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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力公司CEO遭董事會惡人算計入獄,獄中落魄時,得到前來監獄傳教的小修女鼓勵。出獄後,他重振事業,每週禮拜。雨夜,熟悉電路的他義務為教堂維修屋頂十字架遭雷劈,危難時他護住小修女,兩人相擁遭雷擊發生身體變異。她的身體變成了充電寶,而他需要她的身體提供電源。兩人只能立刻結婚,因他只有依賴她,需要她的嬌穴充電才能活下去。
2019年5月13日 /epub / 甜暖寵溺,熾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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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決意終生留在教會當修女的她在這短短數日內,不得不選擇立刻退出教會,以普通女子的身份與這個男人閃電結婚了。這短短數日內,不得不選擇立刻退出教會,以普通女子的身份與這個男人閃電結婚了。這短短數日內,不得不選擇立刻退出教會,以普通女子的身份與這個男人閃電結婚了。這短短數日內,不得不選擇立刻退出教會,以普通女子的身份與這個男人閃電結婚了。
今天是他們的結婚日。
他們的婚禮隱秘,簡單而且格外倉促。她昨日答應求婚後就即刻辦理了修女還俗手續。今早兩人冒雨去區政所註冊結婚後又匆忙購置了婚紗,連印著駭人高價的吊價牌都來不及剪,新娘就身著這婚紗,挽著新郎的手臂踏入殿堂來到神父前接受祝福,上午訂購的結婚對戒尺寸缺貨,緊急調貨後在這個時間才空運送到。
為了嚴格保密,他們沒能請任何一位親友參加結婚儀式,婚禮冷清而寂寥。神父應這對新人的要求破例簡化繁瑣的儀式,婚禮殿堂內迴蕩著他低沉而渾厚的祝福聲:「這是天作之合,愿慈愛的天主降福你們白頭偕老。在天主的助祐下,一生善度夫妻生活。」
兩人交換戒指,新郎親吻新娘後,他們就即刻離開了教堂。
雨後的傍晚,天際劃過了一道絢爛的虹。
新郎驅車載著她急駛在公路上,這對新人風馳電掣地趕回是因為這丈夫萬分急迫地需要回家與他的新婚妻子立刻同房。
他握住方向盤的右手手腕上戴著一隻智能腕錶,這種便於接收短訊電話,統計運動數據的手錶並不稀罕,只是他腕錶上所顯示的60%的電量並非是手錶的剩餘電量,而是這個男人當前自己身體僅剩的電量,他需要在電量耗光前由她的新娘繼續充電才能活下去。
汽車飛速的急馳讓坐在副駕駛上膽小的新娘不安地抓住了身側的扶手,她的神情憂慮,忐忑地側過身來,忍不住開口時,新郎也扭頭要跟她講話,兩人竟不約而同地同時要開口。他自然讓著她,讓她先說。
此前當修女的她在教會唱詩班里為天主歌詠讚美詩,因而這嗓音甜美動聽,溫潤輕柔,一聽她說話,他就即刻關掉了車載廣播,耐心地聆聽她。
「雖然我們緊急結婚的確是迫不得已,但結婚大事畢竟該先征求長輩允諾才符合規矩,我們這樣自作主張,先斬後奏肯定對長輩不敬,他們知道了會不會生氣,數落責備我們呢?而且我們倆背景懸殊,也不門當戶對,湯家人知道了應該會反對吧?」
「絕對不會。」他溫柔地輕瞥身側的她,篤定地回應道。
隨後他一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大掌則騰出攥住了她那隻戴著婚戒的手,鄭重地告訴她說:「妳只要記住湯家沒有任何人有資格數落妳,責備妳,給妳臉色看。我要娶的配偶,我要寵的妻子,湯家除了恭順祝福,沒人會多嘴反對。」
雖然他這麼說,可她怎麼都覺得不合禮數,心頭鬱結著惶恐。
她不敢掉以輕心,撲閃著濃密的睫毛,眨巴著透亮澄澈的黑眸,眼眸不安地目視前方,奔馳的車身外是一晃而過的綠蔭景致。
她嘟噥著紅潤小嘴,勸說道:「雖然給你充電是頭等大事,但我們也要琢磨下以後見到湯家長輩們要怎麼道歉賠罪,我不想讓長輩們覺得我們冒犯無禮。」
「湯家怎麼會有人敢認為妳無禮呢?妳怎麼可能會需要向湯家人道歉呢?」他攥住了她的小手,忍不住拉到唇邊親吻,在她的手背印上了溫熱的安撫,「妳完全不用擔心多餘的事,以後等妳想見湯家人的時候再去見,不想見也不要緊。總之,我可以確定無疑地告訴妳,妳現在嫁給我,做我的妻子,整個湯家就沒有誰敢說妳一句不好。」
她知道新郎在湯氏家族有著舉足輕重的權威和非同一般的話語權,但是她未曾想過仰仗著丈夫的勢力盛氣凌人,言行狂妄,失掉做妻子的本分。
他的開口發問打斷了她的思緒。
「對了,我還要問妳為什麼非要把給妳的現金支票都退給我?給妳的文件也一份都沒簽字!不要再拒絕我的任何心意,全都收下好嗎?」
她還是沉默不答,惹得他悶悶不樂。
她怎會覺得自己有資格和底氣收下那麼多貴重的厚禮呢?她沒能回應他的問話,慌亂地按下按鈕,將關掉的車載廣播重又開啟,讓新聞主播的聲音淹沒兩人間突變的尷尬氣氛。
汽車在平坦的公路上飛馳得更快了,他不時用餘光輕瞥身側的新娘,他擔心她因車速過快而暈車,見她緊張兮兮的模樣,他不得不為她放緩車速。
車內傳來了新聞主播字腔正圓的聲音,「各位司機朋友,雖然雨過天晴,但路面依然濕滑,請小心開車。下面播報的是一則近期奇聞:上週日暴雨夜狂風大作,位於郊區的聖瑪利亞教堂頂部十字架禁不住暴風熄滅損壞之際,正巧每週都來教堂禮拜的夸克電力公司總裁湯琮威因大雨仍滯留教堂,他主動幫忙維護修理,卻不幸與遞來工具箱的修女一同慘遭雷劈。萬幸福大命大,經搶救,兩人目前均無生命危險,現已平安出院……」
新婚丈夫煩心地關掉了車載廣播,輕瞥了一眼身旁的她。剛才新聞中的兩個當事人——夸克總裁湯琮威和聖瑪麗亞教堂的修女不是別人,正是他們倆,但媒體報道有誤,害得周圍親友都誤以為他們是遭雷劈了,果真被雷劈的話豈不是一擊斃命了?
事實上那是湯琮威公司位於郊區的電力廠房內的粒子加速器被雷電擊中,隨後產生的輻射意外導致了他和小修女的身體變異。他沒料到被緊急送醫後,數名主治醫生聯合會診都對他們身體的異狀無能為力。
幸虧琮威公司研發部部長,也是他的摯友李立農即時將兩人接回後救活,他們醒後被立農告知彼此的身體因為輻射都已發生變異。
琮威的身體正在消耗電能,缺少電量,而小修女的身體里卻擁有蓄電的電力而變成了充電寶,所以琮威需要她的身體提供電源才能活下去。
由於修女不能結婚,更不能行男女之事,為能得到電量續命,琮威請求她立刻退出教會,與他結婚救命。
「這是天主對命運的安排,妳就抱著救人的善念答應他吧!」在老修女的勸導下,原本猶豫的她答應了。
話說回來,琮威與這個小修女並非初識。曾經湯琮威深陷牢獄,精神萎靡時,正是前來監獄傳教的小修女給予了他莫大的鼓勵和關懷,讓他重新振作。
多年來琮威其實一直都深深喜歡著她,所以他才刻意將公司廠房選址在了她的教堂旁,藉著參加募捐,禮拜或彌撒活動,他就能常常見到她。
她曾虔誠地告訴過琮威自己終身為修女的志向,他雖然滿心失望,但依然尊重她的信仰和選擇,從未因私心干涉她,勸阻她,他把自己的告白深埋心底,決意一直默默地守護她。
兩人本無姻緣可能,沒料到這次劫後餘生的雷擊反倒讓湯琮威因禍得福,娶到了朝思暮想的她。
此刻,新婚妻子透過車窗望向窗外,起先公路兩側的景致是郁郁蔥蔥的郊外綠林,車速飛快時,那連綿的綠蔭就仿若一道綠光從眼前飛速穿過。
隨著駛向市區的路變得越來越堵,他的車速越來越慢,而窗外的景色也一改郊區的蕭條,變成了繁華喧囂的都市景觀。
還俗的小修女從郊外來到了市區,從那個閉塞古板的教會世界來到了多姿多彩的世俗社會。
只見商業街上閃耀著五光十色的夜燈,密密麻麻的商鋪里各色商品琳瑯滿目,路上人頭攢動,絡繹不絕。
傍晚的車道上擠滿了汽車,湯琮威焦心地握著方向盤,手指不耐煩地輕輕敲打著,車身緩慢地前行移動。
終於,隨著車流的停滯,琮威和他的新娘也無奈堵在了密集的車流之中,一時動彈不得。
他們原本爭分奪秒的焦慮也不得不暫時放緩了。
眼下,趁著堵車的間隙,琮威反倒能抽出時間好好質問她了。
於是,他立刻側過身,溫柔地責備她道:「我剛才問妳為什麼把現金支票又退給我?給妳的文件也一份都沒簽字?非要這樣拒絕我的心意嗎?」
琮威說著,伸出長臂拿過了擱在後座的文件袋,取出了委託律師擬定的贈予文件,遞給了她,催促她一一簽字。
她不再使用領洗入教時得到的教名,所以文件上「被贈與人」一欄赫然印著她的本名——詩洛。
她翻開這厚厚的一沓文件,他慷慨餽贈給她的巨額現金支票,還有不動產,土地和股權等通通都是令人瞠目結舌的大宗淨額,她確定這麼多錢都足矣修建三座聖保羅大教堂了。
讓詩洛最膽戰心驚的是琮威甚至要將那處象征湯家基業的祖宅也完全贈予她。
文件照片上是那幢有著暗紅色瓦磚屋頂的豪宅,隱逸於蜿蜒悠長的綠蔭小道盡頭,被繁盛的綠植掩蔽,佔地面積比她所在的教堂還要大。
這幢古典氣派的歐式大宅矗立著繁複雕花立柱,是三層的巴洛克風格建築,氣勢恢弘。湯琮威就在這棟宅子里出生長大。
從上個世紀殖民時期開始,湯家就最早跟洋人合作興建電廠,當時的發電技術在亞洲也是首屈一指,所以湯家的電力家業算得上已傳承百年,而這幢老宅曾是殖民期時洋人總督的公館,宅內各種設施完備考究,總督卸任時,就把宅子轉手賣給了琮威的曾曾祖父。獨立光復後,這幢大宅的市場估值已是天價。
「把這幢大宅贈予給妳,不僅是我的意思,也是爺爺的意思。我不是跟妳說過嘛,湯家沒有人敢虧待妳。」他篤定地說道,「所以妳就不要客氣,全都收下吧!把支票收好,這幾份贈予文件也快點通通簽字!」
琮威說著從西服內袋里掏出了一支鋼筆,塞到她手中,觸碰到她的手指時,他驚覺她的手竟然這麼冰涼。
「很冷嗎?」他關切地問道,隨即將車內暖氣一下擰至最熱,拉過了她涼涼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掌里一邊揉搓,一邊哈氣焐熱。
「可是我什麼都沒付出,怎麼能收下你的這些錢財呢?我沒有任何理由收下啊。」
他輕歎了一口氣,意味深長地注視著她,今天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披肩長髮,此前她的頭髮都被掩蓋在她白色邊沿的的黑色修女帽里,所以他從不知道她竟有這樣垂順烏亮的黑髮,像道從天際墜下的萬丈瀑布般,在他的心間濺起心動的水花。
「詩洛,是我讓妳離開教會跟我結婚,我只希望妳作為我的妻子能過著衣食無憂的富足生活。畢竟妳來到了世俗社會,就會知道錢有多麼重要,我作為妳的丈夫,至少想要妳完全不用擔心錢的問題。」
「可我不想把這件事變成付費交易。我和你結婚,要為你充電,幫助你,守護你本來就是我當妻子的職責和義務,你沒有必要給我錢。雖然我在教會做修女的時候過得清貧拮据,積蓄很少,但是也足夠我這陣子衣食住行的生活,下週我就會去找份工作養活我自己。」
「妳去找工作的事以後再說。」琮威忍不住伸出手,觸摸著她的髮絲,像是一股股娟娟水流般從他的掌心淌過,讓他忍不住暗自驚歎著,憐愛地撥弄著她的髮絲。
「現在的狀況是我需要依靠妳充電才能活下去,生命無價,妳能願意幫我續命,我給再多都不為過。所以妳完全不要有負擔,就當做是作為丈夫的我給妳的新婚禮物也好,當做是我給救命恩人的答謝也好,妳就沒有任何壓力地坦然接受這些禮物吧!」
「琮威,這些我通通都不收。如果你非要贈予,就把這些捐給真正需要幫助的人吧。」她堅定地回應道,「我在教會時就發願此生要履行教義,盡己所能幫助他人。對孤兒的我來說,是教會收養了我,讓我活下去,現在我也該用善行回饋教會的恩情。幫助你充電就是我向天主履行要助人的承諾,每個人的生命都有自己的巨大潛力和無限可能,如果只有盡我自己的綿薄之力才能讓你活下去,那麼我很樂意幫助你,不需要你做任何回饋。」
「謝謝妳,詩洛。」他的心間很是過意不去,「也許我的做法讓妳太有負擔,不過妳不肯簽字也不要緊,妳只要記得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婚前協議。」
只是看來詩洛對婚前協議是什麼也毫無興趣。
琮威不想虧待新婚妻子,非要問她:「不肯收這些的話,至少問我要點別的新婚禮物,好不好?妳想要什麼都可以,通通告訴我,讓我送妳點什麼東西才好。」
「什麼都可以嗎?」
「當然,妳想到什麼快告訴我。」
「那我想麻煩你幫忙找下我爸媽的墓地,他們過世後我就被送走了,和姨媽還有表哥都失聯了,我之前去原住地找過,但沒能找到。」
一想到詩洛雙親早逝的淒涼童年,他就替她難過心疼,他用力點點頭,允諾她定會盡全力搜尋。
此刻,擁堵停滯的車流重又開始緩緩蠕動了。
「我可以問妳一個問題嗎?」詩洛好奇地問道,臉頰被車內的熱氣薰得通紅。
「當然。」他邊密切關注著前方車輛,邊回應道。
「我想知道為什麼你手錶上顯示的電量還是沒有增加呢?」
他有點不明所以。
「剛才我們在婚禮上,你最後不是……」她害羞地垂下頭,咬住了下唇。
「吻了妳。」他接過了她的話。
她點點頭。
「是詩洛的初吻吧?」他怦然心動,故意扭頭問她逗弄羞澀的她。
「嗯。」她羞紅著臉點點頭,「我就是想問為什麼親親後,你的電量卻沒有任何增加呢?」
「所以妳以為只要接吻就能給我充電?」
「難道不是嗎?」她抬眼望向他,緊張地反問道,隨即又趕忙垂下了頭,低聲嬌羞地問他,「所謂男女之事,難道不是指接吻嗎?」
琮威見前方車子停下,立刻也跟著猛得急剎,他的悍軀伴隨著車身整個猛烈震動了一下。
他的新娘因為教會閉塞,所以二十二歲卻仍不知男女之事,是個單純善良的處女,琮威一時不知如何開口跟他的處女新娘解釋。
於是,趁著前方再度擁堵的間隙,他暫時解下了安全帶,側過身,挨近了副駕駛的她。
當他高大的身軀俯下身來籠罩住她時,詩洛被安全帶拴在了車座位上動彈不得,她屏住了呼吸,緊張地閉上了眼睛。
琮威寬闊的肩膀壓下,他側過頭,嘴唇一下覆蓋住了她的綿唇,用力地吮吸住她的唇瓣再放開,「啾」得一聲,車內清晰地迴響起了這聲清亮的甜吻。
他遺憾地提醒她說:「只是接吻的話是沒法給我充電的。」
詩洛的雙頰酡紅,慌亂地絞弄著手指,輕咬被他吮吻的嘴唇,迷茫又害羞地問道:「那我要怎樣才能給你充電呢?」
「反正不只親親這麼簡單。」
「很難嗎?」
「我會教妳的。」
車子隨即駛入了一幢毗鄰繁華購物中心的高層公寓內,門禁處的警衛向他們敬禮,詩洛透過車窗仰頭望向公寓內。有的人在空中健身房內運動,有的在天頂無邊泳池里游泳,有的在空中花園里慢跑,還有的在通透落地玻璃窗的共享圖書室里看書工作。
琮威將車停在了地下停車場內,兩人下車搭電梯時,他竟一下躬身,不費力地用雙臂托抱起了她,詩洛一驚,伸展出前臂攬住了他的脖頸,被他懷抱在了胸前。
看她一臉吃驚,他提醒道:「怎麼能讓新娘自己走呢?新郎要把新娘抱入洞房哦。」
懷抱著她踏入電梯後,詩洛應他的要求,按下了頂層的電梯鍵。
電梯攀升的間隙,他忍不住垂下頭又輕啄她的嘴唇,吻了她。
他抱著詩洛走出電梯時,她見到整個樓面只有一大一小兩扇門,所以好奇地問說:「這層難道只有兩戶人家住嗎?」
「不是的,這層只有我們一戶。大門旁邊的那扇偏門是方便家傭進出的門。」
他來到了櫸木大門前,一手托著詩洛的臀部,讓她倚靠在自己的肩頭,騰出另一隻手按下了電子門鎖。
「從今開始,詩洛就是這裡的女主人了。」他拉過了她的手指,讓她錄入指紋。
「這扇門只有妳和我才能打開。」
設置完畢,當詩洛在指紋鎖上按下自己的手指時,大門就真的打開了。
此刻的琮威慾望愈加強烈急切,刻不容緩。
他既沒有餘暇向詩洛介紹這間公寓內的房間佈局,也沒有空暇帶她去參觀整棟公寓的公用設施,他懷抱著她穿過偌大的客廳,徑直將詩洛抱入了自己的臥房。
床頭櫃上金色燈罩的檯燈被打開,柔和的橘色燈光將臥房的漆黑燙出了一個洞,那是琮威的心焦灼不堪,他的電量正在驟降。
他將懷裡的詩洛小心翼翼地捧到這張寬大的臥床上,她環住他脖頸的雙臂則鬆開,安靜地坐在了床墊上。
當琮威脫去外套時,她惴惴不安地挪了挪身子,而後倚靠著床頭,揪過了鋪在床上的薄被,蓋在了自己身上捂住。
漫長的時光以來她都在修女院里和其他修女們過著集體生活,每晚都在通鋪的大臥房里睡覺,只睡過單人床的她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和男人獨處一室過。
暖和曖昧的光線映照著琮威俊朗的臉龐,他垂眸憐愛地注視著她嬌羞的模樣。他俯下身來,忍不住捧住了她的泛紅的臉頰,用自己的悍唇覆住了她綿軟的粉唇吮吻。
他邊吻她,邊匆忙解開自己的襯衫紐扣,脫去襯衣的他裸露出了精壯的上身。
生澀的她見到了赤膊的琮威,慌亂地垂下頭,害臊地用雙手緊攥住薄被擋在了眼前,逃避著他直勾勾的熾熱視線。
他輕巧地用大掌從她的手心裡抽走了被單,認真地告訴她:「詩洛,從今天起,妳就是我的妻子,所以妳要開始習慣我的身體。」
她不敢回應他,也不敢看他,小臉通紅發燙。
面對如此害羞的小嬌妻,他感到幾分棘手。
即使現在他急需交合充電,他也不可能對她速戰速決。想到操之過急,定會嚇到毫無心理準備的詩洛,他就只能決定讓她慢慢來。
光著上身的他緩緩地壓在她的上方,他的胳膊肘撐在了她的頭兩側,像是柵欄般將她鎖在自己懷裡。
她躁動不安地扭動著,又試圖用雙手擋在自己胸前,這阻礙了琮威的動作,他乾脆一下扣住了她的兩隻纖柔手腕箝制住,高舉過她頭頂,隨即他的另一隻手就隔著衣料和胸衣按撫她的乳房,俯身狂烈地吮吸她的綿唇。
對於琮威的舉動她毫無任何準備,倉皇失措的她驚羞地發出了一聲輕微的低吟,那聲音柔媚蘇骨,讓琮威仿佛覺得稍稍實力,就要把她掐碎融化了。
詩洛生澀的嬌乳完全承受不了他的動作,琮威卻更加猛烈地揉按起她的胸部,她羞澀地扭動身子,恐懼之餘又感到一陣莫名的快感襲來,她偏過頭閉上眼感到這羞恥極了。
她從來沒有過這樣令人害臊的經歷,但一想到這是自己的丈夫琮威,她就願意鼓起全部勇氣去嘗試回應他。
她想起曾經有次禱告室的電燈壞掉時,是琮威站上凳子修理,她仰頭望著身材高挺的他,感覺他像座偉岸巍峨的高山般讓人信賴倚靠。
有次詩洛打雷害怕時,在中殿內禱告的琮威就溫柔地安慰她別害怕,解釋說那只是天空中正極和負極電荷的雷雲相撞產生的放電現象而已。她聆聽著他,欽佩他真是見多識廣。
有時候在教會學習經文時,她就會時常分神,暗中思念琮威,期盼著他會來參加彌撒或是聆聽講經。
可是真的見到他時,她的心臟又如同教堂上的鐘樓叮噹撞個不停,連看一眼都讓她緊張得快要窒息,她不知曉在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要琮威跟她說話,她就好像被絞刑在十字架上般,身體動彈不得,臉頰和身體都像被火燒般熾熱發燙。
修女的她曾為自己的異狀感到羞愧,她曾跪在天主的面前懺悔,禱告祈願以後不會再總是想念他,可越是這樣就越是對他朝思暮想。愛一個人對她來說是禁忌,而現在琮威用婚姻解除了她的禁忌。
「詩洛,妳不必感到害羞,我們已經結為夫妻,我們當然可以做男女之事。」
他說著將她身著的婚紗側面的拉鏈拉開,褪去了她的上裝。今天她穿婚紗還是琮威初次見她穿修女服以外的服裝,他為此還說「時間這麼倉促,都沒有讓妳好好挑選中意的婚紗款式去訂製」,但實際上詩洛對這條點綴著亮片的蕾絲婚紗真是稱心如意,還真有點捨不得脫下來,卻硬是被琮威脱去了。這下,她被白色胸衣包裹著的飽滿雙乳就若隱若現。
她緊張地大口呼吸著,胸部鮮明地起伏著,琮威吮含著她的嘴唇,隔著胸衣開始輕捏她的乳兒,隨著力道越來越重,她不安地扭捏起了羞燥的身子。
她僵硬的動作,惶恐的眼神,這初次的生澀既讓琮威憐愛,又挑起了他的情慾。他緊貼住詩洛的嬌軀,讓無知的她隔著衣料感知到下他胯下的堅硬。她渾身哆嗦著,不知該如何逃開他。
接著,他的大掌扯開了她的胸衣,當她的雙乳在他面前彈現時,那兩顆粉嫩紅潤的乳尖像兩顆惶恐的明眸般盯著他。
她覺得多年來深藏心底愛戀著他的秘密好像被完全展露般,羞燥得臉孔炙烤般滾燙。
當他垂頭伸出火舌開始舔弄她的乳暈,吮吸她的乳頭時,她更是羞得不知所措,惶恐得溢出了尖銳的嬌吟,這前所未有的親密接觸讓她驚羞萬分。這下,她竟被嚇得哭了出來。
琮威尷尬地只得暫時先放開他羞怯的初夜新娘。她捂著赤裸的胸口,竟然一個勁地道歉說:「對不起……因為我的無知讓你困擾了。」
「哪有?」他溫柔地撫亂了她的髮絲,將上身赤裸的她摟入懷中,「對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見詩洛這般瑟瑟發抖的嬌弱模樣,琮威哪裡還捨得對她霸王硬上弓呢?他只是將她捧在懷中,掌心輕撫著她的後背,安慰她,平復她緊張的心緒。
「是我讓你害怕嗎?」他溫柔地問道,試圖調整語氣和語速讓自己聽上去沒有那麼強硬冷酷,「告訴我妳在害怕什麼呢?」
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他粗重的呼吸,裸露的堅實胸膛,還有胯下的凸起都讓她感到恐懼。
「妳不需要害怕。」他說著,就拉過了她的小手捂在了自己的襠部,讓她真切地感知到他的男性粗硬。
誰知這下她更是嚇得「啊—」得尖叫起來,那奇怪的赤鐵般的東西驚悚得讓她羞怯地抽回了小手。
她緊閉眼睛,嬌羞地完全不敢看。
「我可是妳的丈夫,妳當然可以這麼做。」
他見詩洛驚魂未定,根本不想直面他的勃起,於是只好提議說:「如果妳不想看到的話,我們就把燈關掉好嗎?」
於是,他按下遙控器,臥房內的燈就全都瞬間熄滅,漆黑一片。
她即刻貼在了他的腰側,鼻音發出了一聲受驚的幼貓似的低鳴,一下就鑽入了他的懷裡躲了起來。
他趕忙摟住驚恐的詩洛,這才突然想起他的嬌妻很怕黑。
詩洛說過雙親離世後她因為去墓地找爸媽,惹怒姨媽被關入小黑屋。在教會時,修女犯錯受罰也是關小黑屋。
琮威就曾在教堂暗黑的地窖里救出過膽小的她,當時捧著一沓舊經文的她是被琮威緊緊摟在懷裡護著救出來的,所以之後詩洛就被其他修女舉報和男人親密接觸而被關入小黑屋禁閉懲罰。
以她的人生經歷來看,黑暗的屋子就意味著犯錯後的懲罰,他決不能讓甜美的初夜給他的愛妻詩洛留下恐怖暗黑的受罰印象。
於是,他趕忙重又打開燈,她的小手還緊攥住他的腰際不肯放手,嚇得眼眶里都噙滿了淚珠。
只是開了燈她怕看到他的雄起,關了燈她又怕黑,琮威對他的小嬌妻的確有點束手無策。他吮吻掉她驚恐的淚滴安撫她。
「詩洛,我們要做的並不是什麼壞事,是因為我們結婚了,所以才一起做這件美好又甜蜜的事,明白嗎?」
她點點頭,道歉說:「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太膽小,才給你添好多麻煩。」
「詩洛,別這麼說。」他溫柔地摟抱住她,「都是我不好,把妳嚇壞了。」
「我不會害怕了,只要能為琮威充電,我就不害怕。」
她鼓起勇氣,渾身顫抖地自我鼓勵。他看著她逞強的樣子,忍不住憐愛地將她擁入懷中。
「我剛才有沒有把妳的胸部咬疼?」
她羞臊著臉,話都說不出來,漲紅著臉搖搖頭。
這下,詩洛沒有再抗拒他,咬著下唇,任由他的悍舌在她的嬌乳上舔弄輕吮。
「嗯⋯⋯嗯⋯⋯」她捂著火燒般的臉頰,邊嬌吟著竟開始不由自主地伸直了脊背,挺動胸脯,好像是下意識地將自己的胸部送入他的口中。
琮威覺得她是動了情,不再抗拒他了,他的掌心覆著她的綿乳又是掐捏揉按,嘴裡也含著她的乳尖不停吸吮,惹得詩洛羞吟連連。
直到他將詩洛的乳兒欺負得又是緋紅,又是一片指印,還沾染著他的津液,他這才依依不捨地稍稍鬆開了她的兩顆豐滿乳球。
「充滿電了嗎?」她小聲問道。
琮威一驚,告訴她:「還沒開始充電呢。」
詩洛頓時開始緊張得加速喘息,她的胸口劇烈起伏著。如果說剛才如此狂烈地吮吸她的乳房竟然還不是充電,那麼難道還有比那更熾烈的事嗎?她感到自己恐怕要惶恐退縮了。
「充電口其實在妳下面。」他在她的耳畔輕喃道。
「呃?」她漲紅著臉,不明所以。
於是,他的大掌就探入到了她的腿窩間,她猛吸一口氣後,屏住了呼吸。
從未被任何男人碰觸過私處的她慌亂地夾緊了雙腿,將他的大掌夾住。
「充電口就在這裡。」他輕按她的私密處,惹來她的一聲驚呼,他命令道,「詩洛,把腿分開。」
接著,他就扯掉了她的婚紗裙擺,讓她只剩下一條薄薄的布料掩蓋住私密,她併攏雙腿,小手緊緊地捂住了臉,不敢面對眼前的一切。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不知道充電方法,才讓你這樣困擾。」
「沒有,我沒有困擾,只是怕我自己心太急,把妳嚇到。」
「嗚⋯」
「不要害怕好嗎?我絕對不會傷害妳,等會兒如果妳覺得疼就告訴我。」
「嗯。」她雖然鼓起勇氣輕應著點點頭,但分明還是緊張地雙膝併攏,羞燥地怎樣都無法讓琮威輕易打開。
「詩洛,把腿打開⋯」他再度溫柔地下令。
「對不起……」她像是個動作連連失誤的選手般連連道歉。緊攏的雙腿卻像是門關般牢牢把手著自己的私密。
「詩洛,不要緊張,好嗎?」他輕柔地安撫道,掌心一使力就分開她的雙腿。
被薄布包裹著的她的私處這下就被他看在眼裡,那視線似乎是要透過薄布把她看透般。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愛撫她小巧的內褲底襠。
頓時,她驚得嬌軀戰慄,從未被碰過嬌蒂的她本能地退縮,卻被她箝制住腿根動彈不得。
他伸出長指,隔著布料,開始在她的襠部來回摩挲。
「嗯⋯⋯嗯⋯⋯」她被揉按到了敏感,渾身一顫,拘謹地請求道,「我……我要去洗手間……」
她頓覺自己的小腹灼熱,下體搔癢,似乎總有股水流想要湧出,她臊紅著臉低聲哀求。
可他卻將她緊束在懷中,並不放她離開,反倒低沉地命令道:「詩洛,讓水液流出來。」
「……」她驚羞得耳根發燙,慌亂地愈加收緊小腹,腿窩間異樣的瘙癢讓她不安地扭動嬌軀,她緊張地展開小掌試圖推開他下床去衛生間。
但他卻不依不饒,繼續牢牢地將她束在自己的臂彎里,在她的耳畔曖昧低喃:「不要憋著,詩洛,快讓水液流出來……」
「不可以!我會弄髒床單的……」她憂心忡忡擔心自己會在新婚之夜把床單弄得一灘污穢,「那樣你肯定會介意的……」
「我一點都不介意。」
她羞紅著臉,屏住呼吸,攥緊拳頭,像是在竭盡全力關緊閘門般,試圖抑制住即將奔流而出的水流。
「放鬆,詩洛,別緊張……」
他說著伸出一隻寬厚的大掌輕按她的小腹,另一隻手的指腹繼續隔著薄布摩挲她柔軟的花穴刺激她。
「嗯……」
她再也克制不住地不得不將緊繃的身子徹底鬆開,這下琮威就鮮明地觀察到了她原本僅有幾條淡淡水痕的內褲底檔開始變得潮濕,輕薄布料的顏色也由淺轉深,慢慢地竟隱約勾勒出了她私處的嬌媚輪廓。
溫熱的花水止不住地從她的嫩穴里一股股溢出,琮威只想讓這個一無所知的小處女多淌些潮液滋潤甬道才好,生怕她若是花道乾澀,稍後會弄疼了她。
在琮威的引導調教下,詩洛的愛潮仿若是泄閘的洪水般流瀉不止,她越是驚羞地想要收斂停止,琮威就越是讓她宣洩不停。
「嗯……嗯……」她羞恥地用掌心捂住臉,感到難為情極了。
琮威的指腹仍在她的私處隔著潮濕的布料摩挲,尚且是初次的她小腿試圖併攏,都被琮威強力地分開,那粘稠的愛液把底襠浸透得水淋淋,濕液溢出了布料,滲到了他的手指上,順著他修長的指關節淌到了他的手心,也將詩洛腿窩下的床單都浸濕了。
見詩洛的私處已經足夠濕潤,琮威就伸手捻住了她絲薄的內褲邊沿開始向下拉扯。
她驚叫著,趕忙害臊地將小手捂住了自己的私處,害怕被他看到那繁茂的蜜草。
琮威吮吻著她,已經顧不得她的驚羞,將薄布從她的後臀撕扯下來。
這下,詩洛整個陰部就沒了遮羞布的遮掩,她羞燥地併攏膝蓋,捂緊私處,躲避著他熾熱的視線。
內褲薄布順著她的腿根被他拉下時,已揉搓成了兩個圓筒狀的布條閉環,這曾是教會閉塞的腳銬,保守的桎梏,這曾深深地禁錮著她,而現在琮威將這副濕漉漉的鐐銬完全從她的腳踝取下。
她漲紅著臉,顫抖得渾身哆嗦,琮威柔和的眸子望向她,詩洛一隻手臂捂住自己小巧飽滿的酥胸,另一隻手則掩護住了自己的私密處,阻擋住他的視線,因為他的直視讓她害臊得抬不起頭來。
「詩洛,我是妳的丈夫,妳是我的妻子,我們當然可以彼此毫無遮掩,赤身裸體,就像伊甸園裡的亞當和夏娃那樣。」
她雖然羞紅著臉點點頭,但渾身卻依然緊繃著絲毫不鬆手。
琮威只好大掌拉過了她纖柔的手腕,低喃著:「把小手全都鬆開,讓我好好看看妳的乳房和私處。」