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大英俊的金龍幫大BOSS雷歐偶然發現無名小說家可妮,其新作竟能準確預知來自白虎幫的陰謀,遂讓可妮上午給黑幫教日語,下午帶她去辦公室寫小說,她的小說果真使金龍幫躲過重重劫難。槍林彈雨中,威猛大BOSS雷歐竭盡全力守護嬌弱的小妮妮,彼此治愈著對方內心最深的心傷,雷歐亦對她產生過度保護慾和強烈佔有慾,在熾烈深愛中解開謎團……
小說詳情
高大英俊的金龍幫大BOSS雷歐在日本中槍危難時偶遇前來進修日語教學的無名小說家可妮,他自稱是可妮的讀者,讀過她所有小說。備受感動的可妮遂救他一命,他愛上了她並強吻她。
龍虎之爭不斷,白虎幫畏懼金龍幫轉型崛起,計謀陷害金龍幫,雷歐意外發現可妮的黑道羅曼史新作竟能準確預知其陰謀。他遂投資日本語學院,將她調職分校。上午讓她給黑幫兄弟教日語,下午則被雷歐帶去他的辦公室寫小說,其小說果真幫助金龍幫躲過重重劫難。
朝夕相處中,兩人彼此治愈對方內心深處最大的心傷。雷歐深愛著清新純潔的妮妮,欣賞她的情色言情小說,鼓勵她繼續寫作,對她產生過度的保護慾和強烈的佔有慾。
龍爭虎鬥,危機四伏。槍林彈雨中,威猛大BOSS雷歐竭盡全力守護嬌弱的小妮妮,兩人陷入熾烈深愛,解開謎團……
《寫》試閱
●給我好好受罰
他那張俊顏緊繃,雙眉緊皺,怒目圓瞪。作為一幫之主,雷歐還尚且年輕,但那駭人震懾的氣勢和魄力卻讓人望而生畏。他訓斥手下時根本不留情面,攥緊拳頭一記兇狠的側勾拳就砸在了手下的臉頰上,嚴厲地訓斥道:「不要為了自尊心,為了復仇心,就忘掉幫派的道義和責任!」
可妮躲在二層廊道盡頭,以高聳的石柱做掩護,悄悄注視著一樓大廳內雷歐對手下犯錯的弟兄們的責罰,或是鞭抽或是棒打,皮開肉綻,看得人心驚肉跳。
發現雷歐轉身上樓時,可妮趕忙後撤,剛心慌地躲進臥室,想要關上房門鎖上時,那隻大手卻掐住了門板,柔弱的可妮用身子整個抵住門背也抗不過他一隻手的勁道,臥房門就被推開開了。那是雷歐氣勢洶洶地踏入了房內,把可妮嚇得不輕,自知凶多吉少。看他那雙殺氣騰騰的眼眸,她就知道這場或是鞭抽或是棒打的皮肉之苦,在劫難逃。
雷歐龐大的身形闊步逼近,嬌小的她就只能步步後退,她那副惶恐受驚的模樣實在叫人憐愛,讓他忍不住噗嗤一笑,一把親暱地攬住了可妮纖柔的腰肢,將她抱坐在了臥房的抽屜柜上。這下,兩人的視線才在同一高度。他湊近她,大掌愛撫著她的嬌軀,直勾勾地盯著發抖的可妮,溫柔地放出狠話說:「別以為我會對妳心軟,按照幫規,該罰的還是要罰。」
話音剛落,她驚恐地緊閉雙眼,而他俯下身來,悍軀籠罩住她,輕柔地捧起了她的臉,滿懷愛意地凝視著她,隨即就將悍唇覆上了她的綿唇,熾烈地親吻著她。
他的火舌卷纏著,可妮驚慌地彈開了雙眸,羞躁地扭動著嬌軀,他的大掌鉗制住了她的後頸,低沉地命令道:「別亂動,給我好好受罰!」
這下,他的懲罰之吻就吻得更狂烈了,他的舌尖狂肆地掃過她的貝齒,在她的小嘴裏翻攪。直到妮妮被吻得喘不過起來,他才依依不捨地稍稍放開她。
她微啟著略微腫脹的嘴唇,漲紅著臉,嬌喘著低語道:「這次我寫的章節並沒有印證現實,還惹出了不小的事端,真對不起,雷歐,都是我的錯,我甘願受罰。」
「剛才我已經吻過妳讓妳受罰了,你已經得到原諒了。妮妮,只要是妳,就沒有我無法原諒的錯誤。」雷歐忍不住拉過她的綿軟小手展開,將她溫熱的掌心貼在自己的臉頰愛撫,低喃道:「妮妮,因為是妳,我絕不可能像對待手下那樣對待妳。」他輕撫著她烏亮的髮絲,「所以妳幹嘛躲我?我從來不會打女人,更不會打妳。再說我怎麼會捨得打妳呢?我怎麼可能忍心呢?我寵妳都來不及,怎麼捨得傷妳呢?」
可妮眼眸淚光閃閃,伏在了他的胸前,輕語道:「雷歐,謝謝你對我的錯誤這麼寬容。」
「不要顧慮會再次犯錯,如果不去試錯,又怎麼知道會做對呢?繼續寫吧。」
可妮輕應著點點頭,轉而問他道:「只是你對我這麼寬容,又何必對自己那麼嚴苛呢?雷歐,我可不可以請求你也原諒自己的錯誤,不要再那麼自責,那麼內疚呢?」
當可妮一提及雷歐的那位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前女友的死,他就垂下頭,緊閉上了雙眼,頓感異常痛苦。
沉寂片刻後,雷歐才緩緩睜開眼,用沙啞的嗓音低喃道:「妮妮,我親手舉槍殺死了她,我對她犯下的是無法挽回,不可饒恕的罪過。」
她伸出食指,用指腹抵住了他的薄唇,輕語道:「雷歐,看著我,」她綿軟的小手捧住了他的臉頰,「請你不要這麼自責,你本想保護她的。而你要知道她之所以選擇那麼做正是因為她深深地愛著你,她不捨得你背負一絲一毫地愧疚而活。雷歐,就這一刻,把我當做她好嗎?」
說著,可妮攬住了他的脖頸,將綿軟的嘴唇覆在了他的唇上,溫柔地印上了懲罰之吻,「好了,雷歐,我已經吻過你讓你受罰了,你已經得到原諒了。」
他止不住湧出了淚水,與她熾烈熱吻……
●我愛妳因為妳是妳
可妮捧著雷歐珍藏的前女友的遺像,仿若鏡像般,照片中的她和可妮的容貌真的一模一樣,她穿著一件紫色的絲質罩衫,露著恬淡淺笑,捧著雷歐最愛吃的牛肉炒麵。
這晚,剛沐浴出來的雷歐踏出浴室,他壯實的悍軀上身赤裸,下身圍著浴巾,一眼瞥見身著羅蘭暗紫色絲質罩衫,坐在床沿邊,捧著一碗熱騰騰的炒麵,對他柔媚淺笑的她。
恍惚間,這畫面先是讓他一愣,隨即他緩緩靠近了她。
雷歐蹲下身來,拿過了她手中的餐盤沒有吃麵卻擱在了一旁,可妮的心頭不禁掠過了一絲落寞。
「妮妮,我不需要妳扮演她,不需要妳代替她來安慰我,明白嗎?」他坦誠地說道,「我清楚地知道我愛的是誰,為什麼愛,因為妳就是妳,從來都不是她的替代品。」
這時,可妮淚眸閃爍,捧著他的俊顏,心疼地說道:「可我不忍心你再這麼自責,這麼難過。我想為你做點什麼讓你好受一些。」
他點點頭,明白她的用心良苦。
「可妳做妳自己就好,因為妮妮,妳對我來說是獨一無二的。」
雷歐熾吻著她,解開了她的衣襟,他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月光籠罩著可妮赤裸純潔的胴體……
●我心深處的傷痕
正值盛夏時節,驕陽似火,酷暑難耐。想著給雷歐和手下的弟兄們解渴消暑,可妮就趁著寫作之餘的閒暇陪同紅嬸在市場上買了數個沉甸甸的大西瓜回來。
廚房內,當紅嬸忙著準備餐盤,可妮就把這瓜皮色澤鮮亮的西瓜捧入廚房水槽中清洗,放在了操作台的刀砧板上。想到稍後大家啃著這水潤紅囊的香甜果肉那一副副津津有味的模樣,她就迫不及待要把瓜立刻剖開。
她手旁的刀具架上陳列著數把刀具,有砍骨刀,切片刀,小廚刀,水果刀,也放置著磨刀棒和剪刀。這些大西瓜都是優良產地培育的特產瓜,個頭格外大,分量特別足,若是用幅面短小的水果刀切瓜斷然不便,於是可妮的手指掠過了刀架上數把廚刀的手柄後,最後抽出了寬幅刀面的切片刀。
這把明晃晃的銳刀掂量在手中有些許沉重,可妮握住防滑刀柄,略微調整身姿,輕輕轉動手腕,隨即她一手小心地按住西瓜,另一手握著刀將鋒利的刀刃置於西瓜表皮上。
就在這時,身著一襲黑色西服的雷歐回到了大宅,室外酷暑難當,悶熱至極,剛處理完幫派事務的他顯得幾分疲倦。可踏進宅邸內,他尋了一番卻沒看到可妮的身影,莫名的不安又湧上心頭,這冷清的住房就像他空蕩蕩的心房一般。可一聽傭人說可妮在廚房,他又頓覺心安,稍稍舒了一口氣。於是,雷歐徑直通過廊道,闊步踏入。
當他一走進廚房時,可妮手中那把凜冽的廚刀反射著一道寒光,即刻刺入了他的眼簾。
一撞見可妮切瓜的這一幕,雷歐竟不禁脫口而出,厲聲吼道:「住手!快把刀放下!」
他大驚失色,趕忙急衝衝地大步上前,展開悍掌一下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腕,讓她鬆手,當下就奪過了她手中的銳刀,制止了她。
雷歐緊握還殘留可妮小掌餘熱的刀柄,锃亮廚刀刀面映照著他那張焦心的俊顏,濃黑劍眉緊皺,烏眸牢牢鎖住面前的她,透亮的瞳仁里映出了可妮那張莫名其妙的不解表情。
她仰起頭,納悶地注視著奪過廚刀的雷歐,困惑地問道:「怎麼了,雷歐?我正要切西瓜給你們吃呢——」
未料話還沒說完,雷歐就憂心忡忡地緊盯著可妮,卻斥責身旁的紅嬸道:「紅嬸,是妳讓妮妮拿刀的嗎?」
「不是,是我自己拿的。」可妮指了指身後的刀架,「本來想拿那把水果刀的。」
他輕瞥了一眼滿是各種刀具的刀架,頓時一陣心悸,立刻將手中這把廚刀遞給紅嬸,對她說道:「現在把廚房里的刀全都收起來,從今以後不要讓妮妮碰到任何一把刀,水果刀也不行,以後任何切刀的事都不許讓妮妮做!」
可妮愣愣地杵在原地,不明所以,見到紅嬸聽命於他,正匆忙地收拾刀具,她不免困惑問他:「為什麼?」
「這些刀這麼鋒利,這麼危險,妳要是傷到手怎麼辦?」他緊緊攥住她的手腕,滿是憂慮,關切地說道。她不敢直視他那擔憂的俊眸,莫名一和他對視就心率過速。
可妮遂自信滿滿地告訴他說:「我經常切菜切水果,早就刀工熟練,可從來沒切到過手。」
「我說不行!」他的話不容抗拒,霸道又溫柔地命令道,「反正我以後就是不准妳再拿刀!聽見沒有?」
雷歐這反常古怪的要求簡直不可理喻,可妮沒有回應他,只是直勾勾地揚起頭瞪了他一眼,沉默抗議著他的蠻橫無理,隨即甩開他攥住的手掌,氣呼呼地離開了廚房。
只留下雷歐尷尬地杵在原地,他無奈地看著可妮離去的嬌小背影,那身影和他過世的前女友一模一樣,他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視線落到了刀砧板上將切未切的西瓜上。
光潔的深綠色瓜皮上殘留著一道剛才可妮準備下手時的刀痕,這傷痕又深又長,就像雷歐心間那道無法愈合的傷痕一樣,他不知該如何向可妮傾訴這心底最深的傷痛,他能做的只是粗蠻地禁止她用刀。
可妮無法解開心頭的疑團,她分明注意到在他幫會的弟兄們身上,包括雷歐自己身上都隨身攜帶著一兩把銳刀,他憑什麼自己可以無所顧忌地用刀,卻霸道無理地不准她用刀呢?
將心頭的不滿和鬱悶全都壓在心底,可妮把精力和心思全都放在了教書上,幫會弟兄們的學習力參差不齊,初次日語測驗成績並不理想。畢竟要讓這些好動厭學的幫派分子安心坐在課桌前先學習平假名片假名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可妮想過不少方法希望能激發大家的學習興趣,除了寓學于樂玩遊戲並推薦有趣的學習APP以外,她決定製作獨特好記的五十音學習卡片給幫會的兄弟們。
這天午後,和煦日光明媚,剛下課的她解答了幾位兄弟的日語問題後,就待在教室里製作卡片。她從文具箱里取出了卡紙和美工刀,開始裁剪切割。
可是割紙時,刀片遲鈍不利索,割出來的卡片邊沿毛糙,樣式並不美觀。
可妮停下切割,拿過這把小巧的粉色美工刀,推動塑料刀柄上的推鈕,將裡面的刀片推出來仔細端詳。這把小刀從她唸書時上手工課就開始用了,這麼多年下來,刀片頭上又都產生了斑斑鏽跡,所以割紙時才會變得遲鈍不利索。
長窄的刀片上印著一道道斜紋,她像過去那樣,找來紙巾包住了生鏽的刀片頭。
就在這課後時分,雷歐在訓斥了弟兄們日語學習不夠努力後,特意抽空來看望她。當他一踏進大宅內的教室,正好就撞見了正在擺弄美工刀的可妮。
他那犀利的眼眸一下就落在她握著刀片的手上,只見可妮用紙巾捏住生鏽的刀片頭用力一掰,長滿鏽跡的部分就隨著斜紋被掰了下來。
然而,這稀鬆平常的一幕卻看得雷歐膽戰心驚。
「妮妮,快住手!把刀放下!」他神色緊張,再度厲聲制止,一下衝上前來,從她手中奪過了小刀和刀片。
可妮被他突如其來的奪刀頓時嚇了一跳,這才想起了他的「禁刀令」。
他揪心地注視著可妮,那雙深邃的眼眸既在擔憂她傷到手,又在生氣她不聽話。本以為這下雷歐要沖她發火了,哪知道他即刻把手下的兄弟叫來,劈頭蓋臉地怒斥道:「你們的手都是殘了,還是廢了?為什麼不幫妮妮,還要她自己動手掰刀片?」
手下的人雖然嘴上不敢說,心頭必定覺得老大小題大做。雷歐遷怒於他們讓可妮甚是內疚,她趕忙為弟兄們開脫道:「是我自己要用刀的,跟他們無關。」
「我不是跟妳說過不准用刀嗎?」
「雷歐,這只是美工刀而已,而且我以前經常掰刀片——」
他不給她任何辯解的機會,即刻沒收了她的小刀,再度重申道:「以後不准妮妮再碰刀,不管是廚刀還是美工刀,任何刀具都不行!你們都聽好了,以後但凡用刀子的事都不准妮妮去做,要是你們再被我看到讓她用刀的話,我唯你們是問!」
雷歐的過分呵護並沒有得到她的理解,相反他總是這樣大刀闊斧地小題大做,不留情面地限制可妮,又總是遷怒於無辜的的紅嬸和手下們,著實讓可妮忍無可忍。
這下,可妮雙眼通紅,委屈地忍著眼眶中的淚水,隨後惱火地甩開他就奔出了教室。雷歐再度面色難堪地矗立在原地,看著課桌上被她裁割成一塊塊的碎卡紙,那正是此刻心痛的他,心頭被割裂成了一塊塊碎片。
被他不可理喻的控制慾攪得心煩意亂,可妮難免跟他賭氣。可她也從他的親信口中聽到些許風聲,雷歐的前女友曾背著他試圖拿刀割腕自殺,儘管當時雷歐是那麼深愛她,善待她,寵溺她,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這晚,雷歐帶可妮來西餐廳吃晚餐,試圖消解她對「禁刀令」的不滿,而她也想要雷歐釋懷過去。
柔和的吊燈,綿軟的絨毯,他紳士地為她拉開了座椅,請她在餐桌前入座。
這時候,侍者遞上了一份沒有價目表的女士菜單。
可妮有點慌亂,用菜單擋住嘴,壓低聲音問道:「這頓餐費會不會從我的薪資或者餐費補貼里扣掉?」
他揚起嘴角輕笑,憐愛地說道:「想吃什麼就點什麼吧。」
「那我要點一份肋眼牛排,八分熟。」於是,她沒有多想就脫口而出。
「那麼,兩位可以點肋眼牛排的雙人套餐。」侍者推薦說。
「牛排要用刀子,妳換別的吧?」雷歐一聽就知道了可妮的小心思,即刻否定。
「可我就想吃牛排,我只想吃牛排!」她執拗地要求道,跟他慪氣說:「我問你,雷歐,你到底為什麼不讓我用刀子呢?」
「當然是因為刀很危險會傷到妳。」
她感到可笑至極,勸說道:「那你問問這位侍者在這家西餐廳有沒有人因為吃牛排用餐刀傷到的嗎?根本就沒有嘛!」
雷歐無意跟可妮爭論,他仰起頭向侍者點單:「那麼就給這位漂亮小姐來一份意式焗飯套餐。請問用的餐具是——」
「餐具都是勺子,焗飯有飯勺,玉米濃湯有湯勺,布丁有布丁勺,還有冰淇淋勺,雷歐先生。」侍者謙恭地詳實回答道。
「嗯,勺子就很好。」他點點頭,對侍者說道,「那給我來一份肋眼牛排,八分熟。」
頓時,氣氛尷尬,僵局凝固。
直到熱騰騰的焗飯和牛排端上餐桌,雷歐將飯勺遞給了她,「快趁熱吃吧。」
飢腸轆轆的她無奈從他的手中接過了飯勺,舀了一口混合著芝士和牛肉末的焗飯,意外地他點的這份真是美味可口。
面前的他倒是拿起餐刀開始切割牛排,將一大塊牛排縱橫切成了小塊小塊的牛肉丁。隨後他就用叉子鏟起牛肉丁,而後放在了可妮盛著飯的飯勺里。
她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他理所當然地回應道:「妳不是說想吃牛排的嗎?以後所有切刀的事都由我來做。」
她突然感到自己的心在融化。
「妮妮,每一次只要我想到她曾經為了我無數次想拿起刀一心求死,可我卻一無所知,我就痛苦得要發瘋。而現在我遇到了妳,我一心只想要保護妳,所以我不准妳用刀,不准妳碰任何危險的東西,因為我每時每刻都要確認妳在我身邊是絕對安全的,因為我在乎妳,我想竭盡全力保護妳。」
這時,雷歐放下了餐具,站起身來,他越過餐桌躬下身,在可妮的唇上溫柔地印上了一吻。
●只有妳的吻才能治愈我
胸口負傷綁著繃帶的雷歐躺在臥榻上,上身倚靠著床背,他的耳朵敏銳地察覺到了那絲動靜,微微側頭瞥見臥室房門被輕輕地推開。只見身著一襲淺粉色長裙的可妮端著藥,踏入了臥室。
「好些了嗎?」她衝他莞爾一笑,關切地慰問,將藥湯放在了床頭櫃上,雷歐輕應著,視線鎖定住她,那深黑色的瞳孔像是能鋪展出一張密實的網,要將她牢牢攏住。
可妮輕瞥了一眼他赤膊威猛的上身,那健壯的胸肌線條令人羞躁得無法直視,她彎下腰,給他拿過枕頭墊在了他的後背。
趁著她湊近他,給他靠枕的間隙,兩人面對面身軀輕靠,他伸出大掌按住了她後背,將嬌小的可妮摟入懷中,她沒站穩,一個趔趄輕撞在了他堅實的胸口。生怕弄疼他的傷口,她急著起身,卻被他緊緊地擁得更緊了。
「別動,妮妮,讓我抱抱妳。」他抱怨道,「這兩天妳跟我慪氣,都不讓我抱妳了。」
「傷口不痛嗎?」
「不是傷口痛,是我的心痛。」他溫柔地在她的耳畔低語,「沒有妳在我身旁,我就會覺得心痛得厲害。抱緊妳,就不會覺得痛了。」
「受了這麼大的傷,你怎麼會不痛呢?雷歐,我真的好擔心你,我怕你會再跟他們火拼,以後不要再做那麼危險的事了,好嗎?我真的好怕他們會再傷你。」
他搖搖頭,親暱地應道:「妮妮,你知道嗎?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傷得了我,除了妳。」
說著,他在她的額頭上輕印上了一吻,她安靜地伏在了他的胸口,平靜地接受了他柔情蜜意的吻。
「該吃藥了。」她提醒道,雷歐這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了她。
雙頰緋紅的可妮起身,拿起湯勺舀起了一勺藥汁,先放在唇邊小心地吹了吹氣,綿軟的嘴唇輕掠過藥汁,抿了抿唇瓣,確認藥汁溫熱不燙。他則側著身,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沾上了些許藥汁的嬌軟唇瓣,眸光熾熱。
「喂我。」他說。
「嗯。」她輕應著,將盛著藥湯的勺子遞到他面前。
「不要用勺子,用妳的小嘴喂我。」可妮聽得心頭一顫,臉頰通紅,他卻威脅道,「不然我就不喝藥了。」
「別鬧了,雷歐,趕快吃藥吧。」她嬌嗔地催促道,將藥勺再度伸到他的俊顏前,卻不免小手顫抖,羞澀地垂下頭,不敢直視他那火熱的眸子。
這下,雷歐的大掌一下抓住了可妮哆嗦的手腕,他熾烈的俊眸直勾勾地盯著她,低沉的嗓音不容抗拒地命令道:「妮妮,現在我就要妳吻我,除了妳的吻,什麼藥都沒法治愈我!」
慌亂的她小手顫抖得更厲害了,些許藥汁都灑出了湯勺。
「吻我!」他溫柔地輕喃道,喉結滾動,發達健碩的胸肌起伏著,他鬆開了她纖細的手腕。
可妮了解他的性子,不達目的就不會善罷甘休,於是她撲閃著眼睛,垂眸輕啜,柳眉輕蹙,將勺中的藥汁全都含在了口中。
放下藥勺時,她那清秀的臉頰已經漲紅,滾燙灼燒到了耳根,她含著藥汁,伸出綿軟小手輕輕搭在了他寬闊的肩頭,俯下身來,綿軟小嘴輕輕覆上了他的悍唇。
嬌唇微啟,她讓藥汁濡濕他的嘴唇,隨即緩緩地滲入了他的口中,莫名地雷歐卻覺得這本該苦澀難嚥的藥汁卻如同糖水般異常甜膩可口。他張開嘴,吮吸著她的唇,汁液就全都淌入了他的口中。
這綿唇餵藥一下勾起了他的興致,雷歐伸出悍掌摟住了可妮的後背,將她鎖在了自己懷中動彈不得,他猛烈的火舌頂開了她的齒關,與她唇舌交纏。
「唔……嗯……」她嬌柔地低呼著,明明雷歐身負重傷,她那微弱的力道卻依然抵不過受傷的他,被銅墻鐵壁般的他牢牢鉗制住。
他的悍舌卷纏著她口中的甜水,貪婪地吮吸著她的唇瓣,隨即翻身將柔弱的可妮壓倒在了自己身下,他的大掌覆住了她的酥胸……
●我屬於妳,就像妳屬於我一樣
和煦的暖陽透過偌大的落地玻璃窗照進了雷歐的辦公室,可妮坐在他的椅子上,伏在他的桌前寫著小說手稿。在這張座椅上,她能清楚地感知到他。
不一會兒,雷歐帶著一個小小的禮盒踏進了辦公室。禮盒用玫紅底白色心形圖案的包裝紙包裹著,絲滑的粉紅絲帶系著精美的蝴蝶結。
「生日快樂!」
可妮吃了一驚,隨即揚起嘴角笑了起來。
她興奮地接過禮盒,纖細的手指解開了絲帶,打開盒蓋一看,裡面是精美的鋼筆套裝,粉紅色的圓點鋼筆,瓶蓋上系著粉色蝴蝶結的黑色墨水和粉紅鋼筆皮套,還有配套的玫粉色指甲油。
「簡直太漂亮了!」可妮捂住嘴,不禁驚喜地感歎道。
雷歐卻搖搖頭,「不,再怎麼也沒有妳漂亮,沒有妳寫出的作品漂亮!」
她的心間蕩漾著甜蜜,從禮盒中取出了鋼筆,精緻的金屬質感和紅粉甜美的圖樣完美地融合著,就像是溫柔卻也堅強的她。
「妮妮,其實我一直在猶豫要不要送給妳這份禮物。我是想讓妳盡情書寫,可是又擔心妳寫小說寫得太辛苦該怎麼辦?」這時候,雷歐牽住了她的手,俯身親吻著她的手背,「答應我,妮妮,別那麼拼命,讓E.l.James再多紅兩年嘛。」
她仰頭咯咯大笑起來,笑得那麼迷人,她的心悸動得怦怦直跳,隨即眼角滲出了晶瑩的淚珠,感激地說道:「雷歐,謝謝你。你總能讓我這個沒人關注的無名小說家得意忘形,閃閃發光。」
「不,不是我讓妳閃閃發光,是妳本來就閃閃發光。」他說著躬身輕啄著她的嘴唇,溫柔地說道,「妳值得擁有最棒的禮物,我的妮妮。」
「那我想擁有你,雷歐。」
「妳已經擁有了。」他笑著答道,「我屬於妳,就像妳屬於我一樣。」
她微笑著,伸出臂膀,攬住了他的脖頸,兩人相擁熱吻。
鼻息間的親密距離,她誠意地說道:「雷歐,我會用你給的筆好好寫的,不會辜負你的心意。」
「妮妮,我要妳知道在我們幫派里,不少人一夜之間火拼就掛了,生命稍縱即逝,世事無常,所以我要妳去做妳最喜歡的事情。妳有寫作的夢想,妳渴望成為情色小說家,那麼我就會全力支持妳。不要在乎別人的眼光,不要在乎暫時有多少回報,不要在乎那些無關緊要的事,妳只要明白妳只能活一次,所以要盡興地活,開心地活。我在幫派里很多時候身不由己,但我希望我能竭盡全力讓妳按照自己的意願自由快樂地活著,不枉此生,因為我深深地愛著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