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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相片美妍

馬-雙穴跨坐,縱馬馳騁(限)

馬國王子阿克哈在林中遭賊寇圍攻,幸虧被牧馬姑娘珀璃所救,他由此愛上了勇敢的她。善用機械的珀璃僅一人就能利用先進的機械裝置同時照看上百馬匹,阿克哈王子遂認命她為皇宮馬倌。此後,保守派的翡姬皇后為挫敗阿克哈先進的機械改革,陷害珀璃,使她負責飼養的上百匹珍貴寶馬全都中毒身亡,並提議由阿克哈王子親自利用機械製造木馬刑具,嚴懲珀璃,將她處死。這樣既彰顯王子深明大義,又展示他的機械才華。阿克哈痛心疾首,卻還是答應了皇后的要求。他當然不會真的製造木馬刑具傷害他的摯愛,而是製造一匹能夠利用機械行走奔跑的木馬讓心愛的珀璃離開這裡。只是這匹特質的木馬,馬鞍處豎著兩根木質巨碩長棒。他要珀璃立刻褪去下身所有裙裝,赤裸叉開腿跨坐騎上馬。只有當她下體前後的兩張嬌穴同時被馬鞍上的長棒刺入時,這匹木馬才會被啟動,開始行走奔跑。她是怎樣頑強練習,才馴服並駕馭這匹木馬?當她能縱馬馳騁時,她決意為深愛的阿克哈給予更多……


《馬》試閱

第1章 馬國

馬國的暗夜,一馬平川,寂靜無聲。

這座被稱為「馬背上的邊疆國度」正在看似安寧靜謐的平和中沉睡,伏在馬廄中的馬匹或站姿,或跪姿,恬靜地休憩著。

然而,床榻上的她卻徹夜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她長髮披肩的髮絲烏亮光澤,如同黑色馬駒的鬃毛般柔順墨黑,秀髮分成兩束分別從她的頸間兩側自然垂下,隱約地覆蓋住了她赤裸的飽滿嬌乳。

細密髮絲間,她鼓脹的小巧綿乳和凸起的頂點朦朧可見,姣美動人。

她的雪脂肌膚光滑細膩,像是時刻塗抹著一層細膩醇厚的馬油般柔嫩光潔,渾身一絲不掛的嬌媚胴體上烙印著殷紅痕跡,那是只屬於他的印記。

這個靈動如馬的馬國姑娘珀璃,透亮的迷人雙眸中撲扇著悸動,她想念著他。

她的雙乳因他的揉捏而變得沉甸甸,腿心間也被他在馬上抽刺,私密處隱隱作痛又愛潮湧出,此刻,她虛軟的臥於床榻,卻好似依然能真切地感受到在烈馬狂奔時,與他在馬鞍上交合時的激烈……

珀璃本是鄉間馬倌的女兒,在馬國這個盛產寶馬的聖地,嗜馬如命之人並不少見。

從小與馬為伴的珀璃自然也與馬感情深厚,馬國曾爆發嚴重饑荒和冰凍,那時年幼的她縱使自己挨餓受凍,也要讓心愛的馬匹喂飽保暖。

再大些後,生父不幸從馬上摔下重傷不治離世後,她就以一人之力,獨自照看家中的幾十匹馬匹。

在騎術精湛,馴馬能人比比皆是的馬國,騎馬技藝平平的珀璃或許只能算得上天資平庸。然而,她有獨特的天賦異稟,可即是她能設計並利用機械,製造出各種省力的飼養馬匹的設備,這技藝是在她父親離世後,她不得不獨自照看馬舍的絕境下發覺的。

雖然氣力柔弱,她卻聰穎過人,那些省時便利的機械,讓珀璃一人就能抵上數十個男馬倌。

是否愛有天意?當緣分馬不停蹄地趕來時,那日阿克哈王子獨自在林中被賊寇所困,幸虧被素不相識的珀璃所救。

這下,這位人高馬大,樣貌俊朗的馬國王子阿克哈就發現了她的機械天賦,發現了她勇敢善良的心,發現自己愛上了她。

於是,這位思想開明,努力推進王國現代化,渴望全面進行機械改革的阿克哈王子就欽點她成為了皇宮的馬倌。

由此,珀璃也成了馬國第一位女馬倌,並被阿克哈任命負責照看飼養王國最名貴的戰馬營,這在馬國史無前例,絕無僅有,因而備受爭議。

然而,工作勤懇用心又不斷改進機械的珀璃越發深得王子賞識和歡心,兩人常在一起探討以機械馬裝置,彼此情投意合,心有靈犀。

阿克哈對她的濃情蜜意早已到了無需直言,外人一眼一看就能領悟那著迷深情的眼神,透著對珀璃的愛戀已然無可救藥。

可珀璃尚且知道分寸,和阿克哈背景地位懸殊,讓她終究不得不壓抑心間的愛意,違心地拒絕他。

那日,當翡姬皇后向王國鄭重宣佈要為阿克哈王子選擇鄰國公主聯姻,要他選妃納妾時,珀璃終於按捺不住心間的不捨和苦澀,難過地跑入林中。

阿克哈見狀,趕忙騎馬追入密林深處。

她不曾料到,熱愛騎馬,迎風馳騁的她也正是在那天,她的初次在馬上被阿克哈王子奪走了。

「珀璃,別再跑了,摔傷了可怎麼辦!」騎著馬兒焦急追來的阿克哈沖她喊道。

見她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阿克哈俯下身,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肢,將她強行抱上馬,護在自己身前。

於是,她跨坐在馬上,水汪汪的眼睛,奪眶而出的淚水再也掩蓋不了她心頭的不甘和委屈。

他止不住偏過頭,俊顏貼近她,薄唇吮吸掉她眼角的淚珠。

「傻瓜,真把那些要我立後娶妃的流言蜚語當真了?」他直勾勾地注視著她的雙眸,再度垂下頭,輕吻著她的臉頰,伸出舌頭輕舔著她的耳垂。

「除了妳,這個世上我還會娶誰?」他嗔怒又溫柔地質問道,「妳又不是不知道翡姬皇后的陰謀詭計,想想那個奪去我母後位置的翡姬真的會為我的幸福著想嗎?還是說她只會為鞏固她的勢力和統治著想?」

他辯駁道:「珀璃,妳忘了妳說過的話?妳說要和我並肩作戰,要幫我一起挫敗翡姬皇后的卑劣壓迫,妳說過要和我一起改進機械設計,帶給馬國革新和繁榮,妳現在怎能這樣丟下我,一個人跑掉呢?」

珀璃眼眶通紅,不捨地伸出小手捧著阿克哈的臉頰。

「阿克哈,可我只是一個庶女馬倌而已——」

「珀璃!」他拉過了她的手,貪婪地親吻著她的手心手背,「難道這些日子以來,妳還不瞭解我的想法,我的藍圖?我說過在馬國的機械革新外,必將進行政治改革,廢除世襲王位,建立共和制,改由國民公投選擇首相。妳與我是何等認同不再有尊貴卑賤,而是人人平等的國度!妳不也渴望實現那樣的理想社會嗎?」

他誠摯的注視著她,讓她的心跳猶如馬蹄般急促。

「珀璃,嫁給我吧。」他駕著馬,一路狂奔。

珀璃伸出纖細手臂,攬住了阿克哈的脖頸,她主動覆蓋住他的嘴唇,試著伸出小舌想要描繪出他的唇形。然而顛簸的馬匹,讓她親吻到了他的鼻尖和下巴,卻又刮擦著他的嘴唇。

他垂下頭,大掌扣住了她的脖頸,一舉緊覆上了她的綿唇。

這下,兩人唇舌交纏,在馬上忘情熱吻。

之後,兩人相對跨坐,隨著駿馬的奔馳,彼此敞開的腿心也不斷撞擊。

阿克哈展開大掌抓住了她的兩側腿根,將她的腿架在了他自己身側的大腿上。

隨著策馬奔騰,他堅硬的下體連綿不斷地輕撞她的腿心,隔著布料摩擦著她嬌嫩小穴,惹得她在馬上嬌喘連連。

阿克哈迷戀地注視著她緋紅湧上臉頰,下身更覺膨脹難耐。

「珀璃,不記得我對妳說過多少次了?我說我想馬上要妳——」他俯身在她耳畔吹氣呢喃著。

他一下將她仰面壓倒在馬背上,一手牽著韁繩,一手撕扯開她的胸衣和底褲。

珀璃仍清楚地記得阿克哈那熾熱的目光俯瞰著她,他的雙臂如同韁繩般渾身上下緊緊束縛住她,仰首跨坐在馬鞍上的她雙腿被完全分開,白皙赤裸的長腿根本沒法合攏。

在劇烈的顛簸中,阿克哈就將自己的男性粗長刺入了她身下的蜜穴。

「啊——」嬌吟溢出她的小嘴。

兩人駿馬奔騰中初次交合,她的蜜穴緊緊吸絞著他的碩大,奔跑的馬兒穿過密林,跨過灌木,奔向溪水。

每當跑跳跨越,馬上的阿克哈和珀璃的交合之處就重重地相互撞擊,讓彼此更加緊密地交融在一起。

阿克哈跟隨著狂奔的馬兒不斷加重著下身抽刺她的力道,大掌也各按住她的飽滿掐揉,讓白皙乳肉從他的指縫間溢出。

「啊——」珀璃在馬上忍不住嘶聲力竭地呻吟著,敞開的胸乳晃動著搖曳出媚人乳波,腿心間的嫩穴被阿克哈的粗長不斷猛烈抽插……

可之後,阿克哈王子嚴詞拒婚鄰國公主,執意要娶庶女馬倌珀璃為妻,結果鄰國國王藉口公主被拒,挑起了戰爭。

那這場衛國戰爭中,阿克哈率領大軍頑強抵抗,金戈鐵馬,浴血奮戰,終於凱旋而歸。

而珀璃卻慘遭陷害,她所負責的馬國精銳的戰馬營裏的上百匹寶馬全都因為飼料中混入了過量催情藥而致命,珍貴戰馬成批傷亡。

這下,珀璃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重罪,百口莫辯,陷入絕境。

素來與阿克哈王子爭鋒相對的翡姬皇后,一心維護著她所代表的保守派利益,竭力反對機械改革和共和體制,眼看阿克哈利用推廣機械,威望越來越高,野心勃勃想要做女王的她不禁心急如焚,暗自在和阿克哈較勁。

終於,這次珀璃犯下毒死上百寶馬的死罪,阿克哈王子極力為她辯駁庇護,可更加招致非議,大失民心,這次足以讓阿克哈威望掃地,敗得人仰馬翻。

戰爭結束後,翡姬皇后調查認定珀璃使用了過量催情藥是爲了引誘阿克哈王子,蠱惑他迷戀自己風騷的肉體,但卻弄巧成拙,陰謀敗露。

犯下死罪的珀璃在劫難逃,所以現在翡姬皇后決定按照馬國刑法,要以馬刑問責重罰並處死。

翡姬皇后原本就心狠手辣,由她所創製的馬刑刑罰更是慘無人道。

男子死罪即手腳頭顱分別綁於五頭馬上,再讓馬匹朝不同方向同時奔跑,五馬分屍。

而女子死罪則雙腿大張,坦露陰穴,由公馬的巨碩粗長刺入,衝破肉身腸道,最後被馬蹄踩踏致死。

這個可怕暗夜,可憐的珀璃就被翡姬皇后以受刑之名,被帶入了皇宮塔樓上的秘密行刑地之中。

珀璃的手腳被捆綁於馬廄的木柵欄上,翡姬皇后決意先斬後奏,私自對珀璃動刑。

縱使她用盡全力掙紮,卻無濟於事。

「珀璃,妳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庶女馬倌,竟敢不自量力地覬覦王妃之位,為了勾引阿克哈王子,就想到了對他下藥催情的卑劣法子,結果弄巧成拙,催情藥混入在馬糧中被餵食。國運攸關的戰事之時,戰馬營的上百匹良馬全都因妳傷亡慘重。珀璃,現在妳可知罪?」

「翡姬皇后,」此刻,雙手被鐐銬束縛在身後的她倔強地揚起頭,直面皇后,她質問道,「天地良心,妳這樣污蔑我,必定是因為我知曉了妳的陰謀詭計,妳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妳才要置我於死地,對嗎?」

「簡直膽大妄為,口出狂言!」皇后心虛嗔怒,尖銳地咒駡道,「妳這個死不足惜的庶女竟敢對馬國堂堂皇后誹謗污蔑,來人!現在就動刑!」

此刻,珀璃的四肢被分別用鐵鏈束縛住,皇后命人拿過了馬鞭兇狠地抽打在她身上,而面前的木柵欄中是一匹被關在馬廄中狂躁不安的野馬。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是我處罰的原則。」翡姬皇后說道,「既然妳給馬匹下了催情藥,那麼妳就要親自來承受這催情藥的惡果!」

只見那匹被灌藥後的野馬正狂亂地用馬蹄猛踢柵欄,迫不及待地想要衝出。

不多時,等發情的野馬被放出後,珀璃全身的薄裙就將被剝光,而後她的雙腿就會被士卒大敞開。

四肢張開仰面的這個可憐的美人兒就將被抬到這匹公馬的下方,她的上身會被迫穿過公馬的前肢之間,緊貼在公馬的腹部,讓她的雙臂抱住馬身。

烏亮長髮倒掛著如山澗瀑布般直下,不知將有多麼淒慘悲憐。

而她大敞開的雙腿也將緊緊勾住馬身,腿心間的嫩穴,將會被硬生生地刺入那可怕駭人的恐怖粗長,巨大的不可思議的公馬器官將會刺破她的甬道,刺穿她的子宮,讓她痛苦得發出悲涼的哀嚎。

這時,這哀憐的美人兒必定是支撐不住,四肢酥軟,因為劇烈疼痛而鬆開手腳摔落到了地上。

她定會本能地掙紮著翻過身,想要竭盡最後一絲力氣落荒而逃。

那麼,當她勉強地翻身後,露出光潔的後背和圓潤的臀部,下身也淌出了殷紅的鮮血。

可那時馬刑仍未結束。

她翻身後,圓潤臀瓣將會被獄卒向兩側掰開,這匹發狂的野馬將會屈膝,將粗長再度刺入她的後庭之中,穿破她的腸道。

在撕心裂肺的哀鳴尖叫後,她將再也沒有絲毫力氣反抗,公馬的馬蹄就從她身上來回踩踏。

她會在痛苦哀鳴中一命嗚呼,受刑人終將罪有應得,不得好死。

腦海中盤旋著馬刑時慘絕人寰的畫面,珀璃頓覺渾身戰慄,她更加本能地想要掙脫逃離,卻被牢牢束縛,難逃一死。

柵欄被解鎖,發狂的野馬被放出,只聽那木質門欄被劇烈衝撞,門板碎裂。

失控的野馬情欲高漲,堅硬的馬蹄迫不及待地踩踏蹬著地面,衝向了珀璃。


第2章 馬刑


就在這危在旦夕的致命一刻,只見那熟悉的高大身影駕著一匹黑色駿馬猛然闖入,竭力阻撓那匹失控的劣馬接近珀璃,那是阿克哈及時趕到。

爲了保護珀璃,他奮力擋在了她身前,嘶聲力竭地怒吼,鞭策身下的烈馬發動進攻,兩匹馬針鋒相對,開始了一場惡鬥。

因為藥效發作而神智混亂的劣馬哀嚎著,試圖衝破阿克哈禦駕的防守,不斷想要靠近珀璃,被阿克哈竭力阻撓。

旁邊圍觀的翡姬皇后和士卒們見狀也全都四散開來。

發情的公馬氣力驚人,瘋狂頂撞,阿克哈勒住韁繩,坐穩馬鞍,揮刀刺殺。

被刺傷頭頸後,馬力十足的狂馬亂蹬,卯足最後一絲蠻力,向阿克哈攻擊,卻終究節節敗退,嗚咽著發出哀嚎後,屈膝跪在了地上,似奄奄一息,又似是臣服求饒。

這下,阿克哈趕忙跳下馬,只見珀璃臉色慘白,渾身虛弱,癱軟地被吊在了在木架上,他即刻為珀璃解鎖。

她的手腕和腳腕全都被勒出了深重紅印,渾身多處淤青,嘴角也滲出鮮血。

正當他要抱起珀璃起身離開時,懷中的她視線驚恐地越過他的肩膀,朝著他後方望去。阿克哈意識到情況不妙,本能地抱住了珀璃,將她整個包裹在了自己的懷中,不讓她受到絲毫傷害。

狂躁不安的馬匹如此不甘心,使詐偽裝,現在牠正耗盡最後力道,將馬蹄猛得踢蹬阿克哈的後背。他生怕珀璃再受傷,展開厚實的臂膀,嚴嚴實實,密不透風地摟住她,如同銅牆鐵壁般守護著她。

珀璃難過地在他懷中痛苦掙紮,伸出細臂想要捂住他的後背,反倒想要保護阿克哈,卻被他阻止了。

他咬緊牙關,忍受著後背的劇痛,絲毫不放鬆警戒,終於,阿克哈和數位侍衛協力將這匹鮮血淋漓的惡馬降服後,他才舒了一口氣。

這時,他焦慮地捧起了珀璃,關切地問道:「妳有沒有受傷?哪裡痛,快告訴我!」

她的雙眸直勾勾的凝望著他,之前被翡姬皇后百般刑訊拷問時,她都不曾掉過一滴眼淚,可現在看到自己受傷卻只顧關心她的阿克哈,她情不自禁地淚流滿面,充滿感激又心懷內疚。

當他不安地擼起她的袖口,解開她的領口確認傷口,阿克哈全然不顧剛才他被馬蹄重擊,只顧擔心著珀璃。

歷經方才的有驚無險,珀璃已經精疲力盡,她無力地癱倒在了他的懷中。

阿克哈見狀,伸出粗壯臂膀一把抱起了她,小心翼翼地讓珀璃伏在他的懷裡。

這下,珀璃沉沉地昏迷過去。

他緊緊擁住她,嚴嚴實實,密不透風地護住她,生怕再有誰將她從他懷中奪走,又擔心掌心用力過重,掐痛了她。

這時,皇宮塔樓上的頂鐘被搖響,鐘聲悠揚。

阿克哈依然親密地摟抱著她,走出了行刑地時,翡姬皇后阻攔住了阿克哈的去路。

他垂頭一看,塔樓下已經聚集了不少前來請願的國民。

他們高聲呐喊著,要翡姬皇后和阿克哈王子嚴懲馬國的罪人珀璃。

翡姬皇后在這場政治博弈中,已然勝券在握。

她誓死捍衛保守派的利益,竭力阻撓機械化改革。

原本,阿克哈和他所代表的革新派各種先進的變革方案深得民心,而且他的摯愛,那個擅用機械的女馬倌珀璃也更讓他如馬添翼。

可世事難料,如今珀璃成了他的害群之馬,讓他徹底失去民心。

此刻,翡姬皇后居高臨下地說道:「阿克哈王子,你身為馬國未來的國王,竟然擅自阻撓處罰,違逆民心,救下這個犯下滔天大罪的女馬倌,救下這個心機深重,要下藥勾引誘惑你的庶女。王子殿下對馬國國民到底該怎麼交代?是已經被她蠱惑得意亂神迷,善惡不分了?是要縱容這個罪不可赦的死刑犯苟且活命?」

「住口!」阿克哈咆哮道,「珀璃那天之所以會疏忽馬廄,是因為她單槍匹馬來救我。」他感激地說道,「如果不是她,我早就沒命了,我感激她都來不及。現在我還沒來得及感謝賞賜,翡姬皇后妳卻要對我的救命恩人動刑?」

皇后狂妄地大笑起來,「阿克哈,珀璃這個狡猾妖媚的庶女馬倌到底是救命恩人,還是馬國罪人,可不是由王子一人說了算!王子殿下,請你現在就問問這塔樓下的馬國國民,對珀璃施以重刑,遊街示眾乃至處死,到底是不是民心所向!你違逆國民意向,一味維護這個賤人,庇護這個罪人,這難道就是你所謂的馬國民主改革?」

翡姬皇后冷嘲熱諷,一語中的,針針見血。

阿克哈王子執意庇護珀璃,當前卻明顯處於輿論劣勢,無言以對。

此刻,阿克哈懷抱著珀璃,俯身看著下麵聚集抗議國民。

人們高聲呐喊著要阿克哈王子絕不包庇,要求女馬倌遊街示眾,施以死刑。請願聲一浪高過一浪,此起彼伏。

讓原本無力昏睡的珀璃也被吵醒,迷蒙中,她伏在阿克哈的胸口,聆聽著人們的呼喊聲。

顯然善用謀略的翡姬皇后蠱惑民心,佔據絕對優勢。她見阿克哈面露難堪,於是自作主張對國民承諾道:「不過阿克哈王子畢竟是馬國未來的國王,肩負重任。相信他絕不會辜負眾望。雖然現在他中途劫走了女馬倌珀璃,但王子殿下不是爲了包庇她逃脫懲罰,而是要親自懲罰這個罪不可赦的罪人,對嗎?」

阿克哈震驚地扭頭瞪著她。

「阿克哈王子從小就擅長機械,而且為馬國的機械革新耗盡心血,不如這次就由阿克哈王子親自設計製造機械木馬刑具,七日後,就請你親自帶珀璃遊街示眾,處以死刑,以彰顯王子殿下的深明大義,公平公正,如何?」

這下,國民們全都歡呼期待,拍手叫好。

阿克哈頓時脊背發涼,若是當場就反抗翡姬皇后,那也就失去民心,如果沉默應允,那豈不是真的要造刑具親手對他最摯愛的珀璃用刑?

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和矛盾之中。

這時,他懷中的珀璃微微觸動著嬌軀,沖著他悄悄眨了眨眼睛,默許了。

「阿克哈王子,你說呢?」翡姬皇后隨即轉向他,那卑劣狠毒的目光亦如當年注視著阿克哈的母後一樣,如今直勾勾地注視著他。

翡姬皇后步步為營,說道:「現在是阿克哈王子殿下昭告天下的時刻了。你願把兒女私情置於一邊,親自製作馬刑具為心愛的人處以機型,一方面來展示王子您絕不手軟留情,另一方面也向國民展示王子您的機械製作技藝。」

皇后的提議簡直就是莫大的諷刺,讓他親自做機械刑具懲罰最心愛的女人,分明就是讓他自扇耳光,自取其辱,是對他勵精圖治的現代化機械改革的莫大羞辱。

然而,此刻阿克哈已經機敏地心生一計。

「好吧,我答應您,尊貴的翡姬皇后,也答應諸位國民。」阿克哈鄭重地說道,「但我請求把珀璃帶回我的寢室,我要量身為她定制刑具,七日後,將應皇后和國民要求,遊街示眾,處以極刑。」

民眾高呼萬歲,阿克哈的心頭猶如萬千野馬呼嘯而過,心如刀絞。

於是,珀璃被帶回了阿克哈王子的寢室。

這間本是王子的臥房裏卻掛著精美的粉色絲綢窗簾,鋪著精緻的琉璃地板,讓原本單調硬朗的空間裏充滿著和他個性所不同的甜蜜氣息,其實,阿克哈為給珀璃驚喜,早已私下改造臥房,卻沒想到初次帶她進入這裡竟是當下這樣生死攸關的情境。

這晚,精疲力盡的珀璃沉沉地倒在了他的臥榻上睡去。

夢境中,她見到阿克哈騎著一匹高大木馬潛入寢室,發出「噠噠噠」的馬蹄聲。

當馬蹄聲越發逼近,她的心臟伴隨著馬蹄聲劇烈跳動。

夢中的木馬走到了她的床沿邊,當阿克哈抓住韁繩,勒住了木馬後,他一下矯健地從馬背上跳下,卻見那匹木馬的馬鞍上還豎直著一根巨碩粗長。

「那是我的分身。」他指著長棒說道,她驚恐地注視著他和他的分身。

他深沉的嗓音說道:「珀璃,掀開裙襬,現在脫掉內褲,騎上馬——」

睡夢中的她大汗淋漓,眉頭緊蹙。

終於,她驚恐地猛得從夢靨中驚醒。

珀璃坐起身子,猛得一下彈開雙眼,急促地喘息著,瞳孔放大,發覺渾身已經被汗水濕透。

環視四周,阿克哈王子的寢室內被那龐大的綢緞幕簾隔斷。

她在簾子內的裡屋休憩,而他則在外間,燭光隱約透著,照亮著這塊幕簾。

此刻,外間傳來清晰可辨的「沙沙」聲響。

她豎耳聆聽,那是阿克哈王子正在外間用鉛筆在稿紙上作設計圖的聲響,她再熟悉不過。

筆尖劃過圖紙發出摩擦的細微聲響,這低微聲音卻如狂奔而來的馬蹄聲般灌入她耳中,勾勒出一幅繪製著巨大木馬的機械圖紙,讓她不禁攥緊拳頭,脊背發涼。

當她看到在微亮的油燈下,一個龐大的黑影被投影到了寢室的幕簾上,那是一匹高大的木馬身形佔據了正面牆體,而馬鞍上竟豎直著一根粗長硬棒,巨碩無比地映射在了絲綢幕簾上。

她惶恐地在床榻上蜷縮起來,抱縮成了一團,驚恐地注視著馬鞍上那根豎直的駭人粗長。

這就是阿克哈王子所言在親自設計製造折磨並殺死她的木馬刑具嗎?等待她的將是不堪其辱的折磨和痛苦致死的極刑嗎?

不由自主地,她的雙腿虛軟地顫抖起來,腿心間也不自禁地淌出濕液,此刻她底褲全都濕透了,濕潤的粘液全都浸濕了床單。

她的小手緊緊地攥住布料,將床單揪成了一團,緊張地渾身顫抖,預感到不久後駭人的木馬刑將要開始。

當她聽到他啟動那木馬,並發出「嘎達嘎達」的詭異聲響時,她近乎窒息一般,不由自主地全身後退,結果小手不小心碰倒了床頭櫃上的馬油膏。

這聲響驚動了在外間調試木馬的阿克哈,他忽然中止,偏過頭仔細聆聽著裡屋珀璃的動靜。

而後,他即刻放下了工具,踏入了寢室裡屋時,見她正忐忑不安地仰起頭,望著頭頂佔據正面牆體的巨大木馬投影。

「珀璃,我嚇到妳了?」他問道。

「這就是你答應翡姬皇后親自所做的木馬刑具?」

阿克哈靠近她,坐到了床沿邊,可珀璃卻戒備又委屈地凝望著他。

他溫柔地伸出手,愛撫著她的髮絲,也仰頭望著面前幕簾上的馬影,曖昧問道:「那妳覺得我會怎麼懲罰妳?」

她惶恐地攥緊了拳頭,直勾勾地注視著阿克哈,想要看透他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珀璃渾身不自禁地劇烈顫抖,馬鞍上的堅硬粗長如一把如影隨形的刺刀將會刺入她的嬌軀內。

他摟過了她的肩膀,偏過頭,覆住了她的嘴唇,輕啄著她的綿軟小唇。

「珀璃,如果我真的要對妳動刑罰,就不會從翡姬皇后手下救下妳。馬國如此多馬刑刑具,我又何苦需要這樣費盡周折地親自製造出一匹木馬出來折磨妳?」他輕柔地數落她道,「以為我真的捨得刑罰妳?」

說著,他緊緊地將她擁入懷中,將她柔軟的掌心按壓在他的胸口。

「珀璃,我怎麼可能捨得折磨妳,怎麼可能捨得欺負妳?我連寵妳,保護妳都來不及。」他說,「妳相信嗎?我是在為妳造一匹會走路,會奔跑的木馬,要讓妳平安無事地逃離這裡。」

她驚奇至極,瞪大了雙眼。

於是,阿克哈王子站起了身,他高大的身影走向了隔斷的幕簾,而後伸出大掌一下掀開了絲綢布簾。

當這匹木馬映入珀璃眼簾時,她一下倒吸了一口涼氣。


備註

騎馬刑是史料中存在的古代刑法,小説中常見於勾結姦夫謀害親夫的女人所用。但《馬》講述的是相愛的男女主角之間的故事,騎馬刑的素材非常適合於創作情慾小說。這是一本發揮穩定,沒有格外出色,也沒有重大失誤的中等水平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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