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術著作《慾經》為炎國重要藏書,因失火殘缺圖文,太子遂指派深愛的女文官補遺。可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的她無從下手,鐘愛她的太子遂親身指導,助其修復《慾經》2016-08-29 / 5.5萬字 / epub / 暖心調教,熾慾指導
試閱《經》
⚠️限制級·未滿十八歲請勿閱讀 戰國時期,悍將輩出,驍勇善戰的炎國獨霸一方。而戰後安泰和平,各國重視禮儀邦交,不甘被鄰國恥笑貶稱為「唯尚武之蠻族」,炎國君王遂舉國上下興建學堂,對太子擎灝的教導也不再局限習武練武,自幼體格強壯的他雖熱衷格鬥,亦被父王鼓勵多讀書。 此外,宮內亦興建宮廷圖書館「秘閣」,專門收藏各類名著經典真本。 年幼時開始,小宮女鸞筱就在秘閣內跟隨文官整理書庫,編纂序號。效力於秘閣的文官多是手不釋卷,淡泊名利的書癡學士,這裡少了後宮勾心鬥角的陰謀,多了幾分書卷飄香的恬淡。 因而,在「秘閣」成長的鸞筱,難免心智單純,不諳世事。 十五歲那年,太子擎灝在父王的敦促下,每每習武之後,必來「秘閣」閱書學習。愛讀兵法軍事書籍的他在初次閱書後,掌力粗蠻的他就把書脊不慎扯破,結果惹來了小宮女鸞筱毫不留情地斥責: 「這些古籍都是苦心收集來的真本,太子怎麼能這般輕慢,隨便在文本上批註,甚至還弄破了書脊,你怎能這般不好好愛惜呢?原本太子讀完了,其他人也能借閱啊!」 心直口快的鸞筱竟當面指責,讓太子擎灝大吃一驚。 就連外形彪悍的武術導師亦對他禮讓三分,這個柔弱的宮女竟這般不知天高地厚,這份坦蕩的直率和在理的批評反倒讓他來了興致。 隨後,不等父王苦勸,太子擎灝倒是每日前去秘閣閱書,甚是勤奮,只為見上鸞筱。 她梳著簡約的擰轉式髮髻,長髮如同麻花般扭轉盤於頭頂,點綴著珠翠簪花。五官清秀精緻,眉若远山,眸如秋水,一管玉鼻,青葱玉指,一襲櫻粉色裝束,外披薄紗明衣,下穿長裙,裙腰及胸,嫣然笑意,自然是美人。 不僅如此,鸞筱做事甚是細緻認真,謄抄副本,臨摹畫作,稍有錯誤,都會不辭辛苦全部重來。雖然身形嬌小,可苦活重活從不抱怨,沉重的書籍她都獨自吃力地搬上書架,擎灝於心不忍,時常暗中幫她。善心的她甚至私下將書冊借閱給其它宮女或庶民共享知識,卻差點遭嚴懲,幸虧太子擎灝及時出手相救,這才免於重罰責難。 至此,鸞筱亦對這位高大俊朗,身強力壯而且正直豁達的太子擎灝動心,兩人日久生情,情投意合。為回報他的恩情,她對秘閣更是兢兢業業,絕無怠慢,如今已升任為從九品的低階文官。 數月前,秘閣遭盜書賊縱火,烈火燃燒中,鸞筱為保住珍貴古籍奮不顧身衝入火海搶救真本,幸虧太子擎灝及時將其救出,不禁為她的奮勇盡責肅然起敬,然而相較之下,憐愛之情尤甚。 失火後,父王下令整理秘閣藏書,刪其偽濫,補其遺缺,欲重整藏書,編成炎國的首套全書書目。 這下,每位文官均有任務,或負責修繕秘閣,或整理殘本,而搜尋被盜古籍的苦差則落在了新任文官鸞筱的身上。 這個初夏傍晚,聽聞鸞筱次日要出宮遠行,原本正習武中的太子擎灝憤而摔斷了手中的弓箭,騎上馬飛奔至秘閣。 身著戎裝的他闊步踏入藏書閣內,衝著鸞筱氣勢衝衝地走來,悍然的身影籠罩住她,伸出大掌一把拽住了鸞筱的手腕。 「告訴我,是誰未經我允許,居然敢自作主張要妳出宮尋書?」 那雙目炯炯有神,叫人望而生畏。 她一驚,趕忙伸手抵住了他的嘴唇,示意他在藏書房安靜。 「現在秘閣人手緊張,既然派我去,我自然義不容辭。」她輕聲回應道。 「說什麼胡話!」 太子擎灝將她即刻鎖在了自己的懷中,堅實的臂膀像是鐐銬般纏住她,溫柔地斥責道,「妳以為我會允許妳出宮?知道我有多擔心妳?」他直勾勾地注視著她,「現在的我只要一刻見不到妳就心慌意亂,根本集中不了精神。何況妳這趟出行,是為了追蹤盜書賊偷竊的古籍,暫且不論妳若是再度遇到惡盜或悍匪如何是好,光這一路就要爬山涉水,路途艱險,妳叫我怎麼可能放心妳離開?」 她說著,懇切地握住了他的手,請求擎灝的諒解,他卻臉色陰沉,斷然拒絕。 「聽我說,太子,那盜書賊在逃亡時,嫌書太重,乾脆就將竊取的書籍丟棄在外省。而那些書是炎國正在編纂的全書書目收錄書籍之一,對炎國意義重大。我作為秘閣的文官,當仁不讓要尋回古書,太子知道那些書可都是絕無僅有的珍貴孤本!我保證這趟出行定會謹小慎微,安然無恙地帶回被盜書籍好嗎?」 那張俊顏神色凝重,他固執地搖搖頭,黑眸中閃爍著不捨,「鸞筱,妳可知道,對我而言,這秘閣裏的古籍是傳世名作也罷,是經典著作也好,全都沒法跟妳相提並論。只要和妳相比,那些典藏不過通通都是廢紙,而妳對我來說才是這個世上獨一無二,絕無僅有的最珍貴的孤本!我恨不得寸步不離地守著妳,嚴嚴實實地護著妳,生怕有什麼閃失。上次秘閣著火,妳奮不顧身地衝進火海救書,妳難道還嫌我被妳嚇得不夠嗎?幸虧妳現在平安無恙,若是妳受傷,我該有多麼自責?我怎麼可能還會允許妳去冒險?」 他厲聲阻撓道:「現在我就要立刻下令,取消妳出行,禁止妳出宮!這幾天,看妳成日搬書,我都已經心疼死了,我還想著怎麼護著妳,讓妳好好休息數日才行。」 「太子,如果我的尋書任務完不成,可就要遭罰了。」 「簡直胡謅,誰敢罰妳!」 「擎灝!」她壓低聲音呵斥道,她氣惱時就任性地不冠上「太子」的稱謂,「謝謝你對我的關照厚愛,可就因為你不合時宜的過分庇護,秘閣上上下下對我閒言碎語不斷。在這個偌大的宮裡,我不想成為只能攀附太子的存在,不甘淪為只能依賴太子的侍寵。現在我既然在秘閣擔任文官,就讓我以自己的能力盡職盡責地完成任務,好讓流言不攻自破,讓人信服啊。」 「我哪有給妳什麼關照寵愛?看看那些深得其它太子恩寵的嬪妃們,哪個不是錦衣玉食,逍遙享樂?」他心疼又內疚地輕撫著她的臉頰,「鸞筱,妳就非要總跟我頂真嗎?妳是我認定的女人,是馬上要做我王妃的女人。偶爾也像那些嬪妃們一樣,嬌嗔撒嬌,調皮耍賴不好嗎?鸞筱,我們相識到現在,妳可居然從沒有對本太子央求撒嬌過一次,妳可知道我苦苦等妳沖我撒嬌,告訴我想吃什麼美味佳餚,想要什麼華服綢緞,快說嘛。」 「那麼,擎灝太子,我懇求你,這回請你允許我出宮尋書吧!」她柔聲細語地哀求著。 聽罷,太子尷尬地擠出一絲苦笑,這著實是自討苦吃,讓自己進退兩難。 答應她,他憂心不安,拒絕她,違約食言。 薄唇緊閉,他始終不肯放話。 她踮起腳,輕輕覆蓋住他的薄唇,低喃道:「太子,說話嘛。」 這下,擎灝只好無奈點頭。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加派明日與她隨行的護衛軍,私下對護衛軍再三叮囑:「尋書事小,保護鸞筱安全才事關重大,她的安危容不得任何疏忽閃失!」 臨行前,太子為她牽出了馬廄中自己最得力的馬匹給她,並給她備足了乾糧和清水,還有足額的盤纏。他攬過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抱上馬鞍,無法隨同出行的擎灝將自己的太子玉珮塞到了她手中,以便不時之需。 「知道為什麼最終我還是同意妳出宮嗎?」他仰頭對跨坐在馬上的鸞筱說道,「因為我要讓炎國上下都見識我未來王妃的勇敢,聰慧和努力。所以,竭盡全力去尋書吧!不過,我要妳銘記這世上沒有任何一本書值得妳冒險用命換取!」他直勾勾地注視她,牽住她的手,要她回應,「答應我。」 鸞筱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他憂心地凝望著她和一行人騎行遠去的背影,不知為何愈加忐忑不安。 回到殿內,繼續與軍部大臣們的軍事會議,他的思緒卻全都被離開的鸞筱牽走,精神渙散,難以集中精力。唯有時斷時續聽到遠行的鸞筱傳回的平安消息,他才回神振作。 她才離開不久,擎灝已然寢食難安,整個夜晚坐在秘閣失神,朝思暮想,度日如年。 這過分的擔憂和牽掛冥冥中不幸應驗般。不多日,秘閣女官鸞筱為尋書跌落山澗的噩耗就傳入了太子殿,擎灝聽罷,魂飛魄散般從坐榻上猛然站起,原本的軍事防禦會議亦倉促散會。心急如焚的他沒有片刻耽擱,就立刻縱馬出宮,飛奔出事地點。 疾行兩天兩夜,太子擎灝終於抵達,護衛軍已在此地搜尋女官下落已久,然而苦尋無果。 擎灝近乎撕心裂肺地衝著護衛軍咆哮,怒斥他們未有守護好他的鸞筱,而他最自責的是自己,早知如此,當初何必放行。 聽聞鸞筱是發現山澗下方有敞開的書箱和散落的書籍,遂獨自攀下,未料墜落,下落不明,眼下時辰已久,想必凶多吉少。 然而,太子難以接受她的遇難,不顧護衛的勸阻,繼續在地勢險峻的周邊四下尋找她的蹤跡。 時下,天色漸暗,陰雲密布, 在林間他意外發現了遺落在灌木叢的玉珮,那正是他的。 拾獲玉珮後,他就順著這個方向冒險繼續前行,穿過鬱鬱蔥蔥的叢林,踏過厚實墨綠的苔蘚。當太子察覺不遠處那個熟悉的身影踡縮休憩於石塊邊時,他欣喜地脫口喊出了她的名字:「鸞筱!鸞筱!」 此刻,只見衣衫汙跡斑斑的她正緊緊環抱著一隻藤質書箱,滿臉的憔悴疲倦,可一見到擎灝,她亦轉憂為喜。 「有受傷嗎?」他衝上前去,焦心地扶起了她。 「我沒事。還好你來了,我在林中迷路了兩天兩夜。」她沮喪地低喃,不禁淚落雙眸,蒼天好似亦掩面哭泣。 林間飄落的小雨驟然變成瓢潑大雨,鸞筱本能地將書箱護在懷中,生怕被雨水淋濕。 太子擎灝趕忙一手替她抱過了書箱,另一手臂膀圈住護著她,為她遮風擋雨。幸好兩人及時發現一處洞穴,遂進洞避雨。 未料這幽穴竟是處深邃的鐘乳石溶洞,洞頂上不僅倒懸著形態各異的冰錐,怪石嶙峋。巧奪天工的是洞壁竟光潔瑩澈,宛若鏡面,映照出兩人的身影。 洞外大雨滂沱,好似一道密實的雨簾遮擋住洞口。 擎灝雖貴為太子,卻從未沾染驕奢淫逸之惡習,平素精於習武,當下擊石取火,易如反掌。廢柴助燃,竄起的火苗愈燒愈烈,對著熾熱篝火,擎灝隨即脫下了濕漉漉的馬靴,褪去了長褲和戰袍,赤膊精壯的虎軀一絲不掛。他邊烘烤著淋濕的衣褲,邊側過頭輕瞥一旁的鸞筱。 她渾身還裹著濕透的裙袍,薄紗貼黏於她的嬌軀,勾勒出她曼妙婀娜的身線。 瑟瑟發抖的她雙臂環抱住身軀,警覺太子擎灝脫衣,她不敢直視,背過身去,一抬頭,卻瞥見透鏡般的洞壁上正映出他赤裸的悍軀,不禁面紅耳赤,趕忙收回視線。 「抱歉,我找到書箱時,裡面只有這一本書。」鸞筱聲色顫抖,意圖故作鎮定,轉移話題,卻難掩初見男體的惶恐羞窘。 跪在篝火邊,她將尋回的古籍從書箱內倉皇拿出,那是一本在失火時已被燒掉頁腳,被盜書賊竊取又丟棄的珍稀殘本。 她心急地翻開殘頁,烘烤著淋雨沾濕的書頁,卻全然不顧濕透的自己。 見狀,身旁一絲不掛的太子擎灝竟俯身憤然抽過了那本破書,丟在一旁,心疼地斥責道:「妳這個書癡!為一本書難道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真是讀書讀得愚笨癡傻!」 說罷,裸身的他盤腿席地而坐,隨即伸出粗實的臂膀不管不顧地一把拽過了她。鸞筱重心不穩,一個趔趄,一下就撞入了他的懷中,被他牢牢鎖在了胸口。 「鸞筱,現在把身上的濕衣服全都脫掉!」他在她耳畔強硬地低語命令道。 頓時,火燒般發燙的熾火從雙頰蔓延至耳根,受驚的她展開掌心,無力地推拒著他赤膊堅硬的胸膛,警惕地戒備他,未來他鎖鏈般的粗臂將她束縛得更緊了。 「妳若是再這麼裹著濕冷的衣服,寒氣滲入定會著涼,輕則染上風寒,重則患上肺癰,妳忘了秘閣的尚書不正是淋雨感染肺癰,病入膏肓,連禦醫都無力回天,一命嗚呼!」 「我無大礙!」被攔抱在太子懷中的她仍固執回絕,嬌軀卻不爭氣地渾身打著寒顫,體虛的她受不住地打了數個噴嚏。 「妳再這麼倔強,不肯脫掉衣服,非患上惡寒不可!快把濕衣全都褪去,烘烤身子!」 他越是催促,她越是執拗地抗拒不已。 太子擎灝輕歎一口氣,輕撫著她沾濕雨水的髮絲,溫柔地試探她問道:「妳是覺得我在乘人之危,想要霸佔妳,欺淩妳?」 他湊近她的面頰,她卻垂眸不敢直視。 了悟她的心思,擎灝繼續道,「好吧,我承認現在是對妳是見色起意,圖謀不軌,但我更在乎妳的健康,我要妳平安無恙。」 她不依不饒地緊攥潮濕的前襟,始終不肯讓步,卻禁不住又打了幾個噴嚏。 捂住櫻紅小嘴,她倚靠在擎灝胸口輕語道:「這下我怕是真的染上傷寒了,你快鬆開我,離我遠些,免得被我傳染。」 不料擎灝低垂墨色黑眸,非但未退避三尺,反而得寸進尺地用大掌抽開她捂嘴的小手,貪婪地凝視著她這張薄紅輕盈的檀口,溫熱的薄唇止不住一下覆蓋住了她的微涼唇瓣。 頓時,濃鬱的陽剛之氣撲鼻而來。他輕柔吮吸著輕巧地闖入她的齒關,捲纏小舌,與她彼此氣息交換,唇舌交纏間,傷寒病邪似乎隨著她的鼻息和津液正傳導給擎灝。 可他卻依然捧住她的臉頰,無所顧忌地放肆狂吻她,曖昧低喃著:「那乾脆把風寒全都傳染給身強力壯的我,讓妳百病不侵,安然無恙才好。」 火舌在她的檀口翻攪,熱吻的「啾啾」聲響迴蕩在洞穴,鸞筱的櫻唇被他吻得紅腫,稍稍偏過頭想要換口氣,他的悍唇就即刻追來,再度覆上,狂烈地吮吻她。 不由得鸞筱原本緊攥的小手使不上力氣,被吻得喘不過氣來的她只得癱軟地踡縮在擎灝懷中。 「反正妳終究會是我的王妃。」 說著,太子擎灝不顧她的抗拒,伸出大掌硬是扯開了她濕重的前襟,兩側粉肩袒露。 她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不安地掙紮起來,可哪裡敵得過擎灝的力道。隨後濕透的腰帶被太子解開,浸潤著雨水的上衣被完全敞開褪下,只見雪肌滑膩如脂,沾淋水跡,橫遮猩紅抹胸,酥乳掩映。 他輕勾手指就解下了她的褻衣,這下,從未被男子目睹過的嬌嫩酥乳袒露,乳肉豐腴臌脹,兩顆櫻紅頂點挺立。 驚羞不已的鸞筱不禁在他的懷間扭動,他溫柔地斥責道:「別亂動。」 隨即,他鬆開了她的褻褲,托起她的後臀,令她抬起下身,順勢將底褲從她的腿間褪去。潮濕的布料變得厚重拖遝,褻褲衣料卷纏著被拉下至腹股溝。她腿心間細密的嬌軟恥毛裸露出來,她羞窘地併攏夾緊雙腿,可褻褲還是被他褪至了腿根。 擎灝加重手勁,使得褲管扯過她的膝蓋,滑至她的小腿,落到腳踝處,而後被扯掉。 這下被全身剝去潮濕衣裙的鸞筱,頓感如釋重負,冰涼的肌膚烘烤著篝火,沾著水跡的赤裸胴體被捧在他的懷裡。 同樣裸身的他一手從她光潔的後背托抱住她,另一手則攬住了她的小腹,扣住了她的纖柔腰肢。 鸞筱從未展露自己的身體,緊張羞澀的她僵持地側身踡縮在他懷內,他下體的粗莖不時抵住她的臀瓣,嚇得她一動不動。她這生澀僵硬在太子擎灝看來,卻多了幾分純情的嫵媚。 他小心翼翼地捧著她,大掌稍稍施力,怕弄疼她,若是放鬆力道,又怕她滑落。靠近烈火,怕她燙著,離得遠些,又生怕她著涼。 太子擎灝可從未對哪個女子這般憂慮關切,體貼入微。 見她乖巧地伏在自己胸口,他張開大掌,親暱地用手心抹去了殘留在她肌膚的水跡,並且來回揉搓著她的嬌軀給發涼的她回暖。從脖頸到肩頭,從後背到前胸,當他的掌心摩挲過酥乳上的水漬,綿軟的乳蕾被他溫熱的指尖觸碰,愈加堅挺。 抹過雙腿和後臀,撫過小腹,發覺她細軟恥毛上尤沾著雨露,他伸出手指輕捋濕潤軟毛,而她則羞澀地抱縮成一團。 擎灝低語道:「把腿分開,讓我把妳腿內側的水跡抹乾。」 雖下體寒邪侵襲,可鸞筱還是嬌羞地搖頭拒絕,她扭動著身子,綿乳緊貼著他的胸膛,嬌嫩頂點就刮擦著他的胸口,小嘴溢出低微嬌吟。 不顧她的小手阻撓推拒,擎灝的大掌不算溫柔地掰開了她的腿根,探入到了她的腿心間,來回輕撫掉大腿內側的水跡,令她一陣羞窘。 他的掌心猶如握著火球,讓鸞筱原本微涼的身體渾身發燙。感知到她的身子回暖,擎灝這才稍稍安心。 大掌也不由自主地抵上了她的私處。從未被人觸碰過陰部的鸞筱羞愧地伸手推開他,卻怎樣都無法移開他的手,當他的手撚上她的嬌嫩花核時,陌生的灼熱伴隨著濕液從腿心溢出。 「嗯……」驚恐聲溢出小嘴。 她害臊地試圖又扭又踢,試圖閃躲,可她的掙紮只徒增太子勾起的慾火。 擎灝粗啞著嗓音,故意逗弄青澀的她:「妳渾身上下的水跡明明都被我抹乾了,可為什麼腿心嬌穴的這灘水跡非但沒法抹乾,反而還源源不斷,濕淋不堪,把我的手指全都弄濕了呢?」 不諳世事的她哪裡知曉緣由,羞窘不堪。他興致高漲地手指愈加施力揉按她敏感生澀的花蒂,挑逗著惶恐的她。 當擎灝的手探進她私處的花瓣時,尚未濕潤的花道緊窒不已,他卻狠心地插入一根手指,大拇指則是繼續撚著她的花核。 「啊……」下身突來的陌生疼痛,迫使她叫出聲來,小臉埋進了他的胸膛。咬緊下唇忍住喉間的呻吟,她攥緊小拳不住捶打著他的胸膛,搖頭乞求他放開她的私處。 她越是夾緊雙腿,擎灝那早已被她勾得亢奮的男性欲望,就愈加堅硬地抵在她的雙腿間摩擦著。 垂頭一看,鸞筱正是那副流淚滿面,楚楚可憐的委屈模樣,著實讓太子原本打算折騰她取悅的念頭,消減不少。擎灝意識到自己些許衝動了,對男女性事全然不知的她,此刻必定受驚不小,他甚至能清楚地感知到被自己抱在懷裏的她,顫抖得多厲害。 低頭埋進她的脖頸,他輕撫她臉頰的淚珠,在她耳畔內疚低語:「我不該這麼心急,抱歉,讓妳受驚了。」 說著,太子不甘心地暫且先將手指從她的私處抽了出來,暫時放過她。 鸞筱卻止不住掩面嗚嗚失聲痛哭起來。 「怎麼了,怎麼哭了?」他憂心地懷抱著她,「是我把妳的嬌穴弄疼了嗎?」他自責地捧著她的臉頰,將她揉在懷中,「是不是剛才我的手指太用力,把妳的小穴摳弄得生疼?」 鸞筱難過地點點頭。 注視著在他懷中漲紅著臉,乖順得紋絲不動的鸞筱,他強壓著勃起的情慾,繼續揉搓著她的臂膀,捂暖她的身子。 紅著眼眶,她哽咽問道:「太子是不是覺得反正鸞筱不過是一介卑微宮女,所以如此輕慢褻玩也未嘗不可?」 「鸞筱,」他頓時神情嚴肅,應道:「我若真是輕視妳,玩弄妳,欺淩妳,早些在我寢宮臥榻上,我就會不管不顧地狠狠要了妳,又何苦壓抑著慾望,強忍到現在?妳到如今難道還不明了我對妳的情意嗎?我尊重妳,愛惜妳,珍視妳,未曾有一刻想過怠慢妳,輕佻地褻玩妳。妳自重自愛,我當然也同樣珍愛妳。」 「既然如此,那請太子自重,不要魯莽地亂摸我的身子。太子若真的尊重我,當我是個小小文官,就請信賴我,幫助我。」 「說吧,要我怎麼幫妳?」 於是,鸞筱偏過頭,目光落在了身側的那本古籍上,輕啟櫻唇,她終於說出了自己的苦惱:「這次炎國編纂全書總目,此書也納入叢書。我前日好不容易拾獲這本殘書,意圖修復,卻發現居然連內容都看不懂。」 太子擎灝這才重又將視線聚焦在這冊殘本,一看書封,書題竟為『慾經』。 隨手翻開,閱覽書中一頁頁均為男女赤身裸體纏綿摟抱的配圖和繁複的解說文字。 鸞筱不免困惑又害臊地問道:「擎灝,我當然談不上學富五車,但在秘閣也算是通讀詩書,實不相瞞,我竟全然不解此書何意。你可知這本『慾經』到底為何種古籍?」 這時,擎灝邪魅地揚起嘴角,貪婪地注視著她那雙澄澈的眸子,尚且是處子之身的她又怎會諒解男女之歡。 拿過此書,擎灝在她耳畔輕語:「這是『慾經』,是炎國隱居學者的房中術專著,裡面有各種男女交媾的詳盡姿態和方式,將此房術編入書目,是炎國生殖崇拜和重視繁衍的象征。」 鸞筱大吃一驚,瞪大雙眸,對交媾之事一無所知的她一時羞窘難當,知難而退,她推卻道:「這『慾經』殘本中有的書頁被燒去圖解,僅有文字著述,有的又僅有繪圖,被燒去文字。恕我無能,恐怕沒法勝任此書補遺。」 察覺她要落荒而逃,太子擎灝反倒興致高漲,攥住這本破損的房術殘書,好似命中了她的死穴般,不容抗拒地命令道:「現在起,本太子就命妳親自修復『慾經』,由你一手補遺缺損的圖例和文字。」 「這可讓我如何是好,這些圖例複雜費難,論述亦晦澀難懂,叫我怎麼補遺修復呢?」她為難至極,又焦心不已。 「莫擔心,鸞筱,我會手把手,一步步教妳裡面的圖文,讓妳順利修復『慾經』裏所有的殘頁。」 她好奇又緊張,隨手翻至了毀損的內文首頁。 這頁被燒去了圖畫插圖,僅有文字詳述,對於還原圖例,她顯得無能為力。 鸞筱訴苦道:「比如光這頁我在林中歇息時就讀了兩日,可完全不得其解,根本難以畫出對應圖例,太子一聲令下,由我修復,可我根本無從入手啊!」 她心急反復地輕讀交合論述,推敲字句,卻仍迷惑不解。 而懷抱著她的擎灝輕瞥一眼文字,隨即在她耳際低喃:「我教妳,然後我要妳親筆畫出對應的交媾圖例。」 這下,他那堅實有力的雙臂一下攬住了她纖柔的腰肢,環抱起了她赤裸的胴體。被舉高的瞬間,她俯身直面躶體的太子擎灝,此刻的他盤腿而坐,壯碩的上身猶如銅墻鐵壁般硬朗。他的右腿彎曲,左腿曲於右腿之內,與她四目相對的剎那間,她注視著他胯下碩長的粗莖,驚恐地尖叫出聲。 柔媚的驚叫迴蕩在洞穴內,激起陣陣回聲。 不明所以的鸞筱試圖併攏雙腿,可卻被他的大掌緊扣住腿根,硬生生地掰開。雙腿被分開後,擎灝邊愛撫揉捏著她的豐潤臀部,使她被擺弄成了跨坐式的羞恥身姿,坐於他的腿上。 她與他赤裸相對,彼此的呼吸變得愈加急促厚重,篝火升騰著情慾的熾火。 擎灝親吻吮含著她的唇瓣,邊向她逐條解說著書中的文字論述,「這句話是說我必須首先揉捏妳的雙乳。」 說著,他的大掌邊覆住了她兩團輕微晃動的雪脂凝乳,初次揉捏著她的乳球,滑膩酥乳的手感令他愛不釋手地愛撫不止。 「嗯……嗯……」她嬌羞地咬緊下唇,閉上眼感知著他的觸摸掐揉,不住發出輕哼的鼻音。 漸漸地,雙乳變得沉重酥麻,她不由得挺動胸部,好似是將綿乳送至他的掌中。 「其次,要擰拉妳的乳尖施加刺激。」擎灝屈起指關節,夾住了她一隻嬌柔無辜的淡粉乳蕾輕扯擰拉,纖弱的頂點被擠捏得如同撚碎的花蕊,他的大掌包裹住另一隻酥乳,肆意揉掐白皙乳肉,使得綿乳如同化開般,從他的指縫間流溢。 「啊……」她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痛楚地呻吟出聲,未料他變本加厲地垂下頭用唇舌吮吸她的嬌乳。豐腴的乳肉被捧在他的掌心,貪婪地吮咬舔舐著,瘙癢和酥麻交纏著從胸口傳導至全身。 當他留戀著稍稍放開她的乳房時,渾身的肌膚已泛著灼熱的瑰麗緋紅,尤其被愛撫過的雙乳,乳尖挺立,沾著他的津液,折射出情慾的光澤,原本飽滿的胸乳變得愈加臌脹豐碩。 此刻,擎灝的雙臂摟抱住了她,鎖住了她嬌小的身軀,四臂相擁,與她酥麻的胸部緊緊相貼,彼此摩擦著。 「現在,我的粗莖要刺入妳的濕穴,我們彼此交合,合為一體。」他低語輕喃,綿臀坐於他腿上的鸞筱不免忐忑羞躁,不安地挪動著後臀,可腿心間泌出的豐沛濕液卻滴落在了他的腿上,讓他知曉她已足夠濕潤。 掐住她的腿根,他引導著鸞筱將雙腿敞開至最大,濕潤嬌穴直面他胯下挺立的粗長。 虎腰一挺,他粗長的男莖就擠開她緊窒的貝肉,縱使有花液滋潤,亦奮力撐開她稚嫩的內壁,一舉沖破裏層的薄膜。 「啊!」突來的痛楚讓她繃緊身子,肉壁也跟著一陣緊縮,將他的男性絞得好緊。 太子根本控制不住,挺動窄臀,開始來回抽送,每一次移動,都頂到最深處再往後退出,攪出鮮紅的處女血液。 他低吼衝刺攪動,而她就隨著他的抽刺晃動嬌軀。洞穴石壁上映出兩人赤身裸體,盤腿坐姿交合的身影。 這時,他的手臂托抱住了她綿軟的雙臀,站起身來,不明所以的鸞筱低吟著,方才的痛楚轉為了奇異的愉悅。 擎灝邊環繞著篝火闊步前行,長莖依然置入她的體內,被她的嫩穴緊緊吸絞,保持交合。 於是,他在那猶如明鏡般的鐘乳石壁前重又盤腿坐下身,重複著方才的身姿,卻加速加重了抽插。薄唇輕吮著她的綿唇,拇指扣住她的下巴,引導她轉頭望向這面石洞明鏡。 「鸞筱,好好觀察我們的交合,仔細看我們彼此的身體和動作。」 石鏡中竟清晰地映出了兩人四臂交纏,下體融合的複雜體態,她的嘴角不住溢出嬌吟,目光卻牢牢地緊盯鏡面,看到了彼此交錯盤纏的愛慾身姿。 為讓鸞筱清楚地看到各個角度的畫面,以便精準地繪製《慾經》圖例,太子擎灝不斷調整坐姿,旋轉體位,可每次變位,都毫不留情地抽插得愈加兇狠蠻力。 「啊……嗯……」 隨著他的抽送,劇烈的快感襲來,她無法克制地逸出嬌吟,嬌軀隨著他的撞擊而微顫,飽滿的渾圓跟著上下搖晃。 每一次抽刺,皆搗出香甜汁液,愛液滋潤他的進出,軟嫩肉壁緊夾著他的粗莖,抽插得愈加暢快,石鏡中彼此的交融身姿也一覽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