙臀試圖收縮,柔媚的私處嬌唇將底褲布料緊緊吸含住。從底下朝上看,她的襠部清晰地透映出了那條鮮明而嬌羞的細縫。被他墨藍色的瞳孔熾烈注視,裹覆著嬌穴的纖薄布料不由自主地被即刻浸濕,緊貼著花穴。

「不要!求你別看了!不要這樣!」她的小手緊抓住扶梯,羞憤地哀求道。

可西蒙並未收回視線,他忍不住抬起手,將粗糲長指伸向上方,一下抵住了瑪德琳的私穴,隔著微濕布料搔弄花縫,即刻布料就由淺轉深,勾勒出了一抹魅惑的色澤。

他的悍指此時用力一頂,讓布料愈發深陷進嬌縫。

「啊—!」瑪德琳無法抑制地低吟出聲,布料隨著他的長指嵌入她的敏感腿心間。她細喘著,嬌軀渾身發麻。西蒙不顧她的抗拒,更以手指按壓,讓薄布深陷花穴,並以指腹不停揉弄磨蹭,未經人事的嬌嫩私處根本經不起如此玩弄。

「不……」她奮力扭動嬌軀,卻無力抵抗,私處伴隨著濕液溢出絲絲痛楚,「不要!不要!」

驚慌抗拒間,她腿心間的濕意不斷溢出,在後臀的火辣間,瑪德琳頓感一陣涼意交錯襲來。

驚恐地轉過頭,她羞窘地發現西蒙的手指已來到她的腰際,拽住她的內褲邊沿,將她的蕾絲短褲撕扯下來,這層纖柔的遮羞布即刻從她的腿根剝落至膝蓋,又被撕扯到了她的腳踝。

這下,西蒙雙手鉗制住她的大腿內側,一抬頭,仰面就是她濕嫩的嬌穴,毫無遮掩地完全呈現在他眼前,視線極佳。


第2章 抄書


只見那粉嫩的兩片花瓣顫抖不止,滲出細密濕液,柔軟絨毛沾著蜜汁泛著晶瑩水光,午後的和煦日光鋪灑在她嬌媚誘人的胴體和蜜穴,令他貪婪地目不轉睛地屏息凝視。

「終於讓妳也洩底了。」西蒙滿足驚歎道,亞麻色的淺棕色細毛包裹著粉嫩花丘,被他的指腹挑逗後的水穴異常充沛,奔湧而出的水液浸潤整個私密。

「瞧妳多濕啊!」他開始輕柔地用長指撥開花瓣,仰頭目睹著裡面的花蒂嬌柔顫動,騷液流溢不斷。西蒙仰起頭,伸出舌頭,輕舔粉嫩花縫。

未料西蒙少爺會這麼做,瑪德琳不禁渾身戰慄,雙腿一軟,若不是被他的大掌穩住,她差點從梯子上摔落。

從水穴流淌至全身的酥麻快感,令她昏眩。當西蒙仰頭,用濕熱唇舌不斷舔舐輕擊她的嬌縫,不知所措的瑪德琳扭動著腰肢,小手緊攥住梯子扶手,一不小心,剛才翻閱的那本仿真書就失手被她碰倒。

只聽「哐當」一聲,這本硬質封皮的小說就從上方墜落到了西蒙腳下,裝幀精美的褐色書封,燙金的凹印書名。

他輕瞥了眼墜落在地上的假書,譏諷她道:「妳還裝模作樣讀什麼書?」他輕蔑地問著,手指並未放開她嬌媚的私處,還捋著她的細毛,愛撫著她的嬌蒂。

「妳既認不得字母,也不會拼單詞,沒必要裝出看假書的假象,不是嗎?」

站在高梯上的瑪德琳,搖曳著赤裸嬌媚的身姿,雙乳顫抖,私處被抽弄著,她嬌聲喘息著,無力應答。

西蒙不屑地瞥了眼書封,而後長指邊在她的濕穴裏抽送,邊輕佻地揚起邪肆的嘴角。

「妳還記得家族給我安排的訂婚妻伊莎貝拉嗎?她上個月獨自來過宅邸說要退婚。她太敏銳了,已經發現那些書不是我寫的了。」

他的神色略顯不安,轉而仰視著上方一絲不掛的瑪德琳,直白地告訴她:「可伊莎貝拉竟然信口胡言,居然說妳就是我的小說的原作者!」

她的下體被蹂躪著,呻吟的嗓音夾雜著嬌喘,綿軟無力。

「她說早在我的小說出版很久前,她無意間就聽過妳給安琪兒講故事,伊莎貝拉說妳當時講的故事和此後我出版的小說內容一模一樣,從主角到情節,從開頭到結局,完全相同!」

瑪德琳赤裸著身軀,漲紅了臉,扭過脖子,親眼目睹著西蒙的大掌正從她的臀後刺入她的私處,摩挲著她的嬌蒂,抽插著她的濕穴。

她戰戰兢兢地垂眸問他。

「那西蒙少爺,您打算怎麼做?」

他的神情肅穆,一邊指尖悍然頂弄她的緊穴,一邊以拇指開始擰扯她前庭的嬌蒂。

兩人目光交匯的瞬間,電光石火交錯。

「妳是不是原作者,我要妳親自印證。」於是,他取出了那隻金屬文具盒,打開盒蓋,拿出了一支粗長鉛筆。

她瞪大無辜的雙眸,一臉茫然慌亂。

他說著,邪魅地揚起嘴角,朝著她舉起了鉛筆。

「來,拿起筆,瑪德琳!我要妳抄寫我的小說,那樣完全不同的手寫字體就能立刻印證妳絕非我的影子寫手!」

她光潔的躶體哆嗦地站在高梯上,身下的西蒙少爺詭笑著,將那粗長的鉛筆伸出舉高。瑪德琳不得不騰出那隻已經沁出了手汗的小手,顫抖地伸出,試圖接過他手中的鉛筆。

可西蒙一縮手,根本不讓她抽到鉛筆,反而挑逗地輕蔑對她說道:「妳又不會寫字,用手拿筆做什麼?我是讓妳用自己濕漉漉的嬌穴含住筆!」

聽罷,瑪德琳驚恐而嬌羞地試圖併攏雙腿,可此刻西蒙少爺的雙手不僅牢牢地鉗制住她的大腿內側,令她顫抖地根本無法合攏,更以指尖由輕變重地戳擊她胴體的嬌嫩私穴。嫩穴被撫弄得一片濕濘,細軟毛髮沾淋著她的騷液。

他不顧她的生澀,硬是用長指撥開她濕淋淋的嬌嫩花瓣。跟著,他一手撐開她緊窄的花唇,頂開至最大,而另一手則將那隻粗長鉛筆的圓柱截面尾端兇狠地緩緩插入了她的嬌穴穴口,木質筆桿不住地搔弄著她的濕熱花壁。

「啊……啊……」鉛筆才剛采入,就被她的肉壁緊緊吸附住,花徑被一下撐開的陌生感讓她前所未有的緊張,難耐的酥麻微疼交雜著襲來。

瑪德琳的雙腿連同整個嬌軀開始猛烈顫抖,她的小臉緊張得皺成一團,而西蒙握住從她的濕穴口裸露出的鉛筆尖端時,只見從她的水穴裏溢出的愛液已經順著筆桿流溢,匯聚到了筆尖,凝結的水珠欲滴。

他緊握筆桿,朝著她的緊穴不住來回上頂,每次都戳刺到她的嬌嫩敏感點,惹來瑪德琳的嬌吟不斷。

即使他鬆開手,這支鉛筆也被她身下的緊窄小嘴緊緊吸含,根本無法掉落。

「握緊筆,別鬆開!」他低語道,當他暫停了用鉛筆在她的甬道裏狂烈抽送時,虛軟的瑪德琳以為自己能稍緩片刻。

未料,西蒙少爺此刻從文具盒中,用沾濕著她愛液的手指取出了一塊造型怪異的尖頭橡皮,

形狀與他的戴姆勒汽車發動機裏的活塞頗為相似,頂部帶有拉環。

「這是我給妳準備的橡皮,瑪德琳。」西蒙輕語道,還未等這個青澀的女僕緩過神來,西蒙的大掌就蠻力地拍打著她的綿臀,命令她,「抬起屁股,再抬高些!」

他挑逗地來回答摩挲著她的臀縫,指腹從後肛愛撫到陰穴,又從前庭摸弄回後庭,而後他不顧她的緊張,毫不客氣地掰開了她的肉臀,小巧的菊穴袒露無疑。他拿捏住拉環,將這橡皮的尖頭對準她的窄穴,兇悍地置入了她緊窄不堪的後庭之中。

「啊—!」她再度惶恐而不適地驚叫出聲,渾身劇烈顫抖起來,胸乳震蕩著淫澀的乳波。

此刻,瑪德琳的前後嬌穴已經被分別置入了鉛筆和橡皮,她下體酥麻,虛軟地無法站立於梯階上。

西蒙一把攔腰攬住了她的腰肢,將疲軟的她從高梯上抱下。

隨後,他把懷中的瑪德琳捧到了攤開著稿紙的書桌上,雙手扣住她的大腿腿根,將她一絲不掛的胴體在書桌上擺跨成了羞恥的跨坐姿勢。她的雙腿敞開,膝蓋彎曲,兩片臀瓣分別壓在屈起的小腿上,腿部則壓住空白稿紙。

這下,他將那本冒名的小說翻開,以導師般肅穆地口吻說道:「現在,妳就從第一章開始抄寫,用妳的嬌穴含住筆抄,如果寫錯字,就用後庭裡的橡皮擦掉,明白嗎?」


備註

《書》是一本仿德系風格的作品,難得我將男女角色都設定為外國名字的外國人。我在竭力模仿歐式文學作品的腔調,並以翻譯體的方式撰寫對白。因為我曾特別著迷那些西洋羅曼史,我迷戀外國小說封面上的燙金字母標題,我喜愛封面上壯碩的男主和風騷的女主,我熱愛書中描繪的南德巴伐利亞的巴洛克建築,於是我也寫了一本帶有德國風格的小說,全篇充滿異國情調,女主瑪德琳淒慘悲涼的境遇使得本書有種陰鬱哀傷的氣息。因為不少西洋古典名著均以悲劇結尾,我也以近似的手法仿寫,以慘淡的結局來揭露人性的兇殘,生命的脆弱以及絕望的復仇。這是一本帶有古典西洋之美,融合琴研暴力美學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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